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对比这么微弱的两种颜色来写信?
就算是许珊,心中也有了不满的嘀咕。
“许珊大小姐,你走不掉的,听风封邪!”
信纸上只写着短短的十四个字,却令许珊大脑如中雷轰,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思考能力。大小姐、听风,这五个字如附骨之蛆般在她脑海里盘旋不去。
终于,终于他们还是找上门来了,听风阁!许珊在这一刻有种绝望的感觉。她该怎么和雷正解释自己和听风阁的关系?还有听风阁的影响力和各种她所知道的水面之下的强大法宝,她担心,她会给雷正带来另外一次伤害。
砰的一响,许珊前面的玻璃忽然破碎裂开,一点光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外面破窗而入,毫不留情的射向许珊心房。
若是法撒尔在这里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他家的玻璃,就算是厕所的那个透风玻璃也是用最高级的防弹玻璃制造的,如今竟然会被这么一个光点轻易击烂。
那光点之快根本非笔墨所能形容,只不过响声突起,那光点就已经距离许珊的身躯不足零点一米的距离了,虽不知道那光点是什么,但从它能击碎防弹玻璃的声势来看,就知道绝对能伤人致命。
噗一声轻响,光点毫无悬念的没入了许珊的体内。
许珊的身体一阵僵硬,信纸便从双手间滑落,轻飘飘的徐徐落地。
数公里之外的一座高楼上,一个雷正并不陌生的年轻人,封邪,正冷笑着放下了手中的狙击枪,目标已经完蛋,只要有光的地方,就没有他杀不了的人,这就是他的领域。光之狙击手的最可怕之处。
雷正呀雷正,你竟敢让我出那么大的丑,我封邪就要让你知道得罪了我的后果!
正在法撒尔房间打神剑风云的阁衣忽然从虚拟世界中退了出来,他刚睁开眼,阿瑞的脸孔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果然,你也感觉到了。”阁衣的语气和平时给人的毛躁感觉完全不同,多了一种沉稳和凌厉的气势。
“那么明显的能量波动,如果我也感应不到,那就不正常了。”阿瑞爽然一笑,背负着双手转过身:“既然雷正在她体内种下荒雷之道的力量,就算只是雷霆劲而不是斩雷劲,那也足以保护她有余了。”
“戴瑞,为什么你可以这样毫无顾忌的背对着我,难道你就不怕我对你出手吗?”阁衣看着满不在乎,正要离去的阿瑞,声音越发冰冷。
“嘿嘿,你是阁衣吗?”阿瑞身形一顿,依然没有转过身来:“以你的身分,断断不会作出那种背后伤人,偷鸡摸狗之辈才会做的卑鄙之事。”
阁衣眉头一皱,忍不住说道:“我的身分又怎么了!你又到底还知道多少?”
“我还知道,你是我和雷正的好友白阁衣,试问一个对朋友全心全意付出的热血男儿,又怎么会在背后偷袭他的好友呢?白阁衣不是这样的人。”阿瑞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只是,他的声音依然远远传来:“听说联盟之中有四大元帅,除了影子将军楼兰雪之外,还有一位被称为不存在的上将,若是有空,我倒很想和他见见面……”
阿瑞的声音终于消失至不可闻,只遗留下紧握着拳头的阁衣独自站在室内。
两人仿佛性格互调,本来总是说话冰冷的阿瑞变得开朗多变,而一直说话毫无顾忌,做事大而化之的阁衣却又变得冷漠严肃,并且总是隐带杀机。
“戴瑞,我真的很好奇,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又为什么在雷正这个傻小子的身边。”阁衣的声音越发的冷淡,更隐隐流露出一丝杀气:“若是你对雷正有所图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也不知道他是自言自语,还是在对着已经离去的阿瑞述说,只是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握拳的双手被一团古怪的黑色透明雷罡所包围。
是他的错觉吗?当他话音刚落,遥远的那方传来了依稀属于阿瑞的轻笑声。
此时,自被光点击中之后就一直僵硬在那里不动的许珊忽然脸孔一阵扭曲,人就直挺挺的往后倒,却又在就要碰触地面的一刹那停在那里。
场景非常诡异,许珊的脚似乎被地面粘住一样贴着地板,身子又与地面形成三十度夹角,也不知道是什么古怪功法。
劈啪作响的轻响声自许珊的身体内响起,特别是胸膛被光点击中处,无数深蓝雷电不住冒出,形成一个电网,而被电网笼罩在里面的,就是一粒依然正在发光的小光点。
整个房间的所有东西都漂浮到了半空,许珊的脸色隐隐泛蓝,人开始徐徐恢复站立的姿势,电网也逐渐收缩,把那光点周围的空间逐渐剥夺。
数公里之外。
正在沙发上得意地喝着酒庆祝的封邪忽然神色一凝,本来充满笑意的脸孔迅速变得铁青难看起来,接着,一阵灰白之色从他脸上一掠而过。
“哇!”几乎是同一时间,封邪就哇的惨叫一声,狂喷出一大口鲜血,把深浅不一的红酒,雪白的白毛地毯,还有超薄型等离子电视陡然上了一层鲜红。
强烈的剧痛不断在心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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