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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危难重重(2 / 3)

我想象中那般凶险。”王cao见白日语音有异,心念一动,低头望去,白日两根手指竟都已有些变形,指骨显然是断了,不由忖道:“能震断白日指骨,可见田海旺护体真气还在,显然他还能压制那些失控的内息。”当下心中微微安定,吩咐人拿来布带木片,帮白日接上指骨。又过了片刻,田海旺面上苦楚渐渐消退,气息也趋于平缓,众人安下了心,王cao却是不敢大意,再次伸手,为田海旺把脉。甫一接触手腕,王cao便觉出田海旺体内真气直冲而来,但他本已有备,武功又强于白日,自也不着慌,运气护住了手指,默查之下,只觉田海旺体内已是一片糟糕境况,奇经八脉都有些扭曲,真气都散在四肢百骸,不由心中一紧,沉声道:“只怕不太妙。”岂料话一出口,田海旺内关穴处传来的真气忽然一变,将王cao护住指尖的内力全部化去,若非王cao反应迅疾,内力又强,只怕手指又要被震断。白日见他先说了句不妙,接着面色大变,也担起了心事,再看王cao,他竟似乎拼命想收手回来,却被田海旺黏住了,不由大奇。就在此刻,田海旺长长舒了一口气,眼睛睁开,王cao也觉从指尖传来的诡异力道消退,但是自己收不住手,竟踉跄连退三步。白日关心道:“田海旺你总算醒了,可叫我们担心死了!现下还要紧吗?”田海旺微微一笑,扬声道:“怎会有事?你去让聚仙楼准备十五桌宴席,七日后送到刑部别院来。”白日点了点头,问道:“你想宴请谁呢?”田海旺柔和的目光陡转凌厉,一字一顿道:“东厂,东林书院。”京城郊外陈谦卫醒来时,天已微微暗了下来,他猛然坐起,发现自己竟在先前看见的那座石山上,可任他怎么回忆,也不知自己如何脱离险境,心内一片迷茫,低眼看去,草原已变为一片焦土。不远处,夕阳余晖下,王雯琴抱膝而坐,背影周遭形成一圈光晕,好似九天玄女一般。陈谦卫见了此景,心中一愣,再见她竟是坐在悬崖边上,忙高声道:“雯妹,你当心些,别坐在险地!”王雯琴闻言,却是不曾理睬,好半天才回过头来,面上便如石像一般,丝毫不带表情,冷冷道:“你为何要如此?”陈谦卫一时怔住,皱眉道:“你何出此言?”王雯琴眉尖颤了颤,脸上仍是如裹了冰霜,但眼圈却是红了,涩声道:“陈谦卫,我一直把你当成大哥看待,没想到……我看错人了。”

陈谦卫眉头扭成一团,心道:“我什么时候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听这口气,似乎我竟暗中和她发生了关系?莫非是我们昏迷之际,救我们之人做了手脚?”慌忙站起,道:“王雯琴,你将胳膊伸出来,我看一看。”王雯琴冷冷地望了望,伸出胳膊:“你要看什么?你已害了我,还想做什么?”陈谦卫远远看去,见她洁白如玉的小臂上,一颗朱砂痣鲜明无比,当下舒了一口气,笑道:“你胡说什么呢?你自己看,什么意外都没有!”王雯琴脸色陡变,柳眉竖起,呵斥道:“你这畜生!你做的真妙啊!你以为我已经毫无知觉,只要不留下痕迹,便可胡作非为?你……”陈谦卫知道王雯琴性子和善,此刻竟怒成这样,不由得又慌又奇,急道:“我可什么都没做!我辛辛苦苦把你从蛇阵火海里救出来,你怎么反倒来责难我?”王雯琴冷笑道:“你救我,我谢谢你,可你若是想借此来害我,我宁可死在下面!哼,你怕乐晓晨日后来寻你,故而不留下半点证据,可你真以为我当时是完全昏迷,毫无意识?”陈谦卫也是有些急了:“你口口声声说我冒犯于你,可哪有半点迹象?你只是凭着一些模糊的意识,便断言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是不是太草率了些?或许这只是你的一个艳梦呢?”王雯琴脸色忽青忽白:“我已猜到你会这般说,当真无耻之尤。若不是畏惧乐晓晨,恐怕你也等不到今日。我早听人说过你好酒好色,无视礼义,却从未放在心上,看来,倒真是我错了!”眼看陈谦卫一脸的不服气,似乎有无穷理由要说出,王雯琴更是气愤,夹杂着几分厌恶,犹豫片刻,终于忍不住大声道:“你说什么做梦,那我就问你,我衣服虽在火中被烧破了不少地方,但内衣却是完好无损,可……可肚……兜为什么反穿了?”陈谦卫一时瞠目结舌,作声不得,反复思量,不知如何答话。王雯琴盯着他看了几眼,冷冷地哼了一声,猛然跃起,身形飘飘荡荡,向山下奔去。陈谦卫心中无数谜团无法解开,自然不肯这么让王雯琴离去,赶忙追去,岂料体内蛇毒未清,脚步虚浮,竟眨眼便失了王雯琴踪影。望着那无边焦土,陈谦卫一头雾水:“我们究竟是何脱离火海的?莫非是我无意识间凭着本能闯出来的?难道我真的冒犯了王雯琴?可是我体内蛇毒尚还未拔尽,体力衰竭,四肢无力,为什么王雯琴还能有这般身法?她中毒比我深,内力比我弱,怎会驱毒快过我?”左思右想,陈谦卫越想越是苦恼,毫无头绪可循,只得苦笑道:“此事难以索解,眼下最急的当是国旭之危,我也只有放下王雯琴,先去找国旭了吧。相信以我和王雯琴、乐晓晨的交情,日后定能将消解误会。”京城外围一辆宽敞的马车缓缓行过,已经入夜,这条本就有些荒凉的小道更是僻静,万籁俱寂,唯有马车经过发出的轻微轱辘之声。只是,这赶车的却不是个五大三粗的车夫,竟是名戴着面纱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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