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一定要活下去,只要活下去,就有机会报仇,到时候我才能死,我不能输,不能输——哇!”
就在黄天一直自我催眠时,文哥已经动手了,在黄天的根部划出了一道血痕,但却还是没切下去,“文哥迟疑了吗?你这个恶魔!不敢动我吧!快放了我!”无数混乱的想法又拥现在黄天的大脑中。
没想到文哥却是伸了个懒腰道:“贝儿,我想祸根还是你来断吧,这样黄天才会记住你永远是我的妻子。”说罢,就把手术刀漂亮的转了个圈,交到贝儿手上。
贝儿拿着手术刀,全身颤抖的哀求着文哥:“不要,文哥,拜託,到此为止吧,我知错了,我想黄天也绝对知道错了。”
文哥忽然目露凶光厉声道:“淫妇,叫你切就切,不要废话!”
贝儿吓的双脚一软,就蹲在地上哭了起来,没想到文哥还不放过她,把贝儿硬抱了起来,就抓着贝儿的手,狠狠的往根部一切!
“哇——”
手起刀落,惨叫的不是黄天,是被强迫执行的贝儿,阳根被切断后,就像火箭一样一飞冲天,连着橡皮筋弹到天上,同时从伤口喷出一道鲜血,正好喷溅到贝儿的口罩上,贝儿受这刺激,一声惨叫就昏了过去,倒在文哥怀里。
文哥怜惜的看着贝儿道:“辛苦了,贝儿。”就招唤玉清把贝儿扶到旁边的躺椅躺下,回来之后文哥满意的看着那根阳ju还连着橡皮筋在空中荡呀荡的。文哥顽皮的抓停了阳ju后,又弹了一下阳ju,那阳ju又在空中上下荡了起来,文哥笑着向黄天道:“黄天,你以后就正式当黄小柔囉,哈——”
奇耻大辱这个形容词已经不足以形容黄天现在的感觉了,黄天的声带竟然突破了麻醉,疯狂的叫駡着:“你敢再碰我的东西——别碰——!”
这时文哥看着叫駡着的黄天,又看了一下黄天浴血的伤口,好像想到什么主意般弹一下手指道:“玉清,用止血药,把伤口处理一下。”
让玉清处理伤口时,文哥解下荡在空中的阳ju道:“吵死了,住嘴!”说着竟把阳ju塞进黄天的嘴中,黄天一下子嘴被塞满,又感到一股腥骚的浊流从自己的珍棒中溢流出来,黄天无法阻止,也没法再骂,怕动了嘴会伤到自己的小弟,只有再度呻吟痛哭表达抗议。
这时玉洁拿着摄影机靠近,玉清则是拿着卫生纸擦着黄天的嘴角流出的液体,玉清道:“这就是黄先生的精液呀,被割下来还那么多。”
哀莫大于心死,一个男人在被迫阉割后,自己的珍棒跟精液还塞进自己的嘴里,精血还流的满口都是,再怎么坚强的男人都无法承受了,黄天的眼神完全涣散,只有傻傻的看着萤幕。
文哥看着黄天这样,跑到黄天面前贴近观察了一下道:“黄天,你认输了吧,认输了我就让你睡着再手术好不好呀。”
黄天已经全然崩溃,对文哥完全没有回应,只是傻傻的看着前方,文哥拿了一个小手电筒,仔细的照了黄天瞳孔,又取出黄天嘴中的阳ju道:“黄天,现在你可以说话了,说呀。”
可是黄天已经失神了,还是傻傻的望着前方,就在文哥考虑着下一步时,传来贝儿的声音:“文哥,拜託你了,我跪着磕头求你了,真的帮他麻醉吧,不要再作孽了,不看我也替我们的孩子积点阴德吧!”贝儿就这样跪伏在文哥的脚下不断哀求着,文哥冷冷的看着贝儿道:“到现在你还帮着奸夫呀。”
贝儿继续哭求着:“没有!没有!你也有看到录影带,我拒绝他的,我只是不想再作孽了,我求你了!”
文哥看着贝儿这样,眼神又软化了下来,扶起了贝儿道:“你也没说谎,好吧,我就真的替他麻醉。”
贝儿听了破涕为笑,就扑倒在文哥的身上,文哥轻拍的贝儿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没事了。”
夫妻和合,文哥、贝儿、玉洁、玉清加上黄天又开始了漫长的变性手术。
“好暗呀!”在一片黑暗之中,黄天发现自己不能走路,只能像虫子不断挣扎蠕动,这时忽然前方一片光明,贝儿正在前方张开双臂迎接着他,黄天兴奋的往前爬行,一直爬到贝儿脚下,黄天叫道:“贝儿,你来救我了!”
贝儿温柔的对他笑着,扶起了黄天,两人开始吻了起来,黄天感到天堂般的幸福,正想提枪上马时,往下一摸,却是一阵空虚。
“呜——”黄天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的脸被牢牢栓上一个皮制的面罩,下巴被面罩紧紧缚住,所以不能说话,上身则是赤裸裸着展现着双峰,从胸部以下都穿着一层白色的紧身衣,在黄天想挣扎着起身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皮制的手銬脚镣紧紧的栓在病床上。
黄天想到手术的情形,那股深深的恐惧又拥了上来,喉咙加上肚子到下体,不断的隐隐作痛,黄天开始不由自主的着呻吟着,这时病房的门推开,一股熟悉的清香飘了进来。
“贝儿!”黄天一看到贝儿,虽然想呼唤她,但是受制于皮面罩,连与贝儿说话,得到她安慰或救赎的机会都没有,但这时黄天也不能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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