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没跪在地上,严斯体贴着去为他拿了一个垫子,人也没闲着,拿着消毒液去给鞭子,行刑用具都给擦拭了一遍,祝榆腰背挺沉一把圆规,像犯错的小孩来思索自己的过错,木讷的盯着某一处地方,出神,其实他在想。
前十分钟他就把这一切都想完了,他所经历的一切,从目睹院柏冠遛狗,扯上关联,和他犯贱似的去求欢,惨遭拒绝,再以后他被迫去找了一个新的主人。
后面他头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他似乎很想理解什么叫服从意识,面对严斯的时候,他连半点想法都没有,他不想跪下去,可是如果把严斯假化,变成他臆想中的主人,他有时候想要不要就这样一辈子下去。
他蒙蔽自己的双眼,当做完全不知情,就把他当成别人。
几把在笼子里很冷静,丝毫没有见到院柏冠那般的冲动难耐。
祝榆垂首,眼睛无力的眨了眨,小小的一个调教室,没有院柏冠的一半大,严斯哼着歌,慢悠悠的将他这些器具擦拭一遍又一遍,祝榆腿脚发麻,头脑放空。
祝榆感觉就像被困起来的囚鸟,他飞出笼子,在啄向主人手心的时候,被赶了回来,于是居无定所,他头好疼,他想得快爆炸了,到底要怎样才肯获得机会,此时此刻他找新主人是不是不太对?如果没找,院柏冠可能不会接受他,他们本来就是没有可能的事物。
那他呢,以后呢?
祝榆被扶起来的时候还没想通,腿连着神经一侧疼,还是跪出了一点点淤青,祝榆缓了一会儿,声音哑涩,“时间到了?”
说完他在后面加上了敬语,先生。
严斯敲了敲他的脑袋,“怎么还想跪着?时间到了都不清楚。”
祝榆瑟缩了一下身子,独独看着他,眼里飘忽不定,尽管是看着他,依然是空洞无一物,严斯蹲下身平视他,温和耐心地询问,“你想清楚了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很显然他没想清楚,他得了一种失去院柏冠就不行的失心疯,他掩饰性的笑笑,揉了揉发酸的腿根,老实本分且大方的承认,“我没想通,服从性也没想通,对不起,我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想服从您的,就像狗狗对主人那样虔诚,无微不至。”
他的眸底竟是迷茫,“我今天又看见他了,可是我的肾上激素在看见他的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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