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斐怔默了片刻,摇了摇头。
薛宝添轻啧,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却听到那个年轻漂亮的男人又说:“我和他处的时候他不叫阎野,叫张天泽。”
舔狗阎
下了高速路,车子拐进城市道路。车速降了下来,薛宝添将车窗落下了一点缝隙,在沁着凉意的丝丝晚风中,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
“你们平时的工作就是威胁恐吓?”
开车的男人坐没坐像,几乎瘫在了驾驶位上,他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才说:“太子爷,我们安防公司是正经企业,合法的。你和阎野生气千万别撒我身上,我也是没办法,刚刚出了个通宵的任务,觉还没睡,就被他指使送你到这里来。”
薛宝添看着窗外轻嗤:“别他妈说的那么好听,不是送来这里,是捉来这里。”
“迫不得已,太子爷见谅,老板下了死命令,今天晚上一定要见到你,我也是打工人,家里有老母要养的。”
“上次在火锅店替我解围的是你吧?”
开车的男人笑着回:“解围不敢当,没有阎野的授意,我不会动手的。”
“该承的情还得承,怎么称呼?”
“周一鸣,太子爷客气了。”
“叫薛哥吧,早就不是什么太子爷了。”
周一鸣也爽快,当即就应了一声:“行,今天也算是跟薛哥正式照个面,我跟阎野的,咱们是一家人。”
“草,”薛宝添笑出声,“你老板傻逼,也把你脑子带坏了?一家人不了,你老板‘人’字那两笔都没写好呢,倒是会写‘太’,中间那一点儿挺不是东西的。”
周一鸣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笑得惊天动地,车子一蹦一蹦的。
“薛哥,你平常就是这么骂阎野的?怪不得他喜欢你。”
“闭嘴吧你可。”薛宝添看了一眼手机,“阎野为什么不接电话?”
“他临时出了个任务,出任务的时候不能接打电话。他交代同组成员给我打电话,让我带你过来。”
进入繁华街区,车速更慢,周一鸣望了一眼路旁的灯红酒绿,脑子一转,奸险笑道:“薛哥不会是因为阎野到这里出任务才和他生气的吧?他和那个会馆的男孩真没什么事儿,是对方总缠着阎野想睡他。”
薛宝添缓缓转过头,咬牙切齿的赞美:“你们阎总的人生可真他妈精彩。”
靡靡地、温柔乡,薛宝添最熟悉不过。
周一鸣懒懒地靠在包房的沙发上,“靠”了一声,后悔道:“薛哥你这样搞,阎野会弄死我的。”
薛宝添咬着烟将手臂搭在了身边的女人肩上,拇指在华嫩的脸颊轻轻摩,吩咐人倒酒,又温存了几句,才想起周一鸣还在等他回话。
“你既然带我过来,就不怕阎野弄死你。”
周一鸣哧哧的笑:“阎野还有一个多小时才下任务,趁这段时间薛哥帮他解决了麻烦,我还能看看热闹,不是两全其美?可是薛哥你点公主陪酒,就是把我往火坑里推了。”
“热闹?”薛宝添回视他,“你想看什么样的热闹?”
周一鸣双手向两边快速拉伸,做了一个撕扯的动作:“手撕情敌。”
薛宝添也随着他一起笑,眸底却藏着散漫和恶劣:“行,叫过来吧,薛爷让你看看热闹。”
不多时,一个漂亮的男模推门进了包房。脸皮子笑着,嘴里叫着老板,却能从眼睛里看出三分野性。
薛宝添拍拍自己身边的另一侧:“过来坐。”
那人看着薛宝添拥着女人,刚要露出厌恶的神色,又快速收了回去。
坐过来时带起阵风,没什么骚包的味道,薛宝添看着他的身体与自己一指宽的距离,笑着问道:“叫什么名字?”
“白宇。”倒是言简意赅。
薛宝添将另一条胳膊搭在沙发靠背上,看似像搂着男孩儿,却没碰到他的身体。
“倒酒,先自己喝三杯。”
白宇边倒酒边说:“老板先说好了,我只陪酒不出台的。”
薛宝添看了眼坐在角落一脸坏笑的周一鸣,摘了烟,在舒腾的烟雾中轻慢道:“干你们这行不出台的,都是价格没谈拢,不过也有那么一个半个清高的,这种人就惨了,最后都为了那点虚假的温情,被伤得很惨,还不如捞点真金白银来的实惠。”
怀里的男人和女人都沉默了片刻,又都很快的恢复如常。白宇干了三杯酒,问薛宝添:“老板玩游戏吗?”
薛宝添将酒台上摆着的游戏道具看了一遍,压着唇角:“这些玩腻了,给你们看点好玩的。”
他拿出手机,调出一个对话框,向上翻了很久,找到一段文字信息。
“看这个人给我发的道歉信息,不比玩游戏有意思?”
两个脑袋凑到手机前,女人低声将文字读了出来:“薛爷我错了,您宰相肚里能撑船,就撑了我这艘破船吧;您是师傅我是悟空,就少念回紧箍咒吧;薛爷我真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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