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务必也要调教得这般乖顺才好。
刘备眼中看着怀里的人,心里却想着别院中那一位,若是能将这面容相同性格却异的两人一同纳入掖庭倒也不错,这小淫娃看起来比他家那个年岁小上一些,不如一个娶为皇后,一个纳做夫人,妻妾双得,岂非人间至乐,刘备正思忖着将两人锁在一处调教的美景,耳上突然传来刺痛,原是葛亮正掐着刘贝一边耳垂。
“呜…夫君就不能轻些…哼啊…疼”小狐狸精神色极为不满,刘备心中也颇为光火,到底是谁伺候谁?天子眸色一沉,挥手扯烂了葛亮覆体的纱衣,一双白嫩的奶子跳入皇帝眼帘,看着已被揉搓得涨大许多的蕊珠,刘备忍不住又狠狠掐弄了一番,复又将人放倒在席上。
葛亮顺势攀着刘备的臂弯平躺在席上,晶亮的眼眸半阖,自己捧着一双奶子娇声道:“妾这里涨得很,夫君亲一亲”随即挺着胸脯要皇帝侍弄,可刘备并没有似往常一般珍而重之地爱抚过他每一寸肌骨。皇帝看他这幅模样只觉得有趣,使了力气给一对晃漾的奶子甩了几个巴掌,葛亮登时疼出了眼泪,呜咽出声,声音也像小猫叫,缠得人心口发痒。
“欠肏的小母狗,朕倒是惯得你这般娇气,且将骚逼露出来挨肏,朕给丞相赐些精尿,将丞相灌成夜壶如何。”刘备盯着葛亮沁着泪水的双眸,不知道为何,刘备眼中的深意竟让葛亮难得有些不安,却还是乖乖张开了腿,缠上皇帝精壮的腰身。“呜…亮是阿翁的小母狗…要阿翁赐精…”
刘备脑中理智的弦彻底崩断,这小玩意儿怎么这么骚?到底是谁教成这样的?想到自己掳回来的那个被玩了这么些日子还是对他爱答不理,刘备真起了些向另一个世界的自己讨教一番的心思。
葛亮修长的双腿挂在皇帝腰侧,催促地轻轻蹭了蹭,只见他珠泪将堕未堕,白嫩的面颊已被情欲燎成一片绯色,微张的小口中嫣红舌尖轻轻探出,刘备鹰隼似的目光狩猎一般死死盯着葛亮在自己身下发浪的淫样,手上三两下自解了下裳,露出紫黑的壮硕龙根,夸耀似的往眼下突突跳动,葛亮见那熟悉的巨物,依旧本能地瑟缩了身子。
“阿翁…呜呜”刘备俯身含住了那两瓣吐露春声的唇,侵入檀口攻城略地,将葛亮口中每一寸细细舔过,倒是比想象中更加甘美,刘备想道,也不知别院里那个是不是一样的滋味。葛亮被他吻得有些喘不上气,双手拍打着刘备的胸膛,两腿踢蹬着推拒,就在葛亮觉得自己将要窒息时,下身忽然一凉,昂扬的热物就这般毫无前奏地整根犁进了体内,葛亮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尿道口也被刺激得泻出几滴清液,不由呜呜哭叫,刘备终于放开了他的唇,葛亮大口喘着气,泪水不受控制地滑入鬓角,胸脯剧烈地起伏着,两团白嫩的奶子也颤颤巍巍勾人爱抚,皇帝那东西太大,往日里都要好一番磨蹭才能全数吃进体内,今日皇帝直接整根塞进了淫缝之中,葛亮只觉下身酸软难耐,低头恍惚看见龙根将他的小腹都顶出了形状,更觉委屈,张着小嘴又哭又喘,以眼神控诉皇帝的兽行。
“阿翁…疼……嗯哈……好撑…呜…妾吃不下了”葛亮双手摸了摸小腹处,酸痛难受得很,哭着向刘备撒娇道。岂料皇帝丝毫没有怜惜之意,一手攥着他的腰肢尝试在花穴中顶磨,一手掌掴着雪白乳肉,葛亮向来受不得痛,从前只要撒出几滴金豆子,皇帝便迭声哄个不住,将前戏做足了才把龙根塞进花缝里,每每弄得葛亮舒爽至极,饶是新野那一夜也不曾受过这般苦楚。
“啧,小母狗别咬这么紧,这都吃不下,还怎么给阿翁做夜壶?”皇帝被紧致的穴腔吸得头皮发麻,见葛亮哭得更起劲了,刘备又狠狠揉捏了几番挺翘的臀肉,乐道:“哭起来倒是更俏些,小淫妇上头和下头一样水儿多,再哭几声给阿翁听听。”
“呜……嗯啊…主公…呜…阿翁不疼亮了”葛亮被泪水沁得睁不开眼,自然也看不见刘备戏谑的面容与往常全然不同,葛亮细细抽泣着尝试放松小穴,刚卸了些力气就又被狠狠贯穿到底,顿时连声惊喘。刘备看他哭得可怜,大发慈悲低头看了看二人相连之处,一看之下才发现葛亮这口淫穴已是被肏得熟透,颜色艳丽淫靡,一观便知是被男人连年滋养的,刘备心中啧啧称奇,下身狠狠一撞,捏着葛亮下颌笑道:“真是个淫娃,吃了多少精尿才养成这副骚样?还做什么丞相,合该卖进妓馆里每日露着淫逼伺候恩客。”
葛亮心中一凉,皇帝因自责一向不愿再提起他前番沦落妓馆之事,即使床帏之中总爱说些荤话,也从未拿此事玩笑,葛亮迷蒙之间又听皇帝道:“我家那荡妇的淫穴分明生得一模一样,却不如这口宝穴久历战阵,到底还欠些调教。”
葛亮本已被皇帝压在身下肏弄得神智不甚清醒,听他这般言语却如当头一棒,今夜许多怪异之处一齐涌入他的思绪,葛亮心中遂生出一个不太美妙的结论。
“你…嗯…你并非…我之陛下…呜…你放开孤”葛亮使力推攘着死死压在他身上的皇帝,刘备见状狠狠打了几下晃晃荡荡的乳肉,喘着粗气掐住葛亮纤细脆弱的颈子笑道:“都被老子肏成这样了,还装什么,听话些,待朕给你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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