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脑子转得飞快:倘若她每一次都说“谢谢主人”,不就说明她每次都嫌重?孟应星会因此对她手下留情吗……然而孟应星没给她钻空子的机会,紧接着又补充:“如果让我觉得你故意躲罚、偷懒,那一下不算数。要是同样的情况出现了十次……你今晚就别想在我这里高潮。听懂了吗?”
好恐怖的惩罚,孟怀琰心有戚戚,猛点头:“听懂了。那……哥哥能给我打个样吗?”
“可以。”
嗖——啪。
孟怀琰嗷的一声,听见他说:“这是第一下,要谢谢哥哥。”
“可是可是……已经很痛了……”
孟应星不理会她的撒娇,挥起藤条,第二下:“这是‘谢谢主人’。记住了吗?”
大概是痛与更痛的区别,孟怀琰苦着脸,点头,呜咽了一声。接着,第三下,她记住归记住,真要判断,还是迟疑了一会儿:“三……谢谢主人。”
啪。
“四……谢谢主人。”
“错了。重来。”
啪。
藤条纤细,接触面积小,因此每一下落在屁股上,带来的痛感都很尖锐,火辣辣的疼。孟怀琰委屈巴巴地又哭了一声:“呜……四,谢谢哥哥。求哥哥轻点……”
孟应星笑,但不为所动:“哥哥本来就打得轻。”
“五、谢谢……谢谢哥哥。呜呜呜哥哥多打我好不好,要哥哥……”
孟应星嘴里答应,手上没停,匀速地抽下去。他知道藤条打人确实不轻,起初几下之后,渐渐就收敛了戏弄的心思,专心致志地,将每一道红痕抽得平行,均匀分布,不至于重叠,也不会离得太远。
然而孟怀琰又不知道他现在根本没心思挑自己的错,还在战战兢兢地分辨每一下的轻重,在剧烈疼痛和终于能缓口气的错觉中变换称呼,每次叫完,听不见孟应星说重来,便要松口气。这样一来,倒比平时挨打要累得多,而她数到五十,还有更加可怕的事:整片臀肉上都被红痕盖满了,新的一下,抽在臀腿连接处的嫩肉上。
“啊!痛痛痛……呜、五十,谢谢主人,呜呜呜主人饶了我,我要哥哥……”
孟应星早知道这一下不会好受,停手,听见她的哭叫,忍不住笑出声。孟怀琰大概是看他停了,觉得有用,哭得变本加厉:“哥哥呜呜呜,哥哥饶了我吧……真的好痛啊哥哥……”
她没喊安全词,就是还能承受,但……哭得实在有些真情实意了。孟应星本来还要继续,手都扬了起来,却还是在她呜呜咽咽的哭声里顿了一顿,再看看她可怜的小屁股:虽然他下手有分寸,半点没破皮,连明显的血点也少见,但粉红发肿,确实是比之前都更严重些。
算了。
他丢开了藤条,扳着孟怀琰的肩膀,让她转过来,搂进了自己怀里:“放过你了。说谢谢哥哥。”
她下意识跟着开口:“谢谢哥哥……啊?我以为……我以为哥哥不会……半途而废?”
孟应星差点被她气笑了:“你也知道这叫半途而废?放过你还这么多怪话,给我上床跪着去。”
孟怀琰虽然站了没多久,但又是痛又是爽,还兼紧张,浑身绷紧,腿都僵了,踉跄退了两步,从孟应星身边擦过,身体一歪,就滚到床上去,压到屁股时,不免又低低地叫了一声。
碍于孟应星就在背后看着,她还是没躺太久,拱了两下,屈起膝盖,跪趴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哼哼,过了一会儿,又想看看自己的屁股究竟被打成什么惨状,费力地扭过头去,塌着腰,翘起臀,脖子都要扭断了,还是看不清。
孟应星嗤笑:“你那是什么姿势?跪好。”
她头还扭着,屁股看不见,又可怜巴巴地看他,夸大其词:“屁股被哥哥打烂了……”
“皮都没破,烂什么烂。”孟应星觉得好笑,故意在臀肉上揉了两把,按得她呜呜咽咽又哼。臀肉上的颜色恰到好处,巴掌拍出的红肿晕开一片,而藤条抽出的痕迹也分布得整齐而均匀。孟应星越看越满意,忽然又问,“想看吗——我拍给你?”
孟怀琰自己向来很喜欢对着镜子拍性感照片,穿衣服的、不穿衣服的、穿了约等于没穿的,样样都有,从前也给孟应星发过不少,但那毕竟都是她自己动手,而现在……她犹豫了一会儿,问:“……你拍得好看吗?”
“你好看。”孟应星斩钉截铁,但回避了真正的问题。孟怀琰嗤之以鼻,翻了个白眼,手一挥,指使他:“你拿我手机来拍。应该在我床上。”
孟应星并无异议,脚步声在她背后远去,停顿,又折返。孟怀琰下意识把背挺得笔直,拗出更深的线条,可是孟应星没拍,停了一会儿,说:“光线不好,换个方向——到床头去,手撑着床头,小腿翘起来。”
她照做了,只靠扶在床头的双手和膝盖支撑自己。床垫太软,孟怀琰调整了好几次重心才稳住,小腿翘着,脚趾无助地蜷曲。孟应星点点她的脚心,她痒得差点又稳不住,抗议地哼声,接着,脚被他托了托,向上,摆平。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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