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音方落,就见眼前的肉棍似乎跳了一下,彷佛小狗受到称讚后疯狂摇摆的尾巴。
顾云眠:「……」
这玩意儿还能这样动呢?!
男人沉沉的声音自脑袋上传来,带着压抑性慾的低哑和愉悦的笑意,「乖兔子,摸摸它。」
「……这样?」顾云眠握住棒身撸动两下。她手小,他的棒子又粗,她一隻手竟然有些握不住。
果然,男人粗喘了一声,「手鬆点……握太紧了。」
顾云眠很无奈啊,「你这么大,我握不住啊,我有什么办法……」
她话音未落,又感觉肉棒跳了两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正握着的原因,鲜明得像在她心上开启震动模式。
顾云眠:「……」
你这他妈到底是鸡巴还是狗尾巴啊!
她有意无意的称讚取悦了黄牧,他揉捏她耳朵的力道从蹂躏往爱抚趋近,声音也柔和了些,「那妳用两隻手啊,傻兔子。」
顾云眠「哦」了一声,原本撑着地面的手离开,整个人便彻底跪坐在坚硬的岩石地面上。她双手齐上,握住棒身,一边觑着男人的表情,一边调整着力道与速度。
可他连呼吸的频率都没变,脸色是能变个鬼。倒是她,每次一对上他那浓墨如夜空的眼,害羞之余还有那么点尴尬,总觉得没伺候好人家。
顾云眠不是个会乖乖待在原地等答案的人,她更喜欢自己探索,展现实验精神,满足好奇心。
调整力度跟速度都没用,还能是什么问题?
她视线落在油亮得让人害羞,却又忍不住觉得漂亮的巨物,反应了过来:该不会是摩擦力吧?
也没个润滑油保险套,这么撸是不是有点干啊?他是不是干得难受,或是因为不够湿滑,磨疼了?
——她是真没考虑过还有一种可能,叫「男人的自尊心」。
被一个小菜鸟握着或快或慢、或轻或重的撸个几十下就有感觉了,对方甚至没有任何技术可言,只是仰着清丽可爱的小脸,杏眸亮晶晶的,先是害羞地闪躲,下一刻期待的对上,他的肉棒就硬得不行。这他妈说出去这张脸还要不要了?
「唔呃——」
于是,要脸的黄大爷为此付出了代价。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她的动作,喘息逐渐加剧,夹杂着压抑不住的呻吟,「妳、呃、做什么?」
「我怕太干了,弄疼你……」顾云眠眨巴眨巴眼,无辜地看着他。
她一手固定棒身,另一手手掌朝下,握住龟头画圈揉动,确保掌心均匀沾上滑腻黏稠的前液。
她隐约记得在某个片片看过这个动作。
而在听到黄牧春药般的粗喘后,被慌乱羞耻搅成一锅糊粥的脑子清明了一瞬,故作镇定的小处女后知后觉想起:噢,男人的龟头好像很敏感。
哦对还有,不够湿润可以用口水来着。
「别、呼、别弄了,妳——喝呃!」
她竟不只不收手,还用圆润的指甲抠了抠冒水儿的马眼!
黄牧一时没能适应干撸到刺激敏感处的巨大转变,被她打得措手不及,马眼里登时涌出一小股透明液体!
顾云眠慌乱地看向黄牧。
她需要用嘴接吗?!
黄牧闭了闭眼,竭力压下射精的慾望,有些咬牙切齿:「这不是,不用。」
哦哦,吓死了,还以为他早洩呢……哦对,精液应该是乳白色的。
黄牧一眼就看出她在想什么,怒极反笑,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么怕没及时接住,怎么不直接含着?」
顾云眠张着嘴看着他。
loadg……
嗯,有道理!
黄牧顾念着她是小菜鸡,没想让她一次进展那么快,用手帮他弄出来,他要射之前让她来接就行,这就是愤愤之下的随口一说,谁知道她竟一脸「学到了」的恍然大悟,在他反应过来前俯身含住了龟头!
黄牧又是一个抽气。
这小兔崽子……!
顾云眠努力调动自己看小黄文、小电影的记忆,试探的上下动了动,直到下颚发酸,嘴里满满当当,也只勉强纳入头部和一根横放的手指粗的棒身,她干脆退了出来,棒身就用沾了前液的十指姑娘满足,檀口含住大半个龟头,一会儿舔拭冠状沟,一会儿舌尖又往小孔里又钻又舔。
她热情满分,经验为零,几乎是连猜带蒙,答案看着胡说八道,实际还能看出一点正确答案的影子。
因为陌生,她的每一个动作都透出几分笨拙,有时想让巨物在口中小幅度抽差,会不小心吞太深,咳得小脸通红;她不会换气,呼吸乱七八糟,急促有力的喘息在狭小的口腔中刮过占据主干道的巨物,有时吸气吸得太大力还会不小心吸到马眼渗出的液体,吐出龟头呛得直咳,可直到这时她都不会停止撸动的动作,还会补偿般揉捏两下下方的卵蛋;她还不怎么会收牙,很努力地想用上下唇包裹住牙齿,偶尔还是会不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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