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榆点头。
他的确是如此。
一双大手抚摸过他的头顶,象征性地揉了揉,温暖潮意的木质香,和依靠纯粹的主人的气味,院柏冠如同在抚摸着一条小狗,不留余力地夸赞:“爬行的姿态很好,我很满意。”
祝榆只能感受到手指的弧度,他快要射了。
忍耐着,跪着又被牵着爬行回去。
回去之后又被勒令不准有射精的欲望,祝榆忍着等着自己几把软下来,一直赤身裸体跪在中央,赎罪的羔羊一般,院柏冠就在他旁边看书,一页页翻过,直到第十五页的时候,强烈的欲望才终于消停,祝榆脸色蒸得通红,他真的觉得自己要成为一条母狗,一天天脑子里除了想那种事情,连那些学过的事实通通忘却。
人煮在温水里面的时候,是不会感受到正在池沼中央的,祝榆越陷越深,无法自拔,也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感受到,他对院柏冠的依赖,已经达到离开就会生不如死的境界。
祝榆爱上了院柏冠,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院柏冠施施然放下拿在手中的书籍,他很适合掌握全局,撇了一眼彻底软下来的淫贱阴茎,拿脚碾上去,估算了一下时间:“这回软下来用了很长,小狗是不是每日只想着发情了?”
祝榆空虚咬着唇,半晌他解释着说:“今日碰见了人,会觉得很害臊,一直想着就软不下来。”
院柏冠用书籍封面扇了他的脸,几乎是霎时红了一片,头发也被扯过去,神情温和,他问着:“是么?淫荡的贱狗,小坏狗原来是渴望别人的目光,看着会更有欲望之类的,下次我带你走那条大路算了,碰见别人遛狗我也会向他介绍,你是一条发骚的小狗狗,抬头,还想被扇?”
祝榆被说得满脸通红,他下半身几乎又要勃起,没射精长时间的勃起会让阴茎充血,只要稍微一点点,哪怕是语言的刺激都能让人射,忍耐是更为刻薄和崩溃的事物,祝榆脑袋都充血,他唇也很艳,龟头顶端甚至渗水,像一个破了的水龙头,他求饶着说:‘主人求求您别说了。’
他脸红得像番薯石榴,滴血般:“快射出来了,快成为主人的东西,一件器物,您饶了我吧,我今日给您做小饼干赎罪。”
院柏冠将书倒扣在肿胀的淫贱阴茎上,顶着这个怕。
祝榆爬了一圈又一圈,三圈之后,他憋着了射精的欲望,跑过去舔院柏冠手指沾过的座椅,跪着祈求。
院柏冠点头答应:“这次算奖励。”
祝榆做手工的能力是可以的,不过院柏冠平常不爱吃甜的,祝榆只想讨好他,小饼干还可以增加感情交流,万一呢,他可以是个例外,能打动院柏冠那颗冰冷的心脏,院柏冠从书籍里抬起头来,他的小狗祝榆正系着一个黄油煎灼的肚兜,下半身什么都没穿。
胸前的乳钉换成小羊雾色蝴蝶乳钉,人也像羊乳泡过的嫩白,身上是清晰可见的鞭痕,祝榆站在厨房里,像个人妻,头发稍微有点长了,遮到眼睛,祝榆眼睛里是粲然的笑意,他拿出一个碗,干净的碗里放两颗蛋黄。
先做黄油,黄油烤箱软化之后,放入白砂糖,分三次筛入,充分搅拌均匀,依次加入蛋黄,搅拌均匀静置一会儿,再分别加入奶粉和底筋面粉,搅拌到无干粉状态,祝榆甚至脸上都有奶粉的粉末。
人身上也有奶粉味。
香喷喷的,人也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院柏冠在客厅的沙发上,侧身望着这边,含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他微咪着眼,神情放松,祝榆看到的一瞬间甚至愣住了,他感觉自己就是院柏冠的妻子在他看得到的地方,给院柏冠做着小饼干,尽管这是一个毫无实际的梦,祝榆低头揉搓着一个面团,放在冰箱里呆了一个小时。
他又过去软了骨头,给院柏冠当置物架,祝榆谁都不敢说,他多期盼院柏冠低头的瞬间眼眸印刻进他的身影,他也像每一条渴望院柏冠的狗一模一样,好像没什么区别,他们都是被遗弃的,祝榆之前也给裴知聿发过消息。
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
裴知聿回复一张哭肿眼睛的照片,祝榆曾想,如果分别的时候,他是不是也会把眼睛哭肿。
祝榆细致观察到,院柏冠的眼眸深沉,绿谭色,意味着一个人都融不进去,无波无澜,祝榆愣神的空隙,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他又爬起来,将书轻飘飘地放进院柏冠手中,再取出冰箱里面的面团。
面团麦色,他拿出擀面杖将面皮整个擀成一个薄片,可以透光,就可以拿着磨具将小饼干都拿下来,上面有小骨头,小狗,爪爪图案,再放进烤箱烤出热乎乎的小饼干,再挤上黏糊糊的奶油,祝榆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他想永远停留在这一刻,生命能有永久的时刻就好了。
他慢慢笑着,等把小饼干端在院柏冠的面前的时候,还切了一点草莓的薄片,蓝莓放上去,小饼干烤得酥脆可口,上面撒上一些粉末,闻起来奶香味十足,祝榆小心翼翼地说:“主人,小饼干做好了,要吃一口嘛?”
院柏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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