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萧倦就喜欢乌婪这个性子。反正是他的马,他造一个宫殿金屋藏马也不是不可。
谢知池沉默地上了床,解开衣衫,用小腹温暖林笑却的双脚。
萧倦看到谢知池那沉默模样,叫他把面具揭了。
谢知池隐忍地将面具揭开。
“不见天日,”萧倦嗤道,“跟个野鬼似的。”
“明明能当朕的宠姬,偏偏要当朕的奴,谢知池啊谢知池,”萧倦抚着林笑却的唇瓣,道,“若不是怯玉伮求情,朕真想阉了你瞧瞧。”
“公猪阉了才好吃,大概你也一样。”
面对萧倦的侮辱,谢知池只是沉默,沉默。
萧倦也不需要谢知池应答,他自顾自道:“朕的怯玉伮还没碰过人呢,都这么大了还是个雏。”
萧倦松了手,将林笑却放回床上,看着谢知池道:“你去服侍如何?”
谢知池怔在当场,抬眸望向皇帝,满眼恨意。
萧倦唇角笑着眉眼却冷:“等怯玉伮玩腻了,朕把你赏给护卫,千人骑万人压。到时候你会明白,朕当初对你有多么怜惜。”
“滚。”萧倦懒得再看谢知池。
谢知池胸膛剧烈起伏,甚至想就现在,跟皇帝鱼死网破。
但他忍了下来,系好衣衫戴好面具下了床。
“站住,”萧倦道,“滚,不是走,爬,不会吗?要不要朕再叫人教教你。”
惩戒阁的痛苦与羞辱如斧坠落,谢知池怀疑自己根本就没从那里出来,他站不稳晃了一下,睁开眼见还是这狗皇帝站这,才从那要毁灭一切的绝望中脱离出来。
谢知池麻木地跪了下来,不急不缓往外爬。
萧倦见此,反而眉眼更冷。他抓住了谢知池的头发,呼吸沉沉。
过了许久,萧倦才道:“朕再给你一个机会,你是要乖乖躺着求朕临幸,还是要趴在地上做朕的一条狗。”
谢知池只是趴在那里,任由萧倦攥着他的头发,一言不发。
萧倦冷嗤着慢慢松了手。
他回到床榻旁,给林笑却掖了掖被子。见他的脸真被自己掐红了点,又拿来药慢慢给林笑却抹。
“白就白吧,”萧倦道,“又不是哥儿,不用抹胭脂。”
把药抹开,被掐出来的红便不见了。
他抚上林笑却的额头,不知为何,在这一刻想起了已经驾崩许多年的父皇。
如果父皇在,无论他要什么,往往还没开口,只是一个眼神,父皇就把东西送到他面前了。
父皇希望他有很多孩子,他现在已经有十三个孩子,或许还不够,或许要更多一点,父皇九泉之下才会乐乐陶陶。
萧倦把林笑却又抱了起来,就像父皇当初抱他那样。
他抚着林笑却的眉眼,这一刻竟没了轻贱玩弄之心。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17
林笑却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院落。
他并不知道昏迷时的事情,醒来了,也依旧昏昏沉沉。
忽听得人说皇后娘娘来了。
他抬眸看去,正瞧见楚词招苍白着面容朝他走来。
他该行礼的,却在楚词招的眼神下忘了规矩。
皇后娘娘……看起来好难过。
在林笑却幼时,他看皇后娘娘像看一朵端庄无比的牡丹,从颜色到质地,没有一样不妥帖。
皇后娘娘穿着符合皇后身份的华服,妆容亦是端正,不肯妖媚半分,不给人循着缝指责的机会。
他最是贤良不过,从不吃醋从不嫉妒,从不会做出些陷害人的事。
但皇后娘娘也从不软弱。
曾有个宠妃仗着宠冒犯皇后,他直接依照宫规罚了。
那宠妃不服气竟起了陷害之心,说是皇后行巫蛊之事诅咒他肚子里的孩子。
人证物证俱在,事情一度不可收拾,无论流言蜚语如何,皇后始终不认。连朝堂上都对皇后有了意见。
皇帝萧倦亲自来了一趟,问皇后有没有做过此事。
皇后跪在地上,只是道:“臣妾没有做过的事,陛下赐臣妾鸩酒,臣妾也不会认。”
皇帝久违地抚上了皇后的眉眼:“你是皇后,被人陷害,是你无能。”
“你应该摁死他,而不是让自己沾上谋害皇嗣的嫌疑。”萧倦缓缓抚着楚词招的面庞,爱抚似的,“皇后,你容貌没老,心却老了。”
没有管教好下人,没有管教好后妃,这并非一场无妄之灾,是他累了,不愿管,才被虎视眈眈的宠妃咬了上来。
萧倦拿了绢帕沾了水,一点点擦净皇后面上的妆容。
等干干净净如同当年宴上初见,萧倦看了皇后好一会儿。
他笑了下,将皇后推倒在床,异常粗暴地一夜春宵。
“朕还是喜欢那时候的你,不像如今,死气沉沉。”他让他哭出来,皇后只是咬着唇,咬得唇破流血也不肯哽咽一声。
萧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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