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当年的事情,说是要跟跟梁迢赔罪,实际上没人把小打小闹放在眼里,甚至主动提起的靳惟笙没被怪罪,有耿耿于怀嫌疑的梁迢才是被敲打的那个,靳惟笙名为赔罪实为告状。
要是因为一个许方思让两家闹得面子上不好看,原本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就未必了。
这些事情不必说梁迢也该明白,但是宁岩问了,梁迢諵砜也拒绝了;“我不可能让他带许方思走。”
宁岩点点头,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反对:“我觉得也是。”
梁迢:“……二哥。”他从后视镜里对上宁岩的眼睛,今晚闹一场,明天家里就能开大会。
宁岩铁青了脸,觉得今天这趟不该来,且不说家里能不能瞒住,这两个一个导演一个演员,都在名利场里混迹,名声还不小,就算他帮着瞒下来说不准网上比家里早翻天。
宁岩捏了捏眉心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按理说,我现在应该把你绑回家。”
梁迢抿着嘴:“哥,我一定得带他回来。”
一样的话说两遍,宁岩彻底没脾气了,撇过脸看向窗外,他有点想不通那个许方思到底有什么不一般的,能让这两个祖宗大动干戈。
直接联系靳惟笙联系不到,靳惟笙经纪人也关机了,梁迢四处打听靳惟笙的下落,最后从一个朋友那知道靳惟笙一周前就就给私人飞机申请了航线,明显有备而来。
梁迢不得不求助宁岩,一对视,梁迢是什么意思就分明了,宁岩不太想插手这件事,黑着脸扭头,梁迢放低姿态拜托宁岩:“哥,第二次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落在靳惟笙手里,他会没命的。”
宁岩对着窗外道:“那跟我没关系。”
“……哥,你说的,没什么东西是不能要的。”梁迢焦躁极了,车子疾速驶往机场,同时恳求冷硬不肯帮忙的宁岩:“我没求过你什么,这是第一次,哥,求你了。”
“……他真的很重要。”他终于对宁岩说。
良久,宁岩终于无奈:“知道了。”
江市最近有一个重要的国际会议,高速路口设了闸口,宁岩说:“我叫人帮你看着,取消航线的事情我没有权限,只能尽量帮你。”
梁迢应了一声,宁岩刚准备骂他几句撒气,忽然电话响起来,在看清来电显示的时候宁岩怜悯地看向梁迢,把屏幕转给他看:“二叔的电话。”
这个时间打电话来估计是被惊动了,梁迢不说话,宁岩也没立刻接起来,给梁迢最后一点挣扎的时间,但是心里已经知道最后的结果了,三年前梁迢为许方思要死要活的时候宁铎风已经看不过眼一次了,这次恐怕真的要动手。
梁迢不理会,争分夺秒追赶有可能已经起飞的人,顿了顿,宁岩接通电话,宁铎风旁边有呼呼的风声,声音也带着肃杀:“给你三分钟说清楚前因后果,然后带着那个小兔崽子滚回家。”
靳惟笙带着昏迷的许方思离开酒店一路往机场去,江市夜景还不错,未曾结冰的江面波光粼粼反射城市的五光十色,开车的是纪肖,后视镜里靳惟笙带着微妙笑意的表情其实很可怕。
他一动不动盯着许方思,跟以往都不一样,以前靳惟笙没可能正眼看许方思,把许方思带在身边更多的时候也只是起到一个安眠和消遣的作用,但是今天靳惟笙抱着许方思出来,直到上车居然也没放下。
纪肖试探着提醒:“惟笙,你受伤了?”
靳惟笙嗯了一声,纪肖继续道:“下个星期有一个节目,你的脸……”
“推了吧。”靳惟笙提起许方思仔细观察许方思的脸,无所谓道:“最近几个月都别给我安排工作,给我点时间。”他说着勾起嘴角,不知道是跟谁说:“我们好好玩一玩。”
许方思昏迷着,他感觉自己被拎起来,被掐着下巴左右观察,他可以听见靳惟笙说话,也知道靳惟笙要带着他出国,他十分焦灼,可是沉重的四肢做不出一点动作。
靳惟笙看了会儿,莫名觉得许方思变顺眼了,一直以来许方思都说不上好看,当年拍红湖村的时候许方思风评尤其差,因为脾气差。
他是友情出演,进组第一天就听到有人议论编剧不好说话,有人想稍微动一动剧情加一个无关紧要的小角色都拒绝,当然,他是不会在意这种事情的,只不过那两个工作人员你一言我一语还提到了梁迢。
“就那么一点戏份根本不影响,露个脸制片也高兴,两全其美的事情,不知道许编怎么想的。”
“关键梁导本来都同意了,现在又不加了,投资方撤资,这个片能不能拍完还不一定呢。”
“……也不知道许编怎么跟梁导说的,居然真的说动了。”
靳惟笙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些怪异的悸动,准确地说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
最开始只是好奇长辈口中懂礼貌知进退的梁迢,那些赞扬把梁老将军的外孙描述成一个十全十美的小绅士,他本来是不信的——那些人夸他的时候用的也是差不多的话,但其实人人都怕他:趁母亲不在家进出父亲书房的那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