偏他声线低沉正经,施润脸不知给吓得还是羞的,总之红红的不敢再看他。
下巴麻木时他才松开她,起身走向楼梯,“王姐,把她收拾了,送到楼上来。”
施润不敢置信他居然没抓她去警局!但上楼这几个意思?
王姐拎了药箱,经过猫身边,忍不住嘀咕,“小坏蛋,专门逮着人姑娘屁股抓。”
楼梯上某人听见这句,脚步一停,“小三儿抓了她哪?”
“屁股啊,怎么了先生?”
王姐拿消毒酒精,胳膊被按住,抬头吓一跳,先生不是上楼了?
只听去而复返的男人一本正经说:“你手不是伤了,不能碰酒精?”
“啊?”王姐反应无能中……
施润仔细瞧,“没有啊,阿姨的手好好的!”
男人视线漆黑慑人,“伤了没有王姐?”
王姐:“……伤了,伤了!姑娘,先生给你上药哈……”
施润:“……”
客厅里,气氛诡异。
施润咬牙看着瞬间消失的王姐,捂紧自己裙摆,“头牌叔叔,不麻烦您,不严重。”
他慢条斯理转着棉棒:“作为猫的主人我说明一下,小三儿从出生起就没打过疫苗,抓伤不及时处理,导致狂犬病、猫抓热、局部感染溃烂至全身,最后死亡……”
“我上!我上!”
男人眸底,一抹暗黑笑容,轻轻拉开她捂裙摆的小手,裙下的风光,一寸一寸在他眼里绽开,少女的身体,雪白干净,曲线却是媚人。他长久移不开目光,喉结滑动,修长手指勾了她的小裤边,扯下……
施润脸埋进沙发,手指紧攥,感觉到小内内没了,身体无遮掩地在他眼里,男人有力的手指,灼热的呼吸,那么烫在她肌肤上。
身体止不住轻颤起来,他是在上药吗?毋庸置疑,可他那双温柔的手总在她腰臀不离开,还搓她,柔她……
年纪到底小,觉得自己被欺负了,却不敢吱声,他刚才捏她下巴时很恐怖。
就那么忍着,一直,大半个小时过去了,身后男人才餍足地撤离。
眼角微红地赶紧把裙子放下,起身看钟,十一点了!
施润一瘸一拐往门口走,不理身后他叫她,倔强地走出大门,希望有计程车。
伤口上了药更痛,她煎熬地等,一晃眼半小时,不见车。
苦苦又等了三十分钟,还是没车。
有保安出来,对她说,“小姑娘,一号别墅的先生让我告诉你,这一片晚上九点后就没车。”
“……”
混蛋不早点告诉她!让她像傻子一样在这等了一个多小时!
气哭,可现在问题是,没车,走不了,她歇哪?
敲门声有一阵了。
王姐忍不住起身,萧雪政把烟掐了,道:“我去开。”
说是开,可人却没动,拿着逗猫棒晃悠,小三儿垂着水滴眼,大饼脸转向别处,不跟他玩。
“生气?”戳戳她的小爪,小爪子也躲开。
他无奈,“ok,你是个定期打疫苗的好姑娘,爸爸在泡妞,关键时刻出卖一下你,你要怎样?”
王姐:“……”
敲门声到这会儿止了。
男人慢条斯理起身,眼眸深黑,掐算着时间走向门口。
施润在绝望转身时,身后的门徐徐打开,门灯光线里男人越发深邃立体的五官,冷漠。
施润攥紧书包带,“没车了,头牌叔叔你家看着挺大,呵呵呵……”
他抽口烟:“挺大也没地方收留你。”
“姑娘,先生开玩笑呢!”王姐捉急地钻出来,瞪某人一眼,能不这么死别扭吗,半小时前还叫她仔细收拾一间客房,现在拿个破乔!等会儿人姑娘真走了看你泡什么,泡方便面去!
“在外面冷坏了吧,快进来。阿姨煮了夜宵!饿了吧?”
“谢谢阿姨。”
“王姐,我也饿了。”
“没有你的!”
“……”
客厅,施润局促地站在那里,身后男人的脚步声越近,经过她身边,两人视线难免交集。
他倒淡定,仿佛刚才给她上药欺负她的事没发生过似的,又或者他干那行的习以为常了?轻佻无礼信手拈来?
施润却做不到没发生过,视线只要一接触他漆黑眼眸,腰臀被他摸过的地方就会着火一样,烧的她难堪又难受。
一碗甜汤喝的施润暖呼呼的,客厅里,沙发上男人长腿交叠着,在看电视。
书包在沙发上,她低着脑袋匆匆拿了,不看他一眼,赶紧跟王姐上楼。
脚步声消失,男人关了电视,心烦气躁点了根烟。
从她进屋开始总在躲闪他的目光,萧雪政很明白刚才上药吓到她了,那片刻他是生了极坏的心思,就是想看她的身体,想触碰,对一碰她就硬的感觉很上瘾,身体里有越来越多想做的渴望,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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