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岂敢要什么封赏?”魏忠贤笑道:“该赏则赏。如今京城兵马有三分之一都在你手上,权势熏天,赏你什么官只怕也都不稀罕了。这样吧,魏广微,你带田海旺到国库去支取十万两银子,就说是西南赈灾所用。”田海旺叩谢道:“多谢赏赐,卑职必定不辞劳苦,为公公大业献力。”魏忠贤哈哈大笑:“有本事又忠心的人最难找。田海旺,你能从阴魔那里转投到我麾下,帮我立下功劳,我一定不会亏待你的。如今皇上身体不大好,你要加紧去找到藏在外头的太子,不要给东林党机会。只要太子一死,我便在皇上的汤药里下毒,接着扶持个傀儡皇帝。到时候,我们予取予求,为所欲为,田海旺你想要什么赏赐都不会少了你的!”田海旺一脸喜悦,连连叩头。陈谦卫昏昏沉沉躺在地上,也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得有人声接近,他陡然想起,这里是田海旺的宅子,心中一惊,赶忙窜上屋顶,向下窥探。田海旺春风满面,笑嘻嘻走进了屋子。魏广微提着个小包裹,跟在他后头,有一搭没一搭拍着马屁。只听田海旺道:“您太客气了。我所做的都是分内之事,哪有什么大功劳?”魏广微笑道:“哪里哪里。厂公向来有三个心腹大患,一是在黑道里名头响亮的文辛雨,二是白道中威名赫赫的刑部密探,三是这非正非邪的阴魔。如今田总领一举解决厂公的三件大事,日后飞黄腾达,还用说吗?”田海旺也笑道:“杀文辛雨,乃是阴魔所为,在下只是指点消息而已。至于率刑部密探投入东厂,乃是大势所趋,理所当然。说到对付阴魔,那更是容易不过,像杀袁可馨,杀杨强,杀五灵散人,都是举手之劳,算不上什么大功,若能帮魏公公杀了太子,那才是真正功劳呢。”魏广微笑道:“田总领,说实话,您不满三十就已手握大权,当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阿谀之词滚滚而出。田海旺也不觉肉麻,照单全收。陈谦卫伏在屋顶,听了这番话,只觉耳中“嗡嗡”作响:“我三番两次救田海旺,而他为了荣华富贵,竟然害死我这么多朋友!岂有此理,我非杀了他不可!”一股无明业火熊熊燃起,陈谦卫见自己占了地势,从上而下伏击,可说十拿九稳,绝无失手道理,便深吸一口气,静待时机。田海旺走进院内,见了地上天外飞仙的碎屑与大滩血迹,顿时回缩两步,扬声道:“何方人士驾临?”魏广微也吓了一跳,但看到田海旺在旁,胆气又粗,便道:“什么鼠辈,敢到田总领家闹事,还不快滚出来?”陈谦卫默查内息,自觉功力颇有精进,但要徒手使出剑芒,却是不能。此刻上房急促,连断剑都没拿在手上,田海旺有心魔剑在手,又有防备,贸然出手,恐怕胜算不大。他反复思量几遍,蓦地咬了咬牙,狠狠瞪田海旺一眼,身法展动,远远逃走了。田海旺立即察觉动静,但往屋顶看了两眼,却也没有追赶。至于魏广微,功力低微,是真的一无所知了。陈谦卫毕竟性子开朗,并非颓废之人。他见亲友一一离世,本是心灰意冷,但知道田海旺与阴魔是凶手后,顿时求生欲望又起,誓要报仇。陈谦卫性情中人,最重恩仇,恩者涌泉相报,仇者睚眦必还,他自觉对田海旺有恩,但田海旺却为荣华富贵害死多人,可说有不共戴天之仇了。陈谦卫脚下生风,转眼跑出京城,暗暗咬牙道:“田海旺反出阴魔,我武功虽然进步,但以一敌二也是不可能。除非,我借一柄足以对抗心魔剑的利刃。嗯,是了,这才是完全之法。我这就上天意剑派,找师父借那天意宝剑。”(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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