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洗内裤……”
孟应星手里还在搓,默了默,欲言又止,有点绷不住表情,最后还是忍不住告诉她:“……我内心没有冷漠。”
“嗯……好,你内心没有冷漠。”孟怀琰万万想不到他要从这个方向辩驳,憋笑憋得更辛苦了,这时候也顾不上再问他先前给自己洗内裤的时候,是否也做过这样的事——其实以她对孟应星的了解,多半没有,并无什么好忧心的。
但她还是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但其实,你这个冷脸洗内裤的样子……特别像我哥。”
孟应星瞥了她一眼:“想笑就笑吧。还有,我本来就是你哥。”
孟应星把那条内裤搓干净了,夹上晾衣夹挂好,再扭头看孟怀琰,她还是一脸若有若无的坏笑。他无奈,又问:“真不要了?”
“要,干嘛不要,”孟怀琰的不好意思是薛定谔的不好意思,或者,被他带坏了,放肆起来仍旧脸红却不卡壳,光听声音实在理直气壮,将他的原话回敬过来,“我不要,你还要呢。”
孟应星没话回,顿了顿,一边把她推出阳台往里走,一边问:“你记得你回国那天穿的就是这条吗?”
“……啊?”
她好像真没反应过来,孟应星挑眉,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你在厕所崩掉裤子拉链的时候,穿的是,你发骚给我拍过的性感小内裤。”
“啊……啊啊啊!你……你那时候就……你在想什么啊!”果然,孟怀琰在提醒下刚刚意识到这一层,当即就要尖叫——她一直以为自己在哥哥面前掉马仅仅是因为那个没藏好的皮拍子,而与此同时她也查出了哥哥的账号,所以不能算她翻车,只是扯平,万万没料到,自己的暴露比想象中更早,而且……还是双重的丢脸。
“那时候倒是没想什么,”孟应星看她气急大叫,爽了,慢条斯理地复盘,顺便毫不留情地嘲笑,“当时只是在想,固然我只穿背心去商场买女装比较丢人,但比起某人吃到把裤子拉链崩了、蹲在厕所里叫哥哥,还是好多了。”
眼看孟怀琰满脸羞愤地瞪着他,他说得还挺来劲,补充:“可惜,丢人的那个是我妹妹,说来说去还是我丢人。唉,当时光顾着丢人了,哪有心思想别的?至于你的漂亮小内裤,当然是后来才想起来的。”
孟怀琰深吸气,不想说话,扭过脸不看他。本来她是真舍不得那条内裤,毕竟设计好看又穿着舒适的内裤在情趣内衣界堪称凤毛麟角,没有替代品,然而这样一来,她再想起那条内裤,脑海中已经不是精致的蕾丝和可爱配色,而只剩下“丢人”两个大字。
都怪孟应星,全都怪他。
她快步走回房,用被子把自己蒙了起来,不出声了。
孟应星在旁边看着,戳戳被子包裹下鼓鼓囊囊的脑袋,又戳戳她露在外面的腰。孟怀琰还赌气,猛烈地一扭,他却不停,接着戳。她翻了,一掀被子,露出头,大叫:“干嘛!”转身的时候,头发全挡在脸上,她摇摇头又摇摇头,好不容易才抖开,发型当然是在摇头晃脑的过程中乱成一团,只是视线不受阻了,看见孟应星笑得像要喘不过气来。
“你还笑!你多大人了,怎么欺负小孩啊!”孟怀琰气得要跳脚,扑到他身上去,刚把他压倒,孟应星一翻身,就夺回主动权,把她压在身下,亲亲她的嘴角:“太好玩了,忍不住。”
孟怀琰还在羞恼,何况这么一压,屁股又隐隐作痛,她更气了,抬头就想咬他脖子:“谁要跟你好玩。”凶巴巴的样子像是一只想打架的小猫,孟应星怎么看怎么可爱,轻易制住她,又亲下去。
她也就是表面上凶,实则甚至不会咬他送上门来的嘴唇,被掠夺着口中的氧气,也只是晕晕乎乎地扬起头,无形中怂恿他更进一步,吻得更深。明明只是接吻而已,唇舌裹缠,身体没怎么动,但分开的时候,孟怀琰在微微的晕眩中喘息,似乎……又想要了。
孟应星就在她眼前咫尺,撑起身体,舔舔唇,吞咽了一下,喉结滚动。孟怀琰看着有点失神,忽然觉得他性感得要命——哥哥一直是这样的吗,还是他又在勾引她?她没法分辨,屈膝轻轻蹭了蹭他的裤腰:“哥哥,想要。”
“想要什么?”
她从前怎么都没发现,孟应星沉着声音的时候这么性感?或许发现过,但那还是“流浪猫”时期,她把玩网线对面的那个人和把玩任何一个网黄没有区别,只不过这个尤其对她胃口。后来她昏头昏脑地被孟应星一路引领裹挟,安排得明明白白,又忽然没有了其他选项,故而也体现不出他的特别。
偏偏是今天,她忽然被提醒,这个人……是她选中了、体验了、而后确认了的,同时,也是从一开始就为她而存在的。孟怀琰在心里想,这是我哥,我的。
她得意了,笑嘻嘻地仰头,攀着他的脖子,欠起身,半亲半舔他的下颌:“想要哥哥,你的骚货妹妹小逼又痒了,在流水,想要……”
后面还有词,但是孟应星没听她说完,俯身堵住她的唇。可是孟怀琰不甘心,等他亲完了,还要继续:“想要吃哥哥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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