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陈谦卫点头道:“除了你、我、国旭外谁都可能。”田海旺摇头道:“别人我不敢说,但白日、王cao、余杰望,这三人是在刑部征战多年的老将,怎会叛变?”陈谦卫沉声道:“人心难料,你决不可不提防他们。”田海旺低头不语。-陈谦卫知田海旺之父曾任刑部尚书,田海旺生于长刑部,与众家兄弟患难与共,感情极深,眼下有人出卖大家,他心中自是不好受,便笑了笑了岔开话题:“别想这么多了,说些轻松的。你和月颖怎样了?她怀上了吗?”田海旺面上一红,连忙道:“别胡说,我和她可是清清白白的。”陈谦卫诡笑道:“真的吗?你就没趁她晕迷时来个黑棍子进,红棍子出?”田海旺不知所谓,一脸茫然,搔首不语,大有尴尬之情。陈谦卫大笑道:“他娘的,你不会到现在还是童子身吧!”田海旺连连点头:“我就是童子身!我连妻子都没有,怎会…”陈谦卫奇道:“没进过窑子?”田海旺面上立时露出惊惧神色:“许多前去过一次,哎呀呀,那里的女人,衣衫不整,不知廉耻,公然在街头拉男人上床,一但盯上你就缠住不放,打又打不得,逃又逃不掉,实在太可怕了!我好不容易才脱困!”陈谦卫几乎笑弯了腰,拍着田海旺肩膀道:“我说你啊,真是虚活了二十多年了!”-田海旺面露羞郝之色,将嘴巴凑近陈谦卫耳朵,低声道:“这个……陈谦卫,你平常闲假在家时,都做些什么呢?”陈谦卫手摸下巴,笑道:“闲着无事,便看看书。”田海旺侧头道:“看不出来,陈兄原来也是博览群书之人,不知陈兄平日都读什么书?”陈谦卫肃然:“我看的可都是千古名著!什么《金瓶梅》、《》、《春宫秘史》,现下还出了本新书,插图极多,叫《隋炀帝艳史》,描写的是隋炀帝的荒宫廷生活。”田海旺越听眼睛越亮,嘴角几乎咧到了耳朵下,压低声道:“这本书我也看过,但是,好象不带图啊,而且每到故事关键处就有删节,陈兄你有原版吗?”陈谦卫一拍胸脯:“当然有,我的可是珍藏版,每三页插一图,完全无删改,包你看个爽!”田海旺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口水几乎都要在流下来,拍手道:“太好了!还有啊,那个《》我找遍京城也没买到下册,陈谦卫你要是有,还清了并借来。”陈谦卫满口答应:“没问题!我这儿还有《灯草和尚》、《营妓泪史》,老弟你不妨一并拿走。”-未及田海旺笑出声来,却见王雯琴端着糕点,盈盈走入,笑问道:“你们聊什么呢?”田海旺,陈谦卫大惊失色,赶紧敛起笑容,端坐如山,当真是气度渊凝。王雯琴奇道:“你们俩做出这番模样干啥?”两人理也不理,陈谦卫干咳一声,肃然道:“我们在商量军国大事。”王雯琴笑得花枝乱颤,在他头上轻轻一拍:“还军国大事,看你那贼样就知道在说谎。”低头看去,却见桌脚下叠着本书,不由问道:“你们谁把书放这里了?”两人相顾茫然,齐说:“不知道。”陈谦卫猜道:“多半是之前在这里的客人嫌桌子不平,将书垫在下面,却忘了带走。”王雯琴点点头,将书抽出,封面上却未见书名,不禁道:“这书好怪,居然没有书名。”说着随手翻开,在某页上读道:“一个是初恣意的君王,一个是乍承恩的妃子,你望我的恩波,我望你的颜色。两下里何等绸缪!真个如鱼似水,一夜受用。”心中不解,又翻数页,读道:“看官们须知,北方的骚鞑子,那物事最是长达粗壮,一口都含不住……”王雯琴皱了皱眉,自言自语道:“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看不懂?”陈谦卫与田海旺却都已是骇然失色,对望一眼,齐声惊叫道:“《隋炀帝艳史》?”王雯琴一愣,问道:“什么隋炀帝岩石?你们看过这书?”两人大惊,忙摆手道:“没有没有,绝对没有!”王雯琴将信将疑,向后翻了一页,蓦地大叫起来:“啊呀呀,这书看不得!”举手便撕。可田海旺好不容易才见了这千古名著,哪舍得这么就得而复失,连忙一把夺过,抗声道:“谁说这书不能看?”王雯琴满脸通红,指着适才那一页道:“这上面的男女,都不穿衣服……”田海旺眼珠一转,强辩道:“这是要……要……要……要画经脉图的,怎能画衣服……嗯,这,这,这是一本……武功秘籍!”王雯琴惊道:“有人将武功秘籍失落在这里了?”田海旺肯定地点头:“没错!我来看看……”王雯琴闻言,也收了羞态,凑过去看着书上图,问道:“这是什么武功招式?好古怪啊……”田海旺眼见此,心神荡漾,裤子似乎小了几个尺寸,浑身燥热,哪听得她言语?还是陈谦卫望了望了图,恍然道:“这招叫作老汉推车,是极高妙的近身搏击术。你看这女人两腿凌空下击,上可袭面孔迎香、百会,下可袭腰腹关元、三阴交,侧可击大包、天突,正可取膻中、气海,可说两腿已笼罩了男子上半身诸大要害,腿法极其凌厉。但这男子应对之法更妙,他在女子双腿交错瞬间抢进,立时破去此招。你看男子一只手掌已按在了女子胸脯,只消掌力一吐,便可取她性命。”王雯琴被他一长串鬼话震住,苦思良久,方才指着图问道:“那……这个男人和女人两胯之间有根短棍相连,又是什么意思?”陈谦卫早有准备,胸有成竹道:“这是说另一只手可以持匕首、短棍之类的短兵刃,从低处刺击,直取对方会阴穴。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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