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的昏色冲破窗帘,映射出床上的一截赤裸的上身,宽肩窄腰,四周静悄悄,床上的人翻了个身,不用闹钟叫醒,自然清醒了,套了件衣服,身躯如同未经雕琢的玉石。坐在床沿上,随手拿起放在床边的书籍翻看了几下,黑塞的一本《精神与爱欲》,坐在床上思考琐事,精神常常都是缺失的物件,用以填满捕捉,院柏冠抚了抚额头。
身上的灰被子堆在下面,敲了敲桌子,经常蹲守在外面的小狗终于可以听到动静,祝榆在门口礼貌敲敲门,得到应许的口令才缓慢开门进来,蹲坐在地上爬在床边:“主人,您需要一点什么,黑咖啡?酒水,还是您想吃早餐了。”
“别说话。”
院柏冠突然伸出一只手指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口水被捅得水光淋漓,唇红艳得是一只丹顶鹤,被扯着脖子按压在床上,青筋暴起得格外性感,连祝榆都瞧出今天的不同寻常,院柏冠没有那么暴虐和难填的倾向,毕竟平常内敛的性子怎么也翻不出水花,祝榆埋在被子里,都快逼出鼻血,脸憋得通红。
祝榆这才看向院柏冠,用眼神勾搭询问:“您怎么了?”
怎么了,院柏冠把书摊开放在被子上,喟叹了一声,手指抚摸着柔顺乖巧的黑发,昨日才洗过澡的祝榆此时正乖巧地蹲在旁边等着他摆布指令,于是他声音哑然性感:“去,把被子撩开,把脑袋钻进去。”
祝榆不明所以,只好缓慢地撩开堆在腰间的被褥,瞪大双眼,脸很快被压着挤压上勃起的阴茎上,寸毛就在阴茎前的腰腹上,祝榆蹭得脸色赤热,斋戒很多次的院柏冠也晨勃了,欲望曾对于他是消遣的物品,此刻堵着他下腹胀痛,勃起的阴茎上翘着,昂然挺立,内裤都挡不住勃然的欲望,祝榆虔诚地褪下内裤,先放在一旁,睾丸垂落,祝榆看呆了去,默默咽了咽口水。
“您硬了。”
忍耐下来,等着下一步指令,院柏冠略带薄舰的手掌摸了摸祝榆的喉管,似乎在不自觉的测量里面到底能容纳多大的尺寸,阴茎凸起,性器几乎凶猛得像横冲直撞的野兽,院柏冠低压着,哄着道:“跪在床边,用脸抬起来看我,对口腔张成一个圆形。”
祝榆听话得将口腔打开,猩红的舌尖还流露着水渍,期待着,用口腔套在院柏冠的性器上,飞机杯一样的吮弄,头上传来的刺痛是院柏冠再催促他含得更进,更深。口穴敏感地区都被戳弄,口腔简直就是一个漏水的袋子,越捅传来啪啪的声音,灼热的唇迫使嘴唇已经张到下颚都撑开的痛,舌尖没有意识的躺在下面。
祝榆之前还没有荣幸去接触院柏冠的身体,口腔是饥渴的穴口,一下子被狠狠贯穿,尤其是院柏冠那两颗灌入表皮的玛瑙珠子顶得口腔外面胀痛,胯部牵着头颅重重不留情面地撞上去,祝榆哽咽着,连口水都无法咽下,口腔酸涩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
祝榆非但没有反抗,瞧神情还很享受,头被顶在软厚的床边,院柏冠骑上脑袋那样,把整个粗长的肉棒都顶入深喉,眼睛都半瞪着被插到失神,还在想拉着什么缓息一会儿,窒息的感觉笼罩了他,祝榆开始感到害怕,汗水也没日没夜那样蹭动在床上,总感觉会崩溃窒息到死在床榻上,变成一具只知道供人插弄的飞机杯。
他痛苦皱脸,用声音吞咽,开始吮吸。
院柏冠的声音充满恩赐,轻蔑:“用鼻子和嘴一起呼吸,简直是个坏东西,连简单的口交都不会,下颌收紧,口腔别放松,舌头蛇那样舔动男人的性器,舌头裹动。”
祝榆开始有意无意口腔收紧,吮吸到口腔连着脸颊都在凹陷进去,口交中扭曲的婊子脸,捅得做响,舌头也想蠕动的蛇缠着性器顶端,濡湿的粘液也一并舔进去,祝榆只知道仰头,抽送的间隙也能看到出汗的鼻子。
他在用最真诚的部分去接纳主人,狂野的抽插口腔内壁摩擦得口酸,舌头裹着顶端连那两颗浑圆的珠子也吸附得很好,凌虐的抽插,祝榆连吞咽口水的功夫都做不到,费力的维持呼吸,伺候着主人的性器,眼角泌出的泪水正好是证明,祝榆的喉管仿佛被捅开一节,呼吸都是赫赫的,全部深入的肉棒,已经捅入顶到最柔软的口肉。
院柏冠有一下没一下缓慢地抽动,再用手掌去拢着脸,口腔都被顶出一个洞,指尖暧昧地滑动过脸部的任何一个地方,眼睛哭得都糊不开,鼻子小巧可爱,嘴吞咽住粗长的性器,捅到干呕,也在坚持,阴囊撞击在唇上,堵住殷红的唇连呼吸都在适度,祝榆已经分不清早晨还是哪里,又如处在梦境那样,被捅得头脑发昏,喉结深陷,院柏冠用茧去磨脆弱的喉结,扬起的脖颈更脆弱,握断那样,却能吞进去男人性器,淫荡得不知所措。
院柏冠分明是勾引诱惑,处以极端的酷刑,用声音勾勾搭搭:“祝榆,小狗,小骚狗,你吞得好深啊,连喉管都要捅破天了,就那么爱吃主人的性器。”
“嗯……”
祝榆只有仰着头,套弄肉棒的时候能承认这一点。
祝榆被这场酷刑用得钉紧手脚,赤裸裸的彰显主人的威望,小狗是爱的寂寥,祝榆吃得津津有味,绕着肉棒舔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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