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姨充其量下过是个鸨母吧?哼!我还以为她有多了不起呢!”厉尚品自鼻孔里哼气。“阿平,我不准你瞧不起宝姨,她虽然嘴巴坏了些,她的心地可是非常好的,她收养了被遗弃正路旁的我,是我的恩人,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对她不敬。”路儿正色的说。厉尚品满脸怒气“什么敬不敬的啊?她连本王都敢打,对身为小王爷的我如此不敬,早该砍头的,你懂不懂啊?我今天是看在你的面子,才饶她不死。”路儿摇了摇头,对厉尚品的话一点也不以为意“阿平,你多躺一会儿,当心伤口又疼了。”厉尚品躺了下来,又不禁抱怨著“这地方又小又脏,床板又硬,被子也很粗糙,更个用说这身衣服了,真搞下懂,这地方怎么能住人啊?要不是我受了伤,早离开这里了,亏你还能住在这儿那么久。”“阿平,你可别身在福中下知福。你流落街头时,没有遮风避雨的地方,也没有床可以睡,现在有地方住,你要好好珍惜。”她苦口婆心的说。“流落街头?哼!说来我就生气,我今天会落到这个地步,全都是我王弟一手策画的,他一定是想谋夺我将继承的王位。待我父王自京城回来后,我—定要他好看,竟敢叫人冒充我,把我赶出王府。”厉尚品愤恨的说。路儿望着厉尚品,心中不禁有些奇怪,为何自从在城郊醒来后“阿平”似乎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但看他的面容,明明就是“阿平”啊!只是,他好像多了一份不凡的气势,到底是什么使那个懒人“阿平”改变的呢?而且,他为何老爱幻想自己是厉王府的小王爷呢?路儿真是想不通,她只是个平凡的老百姓,什么王爷和王府的,那都离她太远了。厉尚品在心中计画伤好后的事,厉王府既然已经被厉尚修掌控,那他就去找王新或是柳知青也行,他要他们上京去把厉王爷找回来,让他知道他最疼爱的儿子被陷害到今日这般田地。想到这,他的心情不禁好多了,他望着路儿说:“喂!路儿,我饿了,拿些东西来吃吧!”路儿赶忙起身道:“对喔!我忘了你很久没吃东西,一定饿了,我这就去厨房拿些东西来。”没多久,路儿拿了几个馒头,倒了一杯水给厉尚品。想不到厉尚品竟用力地将馒头全掷到墙上,也将茶水扔到地上。“这是什么?馒头和茶水?你想饿死我吗?”厉尚品发脾气的怒道。路儿站在原地望着滚到地上的馒头“阿平,你竟然这样糟蹋食物,你会被雷公劈的!”“劈就劈吧!我要喝煲鸡汤、鱼翅羹,这白馒头叫本王如何下咽?!死老百姓,连伺候本王部不会。”煲鸡汤,鱼翅羹?那是王公贵族才有得吃的食物“阿平”真的疯了。路儿沉着脸“不吃就没东西了,你好好想想,等想通了再把馒头捡起来吃,我还有事做,先出去了。”路儿说完,转身走了出去。厉尚品生气的大喊:“路儿,你给我回来!听见没有,路儿!”路儿没有回应,厉尚品气极了,他堂堂一个厉王府的小王爷,几时有人敢不甩他的话了?现在,竟然每个人都跟他作对,真是太可恶了!厉尚品忍著一身的疼痛下了床,一使劲,将桌椅给翻了个面,可这一动他不禁又痛得躺回床上,再也没力气了。他只好饿着肚子,生着闷气,无奈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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