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知闲知道有戏了,二话不说就解开裤腰带,将亵裤一下褪至腕处,一根青筋暴起的紫黑肉肠就这样弹至崔先的面前,带出一股精水的咸酸臊气。
崔先见罢大喜,自知表哥的这根东西是要比丈夫和玉势粗上不知道几倍,立马便抱着肚子往一旁让了让,掀开被子张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打湿的亵裤:“那表哥可得快些干了,虽说是王爷叫你来的,叫别人看到终究是不好的……”
王知闲双眼一白,二话不说便立马扑到崔先身上狂亲狂吻,摸了把崔先早已被浸湿的亵裤,一把将它大力扯下,揉弄了几下早已水漫金山的小穴,二话不说就将自己的大东西挺了进去。
崔先情不自禁地一声惨叫,被表哥顶得快活地直挺起身瘙痒难耐,淫水乱碰,他脚趾紧凑,小腿被绷得直发抽,一面捧着身下的巨腹,一面立马解开衣襟将两朵雪梅递到表哥嘴边:“表哥的东西好大!快要将弟弟操的胸口涨出奶了!”
王知闲望眼欲穿地盯着那两团雪肉,狠狠地又顶了几下崔先,随即低头一口咬住崔先的乳首,用力一吸,崔先只觉得小腹一紧,双手立马捧着肚子乱叫道:“表哥好棒——肚子里的两个侄子要被操出来了!”
王知闲听罢愈发兴奋,狠狠地又咬跩着那两朵梅芯,崔先的小腹一紧一紧地收缩,淫水喷涌而出,浇湿了王知闲的龟头,他放肆地魅声一叫,两朵花蕊顿时喷出两注奶泉,淋了王知闲一脸。
王知闲抽插了许久,下边的东西只硬不软。崔先早已被顶地高潮了两次,嗓子也喊哑了,身子半瘫在枕上任王知闲摆布。王知闲见崔先像是已经精疲力尽,便也不忍心再弄他了,立马双膝跪在床上抓住崔先的双腿扛在肩头用力抽插,只盼着崔先的屄穴能将自己夹射了。
这边崔先却一下不好受了,王知闲一把将他上半身抬离床榻,两个孩子一股脑的便坠落到他的胃部挤压。他一下消了情动,捂着胃皱眉制止道:“表哥快把我放下吧,孩子顶得难受的很!”
王知闲恍若未闻,只是越发用力的在那个小穴里抽插,每顶一下,两个孩子便往自己胃口踢上一脚,待王知闲终于喷射出一股股浓烫的精水时,崔先这边便立马扭头冲着床外干呕了起来。
王知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坏事了,立马慌忙将崔先放平,替他揉着肚腹轻顺后背。
崔先半嗔半羞地瞥了眼表哥,下意识窝进他的怀中道:“表哥精力好,差点便要把表弟干死了。”
王知闲疼惜怜爱地亲吻他,一边发誓道:“好表弟!这次是表哥做错了,下次不会了!”
崔先立马红透了脸,娇嗔地轻轻拍了拍王知闲的手道:“怎么还想着有下次呢?这次是王爷大度,便只有这一次了。”说罢又拉着王知闲的手在他肚上轻抚:“走前便再摸摸你这两个侄子罢。”
这便是一小段插曲罢,王知闲自尝过一次表弟的滋味,这便满足了,只想着等表弟将孩子产出后,再好好将弄上一弄。而崔先这边自从尝到王知闲那根东西的甜头后,便再也看不上凰蟫的那根东西,只叫小厮再去做一些更粗的玉势拿来自己玩,夫妻二人便渐渐再无交集,谁也瞧不上谁了。
再说凰蟫这边正和郭简打得火热,挺腰耍弄了大半个时辰,这便开始想着要把郭简收进王府了。
只是这边郭将军又不肯了,说自己的侄子再怎么说也是名门将后,怎能随便入了王府做侧室,皇帝只好驳回凰蟫的请奏,一边又暗示燕王该好好珍惜府上那位正在为他延绵子孙的燕王妃。
凰蟫没了法子,又不敢正面顶撞皇帝,这下只得心下暗自生计,怎的说也得将郭简收进自己的燕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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