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是后者,孟怀琰理直气壮:“当然是离不开哥哥,那个……鸡巴又不会自己操我……”
这一场惩罚终于还是不免惩罚到床上,孟怀琰从书房爬到卧室,感觉孟应星起初没跟着,后来才追上来,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似乎是皮鞋底粗糙花纹的触感。她猜出来了,腿就有点软,不自禁地并了并,才接着往前爬,腰和臀都一扭一扭的,看得孟应星嗤笑:“骚货。”
“我只对哥哥发骚。”她爬到床前的垫子上停下,忙不迭地表忠心,“只有哥哥,只喜欢哥哥,只想……舔哥哥的鸡巴。”
孟应星没急着难为她,剥掉了她的吊带裙,示意她动作。孟怀琰讨好地凑过去亲亲他的手,脸贴着腰胯,等他解开裤子,就伸出舌头舔上去。
她自己的手背在身后,不见得是因为多么乖巧,更重要的是把自己的内裤剥下来。孟怀琰如今已然熟能生巧一心二用,小幅度地脱衣服也没碍着她将眼前的性器吃得啧啧作响,于是孟应星也就权当没看见她急不可耐的小动作,拨弄她颊边的碎发,梳理到耳后,拍拍她的脸,夸赞:“真乖。”
她抬头,唇边还挂着一条银丝,另一端连在龟头上,其实不知道孟应星今天为何这么好说话,但既然他心情不错,她也就放松下来,舔舔嘴唇,又说:“谢谢哥哥,我是哥哥的乖狗。”说着,还想蹭他的鞋,恨不得磨着小逼再摇尾巴给他看。
孟应星眯了眯眼:“乖狗是你这么当的?夸你一声乖,能把吃到一半的鸡巴吐出来?”
得意忘形的小贱货,最该被狠狠惩罚,尽管这得意完全来源于他的纵容。孟怀琰肩膀缩了缩,旋即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仰着脸往他顺手的位置送,一副欠抽的样子,被他掐住下巴,没等到巴掌落下,又主动历数自己的罪行:“对不起哥哥,哥哥罚我,我是发骚的贱货,贱货没专心给哥哥舔鸡巴,只知道自己发骚,该被哥哥……”
话音未落,嘴被捂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孟应星扬手,落下,反手,再抽。他边捂紧她的嘴,边正反手一连抽了七八记耳光。孟怀琰起初还眼睁睁看着,后来泪水模糊视线,哭也哭不出声,都被扇得昏了,才盼到他松手,又听他说:“知道为什么捂你嘴吗?”
“我、我不……”
他本来也没想等她回答:“免得你牙齿刮破哪里——但更重要的是,小贱货就该做个安安静静的物件……”孟应星低头,声音也随之放轻,一字一顿,“别吵。”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孟怀琰哪里还敢说话,怔怔地点头,脑袋被掌心一按,不用他如何用力,就知道乖乖低下去接着给他口交。她自知做错了事,似乎要将功折罪一般,吃得更卖力,脑袋一点一点的,性器在嘴里进进出出,捣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而他竟然连这也不满意,仿佛先前的所有纵容都是为了在这时候加倍讨回来,把不听话的小狗罚得彻底说不出话,扯着她的头发拽起来,又甩了一巴掌,训斥:“不是说了让你别吵吗?”
“对、对不起……”
又是啪的一响。这下孟怀琰总算知道不该出声了,抿着唇泪眼盈盈地望着他。孟应星也不要她舔了,扶着硬邦邦的性器,左右来回甩在她脸上。
一时间屋里都是鸡巴抽脸的啪啪声,而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因为这声响挨罚——早在很久之前,她赋予孟应星找借口惩罚她的权力时,一切就已经注定,只要他想罚,惩罚必定永无止境,她会永远动辄得咎。
想到这个,孟怀琰的眼泪和淫水都流得更凶了,直到精液射在她嘴里,她伸着舌头给孟应星看,他命令:“含着,不许咽下去。”给了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就又扇上她泛红的脸颊。
“琰琰就喜欢这样,是吗?喜欢跪在我脚下摆出这副欠抽欠操的样子,变成哥哥的精盆肉便器,上下两张嘴都用来当我的鸡巴套子,是不是?”
孟怀琰被羞辱得发抖,点头,大腿不自禁地夹紧。她嘴里含着精液,压抑吞咽的冲动,本能地憋气,孟应星怕她呛到,停了停,下巴向外抬了抬示意:“去吐掉,漱了口再回来。”
“嗯嗯嗯……”孟怀琰摇头,哼出抗拒的鼻音,大脑不自禁地回想上次,不知不觉间已经接受了“吐掉是惩罚,而咽下去才是奖励”的设定,流水流得非但穴口抽搐,连小腹都隐隐有些酸,想求他,又说不出话来,满脸焦急,退开一点,低头磕了两下。
孟应星把她拽了起来,脸上是笑着的,看不出别的情绪,问:“琰琰这样,是在求我允许你咽下去吗?”
她只有点头,听他紧接着又说:“起初是磕着头求我操你,接着是求我让你在鞋尖上磨逼,现在连吃哥哥的精液也要这样求我……琰琰怎么变得这么下贱啊?”
“呜嗯……”孟怀琰几乎要软倒下去,不知道自己能否认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摇头。还好,孟应星没有继续羞辱她,拍拍她的脸,语调及时变得和缓:“没关系,哥哥很喜欢——咽吧,不是琰琰求来的,是奖励。”
她咕咚一声咽下去,张开嘴,低低喘气。孟应星低头吻她,看她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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