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墨宙鼓励的眼神,她深吸一口气,扣住右手手腕,让它别抖的那么厉害,只是紧张的心情仍旧传达到笔尖,沾满颜料的水彩笔轻微的摇晃着。“放轻松!你可以的。”他温柔的说。听见他的鼓励,她点点头,缓缓吐出一口气,极力克制紧张的情绪,谨慎地将画笔抹在画布上最后一小块空白的地方只差这几笔了。但是他却将这个重责大任交付到她手上,让她独立完成。一笔、两笔、三笔缓缓落下最后一笔,这幅画终于大功告成!“碍完成了。”她不敢置信,满满的感动在心里堆叠,那种成就感让她几乎要感动落泪。“是啊,完成了。”从来没有一幅画像这一幅一样,让他画的没有任何压力。他想,是因为这是与她一同完成的,他才会有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宙谢谢你!”她放下画笔,回过头来,用力抱住墨宙,感动盈满心底,让她热泪盈眶。“谢我什么?”他搂着她反问,她的主动拥抱令他嘴角变起一抹温柔的笑容。“很多很多真不敢相信,我我竟然可以完成这么美的画”“别又哭了。”他轻声说着,凝视她晶莹的眼睛,不喜欢她落泪。“可是我高兴嘛”喜极而泣也是人之常情啊!她嘟着嘴,替自己辩白。不知道为什么,跟他一起完成这幅画,会让她这么感动。而且,其中的快乐,好像拥有了全世界一样,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经验。“我不喜欢看你掉眼泪,既然高兴的话,那就笑啊!”他没说出口的是,她笑的时候比落泪的时候美,更能勾动他的心弦,让他着迷不已。“你自己还不是不爱笑。”她咕哝着,视线又回到画上,眨眨眼睛,听话的没有让眼泪掉下来,红唇上的笑容格外耀眼灿烂。“说不定你真的有美术天分。”搂着她,大掌在她的柔背上轻抚着,望向两人一同完成的作品。天分?她哪里有天分啊!他分明说谎。“你笑我!”她娇斥,捶了他的胸膛一下,可是他无关痛痒,将粉拳当成了按摩。“没有!我没笑你。”他说的言不由衷,嘴角构易判Α?“你骗人!你连眼睛都在笑了。”还笑的那么快乐。“好、好,是我的错。”他笑着认输,为两人的斗嘴划下休止符。“对了,我们帮这幅画取蚌名字吧!”她的心里像洒了蜂蜜一样甜滋滋的。“这幅画最后是你完成的,就由你来龋”他很大方的将命名权交给她。懊取什么名字好呢?什么名字才会符合这一幅美丽的画,又能符合蓝海情人的意义“就叫”两个字突然跃入她的脑海里,她轻轻吐出:“永恒”“永恒?”“对,就是永恒。他们的爱情虽然很短暂就结束了,可是他们永远在一起了爱情是永远都会存在的。”脑歧越时空界线的,不就是永恒!“好!这幅画就叫做‘永恒’。”他同意她的提案,拿起笔在画上留下自己的名字,而不是洛克,接着,他将笔递给陶乐歆。“我我不用啦!这是你的画,你签就可以了。”她摇手拒绝。“这是我们两个一起完成的,当然要留下我们的名字。”“真的”会不会她的名字签上去之后,这幅画的价值就变低了?“就当做是个纪念,如果你不签,我就不送去参赛!”他威胁的说。既然这是两个人一起完成的,胜利的成果就应该要两个人共享。“好好吧”她只好认同了,也在画布的角落里签上自己的名字。看着她那么高兴,他的心中也盈满喜悦,与她一同完成的画作有超乎荣耀的意义,他将脖子上的皮绳项链解下来,放进她手里,闪亮亮的银色光芒,温暖了两个人的心。“这个给你。”“这是”她将项链翻来覆去,看了好一会儿。皮绳的一端系着一块银质的四方形坠子,有一点点重量,坠子上只是简简单单刻着一个字宙。“是你的名字啊?为什么要送我这个?”陶乐歆嘴角弯着甜甜的笑,灿亮亮的双眼仔仔细细的翻看着项链,心底涌上暖意。“我只想送给你,就当做是感谢你这么照顾我。”这是他身份的象征,送给她也是一个象征,他会等到适当的时机,再说出这项链的重要性。“只是照顾碍”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他这么说,她的心里竟然泛起了闷闷的疼,脸上的笑容渐渐不见了。他只是为了感谢她而已看着手中的项链,她感觉到它正一点一点地吸走她手心的温度。如果她不是照顾他的人,他还会对她那么好吗?只是感谢之意其余没有了吗?“怎么了?”察觉她的不对劲,他轻声问着。“没没什么。”“因为是你,我才割爱,因为我喜欢你的照顾、喜欢你在我身边”他搂着她的腰,在她耳畔说着,滚烫的热气袭击着她脆弱敏感的耳窝。“真!真的?”这么简单的一句解释,就将她心头的愁云结扫开了。她将项链紧紧的、牢牢的握在掌心里。“你不要?那我就收回来罗!”他故意哄她,作势要将项链夺回。“不行!你送给我就是我的了。”陶乐歆一惊,逃的可快了,为了怕被半路拦截回去,她将项链护在胸口,不许任何人来抢夺。“那你要不要?”“要!”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的。墨宙接过她手上的项链,轻轻戴在她的颈间。她轻轻摸索着颈上的坠子,指尖描绘着项链上头刻着的苗字,她定定望着墨宙,心头好甜、好暖。“怎么了?”察觉她突然安静下来,他疑惑的问。“我觉得你最近变得爱笑了。”笑容软化他脸上冷硬的线条。整个人明显的柔和许多,她好喜欢他这样的转变。“我不是答应过你,说我会好好地练习吗?既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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