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穴肉自己难耐的蠕动,再问道:“爽吗?身子被玩得爽吗?回答我。”
纯情的少侠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亵玩,临近极乐却突然滑落,难受地扭动腰臀,但酸软无力的身体哪里逃得脱,只得呜咽着连连求饶:“爽!好爽!……唔,你快动动……好痒!”
“真浪!风光霁月的少侠喜欢被人玩屁股,说出去,怕不是大家都想亲自来尝尝少侠这副浪荡的身子!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要时时刻刻含着男人的东西,哭着求着恩客射进来止止痒,会不会有变态的客人让你赤裸着身子带满淫具下面边淌着男精边舞剑给他们看?以后就靠着喝男人的阳精过活,等被玩松了不值钱了就挺着个大肚子藏身荒郊淫祀,天天敞着逼轮流做流浪汉们的便器牝犬,路过的流浪狗都想在你的骚洞里撒上一泡狗尿滋润滋润。”
少侠哪里听过这样污秽不堪的淫词艳语,本就迷离的意识更是被吓得不清,以为真的要这样对待他,顿时腿弯也抱不住了,松开手臂,敞开腿,抽抽搭搭一把抱住了面前坏心眼家伙的脖颈,往自己身上靠,封忘庭注意力都在他的屁股上,一时不察居然被他带动了,一头埋在柔软的乳肉上,多年坚持练剑使得少侠的胸肌形状优美饱满,放松时柔软又有韧性。
脸埋在隆起的乳肉上,感觉自己的脸被放在了一个软垫上,封忘庭愣了一下,很快适应地低笑着,松开捏臀的手,小心地避开伤口转而从侧边向内捧起柔韧的胸肉,高挺的鼻翼被埋在被挤出的乳沟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还残留着几分栀子的淡淡清香,以及属于少侠的独特气息。
没忍住,封忘庭伸出湿热的舌头轻舔了一下乳沟出的肌肤,穴肉又被刺激得一阵紧缩。像是找到了一种乐趣,封忘庭更加放肆的舔弄起来,脸埋在少侠饱满的胸膛卖力吸吮舔弄,手在下面的软穴里不断抽插抠挖,两边都照顾得很到位。
封忘庭叼着少侠的乳头,用牙齿轻轻嚼弄,舌尖用力舔弄乳孔,似乎想帮它开开乳,玩得青涩的奶头一边肿胀艳红如葡萄,周围还有一圈被啃咬出的湿红牙印,白皙的乳肉上现在满是暧昧的红痕和水渍,下身被玩弄得喷了一次又一次,过激的快感不断堆积身体也快达到极限,刚被开苞就承受这样高强度的持续性爱让身体被迫逐渐习惯了这样过分的亵玩,从疼痛中也能品尝出几分蚀骨的快感。
“好爽……哈…呃!……怎么…哈,玩的我好爽!……呜……”
楚还缨难以忍受这样过分的对待,混乱地断断续续重复封忘庭教他的话,浑身酸软无力,玉面含羞,发丝凌乱,檀口微张,呜咽着发出些微暧昧的喘息,丝丝涎水从嘴角流出,桃花脸薄难藏泪,点点晶莹泪光挂在香腮,满面春风,一看就是被亵玩了个遍的娇客。
封忘庭用手指将对方再次送上高潮,便抽出手指直立起身,仔细观察少侠的反应,楚还缨此时被玩成一滩烂泥的身躯瘫软在床榻上,浑身赤裸双腿大敞,快感冲击得头脑直接昏过去,湿漉漉的穴眼微微绽开露出里面红肿的甬道,一时半会还有些合不拢,被玩坏了一般不断有透明的水液流出,身下的丝织物被淫水彻底打湿。
封忘庭看他阳根可怜兮兮地一直没得到疏解,还是扯出了禁锢着他的尿道棒,可能是堵的太久,精液没能直接射出来,而是像小穴流淫水般从马眼出潺潺流出,浓稠的阳精顺着柱身往下流,打湿毛发、卵蛋,最后不少白精淌到穴口挂着,流进下面的臀缝中夹着,红艳穴口时不时收缩竟吞进了点点精液,就像是真的被男人内射了精液一般。
这般秀色可餐的身子,真的是怎么玩都玩不够,封忘庭深吸了一口气,平复身体的燥热,怜他才开苞承受不住太过分的调教,怜他漂泊在外还带着伤辛苦了,虽然药物开身子效果很好但也忍着没继续欺负他,此等珍馐美馔留着慢慢享用也不迟。
掏出一布满粗糙圆粒的短粗木制肛塞,直接挤入湿软穴口将其撑开牢牢堵住,故技重施用软管注入淫药,简单帮他擦拭了一下乱七八糟的下身,便由他这样赤裸着敞着身子躺在床榻上,任凭他在昏迷中怎样难耐地绞紧穴口都不再搭理。
流体邪魔x少年剑修
一个瘦削的身影从门外砰一声闯入,踉踉跄跄靠着自己的剑才勉强行动,最终晃倒在了内室的床榻上。
少年修士止不住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究竟是怎么回事,蚀骨的瘙痒从内到外不断影响着原本清净的灵台,他瘫软在床榻上,连扯上床帘的力气都没有,衣衫凌乱地扭动着身子,双腿无意识的夹在一起蹭动但是又不知道如何能疏解身体的躁动。
花费最后一点力气,心神俱动,一念之间加固了洞府外的禁制,让外人无法轻易闯入。
他曾试图直起腰来打坐静心,但是坐了一会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心神不宁的原因。他看不到自己的下身一团黑色淤泥般的液体沿着法衣的缝隙,无视其仙家禁制流动着包裹了整个白嫩臀部,诡异地摸索之后便偷偷钻进他的小穴里,经过一晚上淤泥与肠壁的亲密接触持续对修士的身体散发出污染认知的力量,潜移默化模糊了灵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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