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死死咬着孟应星的两根手指。而他却还在毫不留情也不减速地进进出出,反复开拓紧致软热的甬道,都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孟怀琰快要坚持不住了,试图转移注意力,想点什么都好,然而不论她将精力集中在哪里,感受到嘴里咬着的藤条,感受到颤抖的手臂和膝盖,还有曲起的、绷得酸痛的双腿,还有火辣辣的、至今泛着痛感与热度的屁股,无一不在宣告她被哥哥玩弄、使用的事实。
哪怕是“不许高潮”这件事本身也一样,仿佛她只是一个连高潮都不被允许、不能自己做主的小东西,一个完完全全在哥哥的手里被掌控的性玩具,任由他搓圆捏扁……事实上,他也确实对她的阴蒂这么做了,肿胀的小肉粒被手指碾着把玩,孟怀琰爽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真的要到极限了,发出高亢的尖叫:“呜!哥哥……哥哥!”
“快了,”孟应星其实根本就没计时,但估计差不多,手指被她夹得发酸,终于愿意放过她,说,“我倒数十个数。十、九……”
“呜呜……哥哥……”
他数得不算太慢,但仅仅是这二十几秒的时间,也让孟怀琰快要崩溃,数到“三”时她的大腿开始痉挛,剧烈地颤抖,而“二”又拖得很长,总算到了解脱的时刻,孟应星抽手的同时,她的水全喷在他的枕头上。
孟怀琰没力气了,晕晕乎乎地倒下去,湿漉漉的藤条也滑到一边。然而她看见了旁边亮着的手机屏幕:那张照片的确很好看,昏暗的光线,漂亮的身体线条,粉红的屁股。
她认认真真又看了几眼,才不得不承认:原来真的皮都没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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