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我要哥哥……”
孟应星早知道这一下不会好受,停手,听见她的哭叫,忍不住笑出声。孟怀琰大概是看他停了,觉得有用,哭得变本加厉:“哥哥呜呜呜,哥哥饶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哥哥……”
她没喊安全词,就是还能承受,但……哭得实在有些真情实意了。孟应星本来还要继续,手都扬了起来,却还是在她呜呜咽咽的哭声里顿了一顿,再看看她可怜的小屁股:虽然他下手有分寸,半点没破皮,连明显的血点也少见,但粉红发肿,确实是比之前都更严重些。
算了。
他丢开了藤条,扳着孟怀琰的肩膀,让她转过来,搂进了自己怀里:“放过你了。说谢谢哥哥。”
她下意识跟着开口:“谢谢哥哥……啊?我以为……我以为哥哥不会……半途而废?”
孟应星差点被她气笑了:“你也知道这叫半途而废?放过你还这么多怪话,给我上床跪着去。”
孟怀琰虽然站了没多久,但又是痛又是爽,还兼紧张,浑身绷紧,腿都僵了,踉跄退了两步,从孟应星身边擦过,身体一歪,就滚到床上去,压到屁股时,不免又低低地叫了一声。
碍于孟应星就在背后看着,她还是没躺太久,拱了两下,屈起膝盖,跪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哼哼,过了一会儿,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究竟被打成什么惨状,费力地扭过头去,塌着腰,翘起臀,脖子都要扭断了,还是看不清。
孟应星嗤笑:“你那是什么姿势?跪好。”
她头还扭着,屁股看不见,又可怜巴巴地看他,夸大其词:“屁股被哥哥打烂了……”
“皮都没破,烂什么烂。”孟应星觉得好笑,故意在臀肉上揉了两把,按得她呜呜咽咽又哼。臀肉上的颜色恰到好处,巴掌拍出的红肿晕开一片,而藤条抽出的痕迹也分布得整齐而均匀。孟应星越看越满意,忽然又问,“想看吗——我拍给你?”
孟怀琰自己向来很喜欢对着镜子拍性感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穿了约等于没穿的,样样都有,从前也给孟应星发过不少,但那毕竟都是她自己动手,而现在……她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拍得好看吗?”
“你好看。”孟应星斩钉截铁,但回避了真正的问题。孟怀琰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指使他:“你拿我手机来拍。应该在我床上。”
孟应星并无异议,脚步声在她背后远去,停顿,又折返。孟怀琰下意识把背挺得笔直,拗出更深的线条,可是孟应星没拍,停了一会儿,说:“光线不好,换个方向——到床头去,手撑着床头,小腿翘起来。”
她照做了,只靠扶在床头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自己。床垫太软,孟怀琰调整了好几次重心才稳住,小腿翘着,脚趾无助地蜷曲。孟应星点点她的脚心,她痒得差点又稳不住,抗议地哼声,接着,脚被他托了托,向上,摆平。而后,孟应星把藤条横在了她的脚上。
“托好。要是掉了,就把剩下五十打完。”
孟怀琰吓得忘了强调她允许拍照不是为了让他找理由再折腾自己的,一动也不敢动,两边脚心捧着的藤条还真稳住了。
咔嚓快门声,她颤了颤。脚尖越发紧绷,分开的双腿战栗,渐渐的,屁股的痛感变得更鲜明而不容忽视,她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孟应星凑近,没把照片给她看,手指顺着她的后腰划出暧昧的曲线,低声:“琰琰很漂亮。”手指再往下,就摸到臀缝和腿心。孟怀琰声音发抖:“哥哥……”
藤条还是稳稳的,可她显然坚持不了太久。孟应星却故意曲解她的求饶意味,问:“琰琰想要哥哥摸吗?小逼又流水了。”
“想……”孟怀琰乖乖承认,而后才觉得不妙,她身体都已经在抖了,藤条摇摇欲坠,这样下去一定会掉——她忽然灵机一动,请示,“哥哥,藤条放在这里是不是挡着哥哥摸小逼了!我可以用嘴叼着吗?”
孟应星笑出声:“不挡。但是,看在琰琰这么为哥哥着想的份上,不是不行。”
可怕的定时炸弹离开她的脚,抵到眼前。孟怀琰讨好地先亲亲他的手指,才叼住藤条,朝他眨眨眼。很快她就意识到,她给自己想到的出路也并没有轻松太多:藤条很细,抿在嘴里倒是没什么,然而又很长,托在两只脚心上的时候几乎觉察不到重量,可是叼在嘴里,只剩中央一个支点,就觉得两边沉甸甸地往下坠。
可是现在反悔也晚了,她连呜咽也含糊,不知道说了句什么,能听清的只有用不上舌头和牙齿的“哥哥”。孟应星听得出她是想问要坚持多久,却故意曲解:“什么——现在小逼就方便哥哥摸了,是吗?”
“呜……”
孟怀琰无法声辩,倒也宁可他快点摸,玩够了就结束,索性用力点了两下头。孟应星嗯了声,手指又在腿心的软肉和缝隙之间摩挲,忽然又说:“好多水啊……琰琰是刚才被打屁股的时候就这么湿了吗?”
其实她没注意,但……大概?孟怀琰发出一声含糊的鼻音。然而今天孟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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