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女儿,只是她早就结婚了。”洪波的神色有些不愉。这样的好颜色居然结婚了。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结婚也没什么,感情不好离婚的也多得是。”说着,他像是提点一般对时父道:“我说时教授,你这人就是不知道变通,有这么标志的女儿,想要过上好日子不是很简单吗?”他上头的领导就好这一口,到时候把时听雨往对方那里一送,什么罪名脱不掉?时谦被对方语气中的轻贱气得浑身颤抖。时母更是脸色苍白,抓着时听雨手腕的手紧了又紧。时听雨安抚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对洪波道:“要让同志你失望了,我丈夫是军区的军官,我想,他在战场上八年,保护自己爱人的能力还是有的。”洪波听到时听雨说丈夫是军官,心就凉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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