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传,我倒擅长玩毒。”
薛无违只见那穿着黑色半露指套的手朝他靠近,中途竟然冒出了紫色的烟雾,指套像被腐蚀一般迅速消失融化,连点灰都没剩下。他可以清楚看到那露出的手掌心是紫得几乎成了黑色的,看着十分危险。
薛无违感到警惕,趋利避害是他的习惯,但是他却发现身体失了力,内力竟也被毫无察觉地封锁,被轻轻一推就倒在床榻的另一头。那人坐在自己身上,被冒犯的感觉让他想开口却无法动弹一点,只能发出气音。
凯麦里将手指放入口中舔舐,沾湿了后身上也冒出紫雾,贴身的衣衫全部消失,贯穿半个身子的红蛇周围冒出黑纹。
纹样像缠绕藤蔓的花,自从周围延伸了一点点,但最上方肋骨处的黑纹一直向上蔓延,直到穿过脖子,到达眼角处,妖异的紫眸下方庞开出黑色的淫旎之花。
将手伸到后方,对自己毫无怜惜地打开穴口,不顾那处干涩插入一根手指,钝痛中又有些爽,刺激的快感仅仅插入手指就无比舒适,他支起身子离开薛无违的大腿,专心玩弄开发自己的后穴。
另一只手不知道该干什么,就抚摸自己的身躯,拉扯着自己的乳首,将它又是打圈又是揪的,乳首挺立的像颗小石子,变成烂红的颜色,口中还不断发出闷闷的哼哼声。
前端被照顾的舒服了,后端也渐渐出了水液,手指很快被粗暴地塞入四根,时而齐头并进,时而分开,若是有人在一旁,变可清晰看到因为后穴被拉开而露出的娇嫩红色的内里,闪着水光不停吞吃手指。
薛无违刚刚在人舔舐手指时还担心人会不会自己把自己毒了,现在眼睛都直了,那光洁无毛分量可观的鸡巴在他面前高高翘起,那人此刻还在他面前淫荡地玩弄自己。
他的下身忍不住高高翘起,正好凯麦里依靠后穴插入的而高潮了,双腿脱力坐上薛无违的双腿,大腿抽搐两下,龟头射出的乳白精液统统溅到薛无违光裸鼓起的胸膛。
因为刚刚那一坐,将薛无违的龙根都压到了腹上,被臀肉夹了一下忍不住爽得闷哼一声,凯麦里这才好像想起有他这么个人似的巴巴凑到他脸旁亲了又亲。
凯麦里决定对这个工具人好些。将他身上的精液抹去,涂到自己的后穴上,剩下一点的他一手撕开薛无违的亵裤,那薄薄的布料凄惨飘落,被人毫不关心遗忘角落。
凯麦里将那耻毛并不是很浓密,龟头如鸡蛋硕大,整体红润笔直的龙茎露出,将两手的精液抹在上面,上下撸动,很快这龙根变得光滑水亮。
这和自渎的快感截然不同,那柔软却不滑嫩的手包裹他的柱身,他人的浊精竟温热湿滑,像被泡在热水中,充血的龙根通红水亮。上面突兀的白色遍布,像水灵灵的大萝卜沾了雪似的凯麦里才肯罢休。
扶住龙茎,圆硕的龟头抵在开合的穴口处,进入一点又拔出,一次次浅入直到塞下一个龟头为止才浅浅扭起腰来。菊穴呼吸收缩之间,里面的嫩肉贪恋地想要把龙根吞的更深,却被自己的主人无情远离这个让他上瘾的东西。
薛无违眼睛酸涩,下体胀痛,这种浅浅却不深入的快感得不到释放,难受得很,他没有办法开口,只能心里祈求他快点给自己一个痛快。
凯麦里的后穴就像听到了他的祈求,没几下就戳到了妙处,淫水直流,滑溜溜的,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薛无违的耻毛。
他终于不等了,肉穴深处密密麻麻的痒意渴望着被眼前粗大的东西填满,将龟头吞入浅浅扭动,随后一鼓作气用力往下一坐,竟直直让柱身开疆扩土破开粘着的肠壁顶着浇到龟头的淫液狠狠顶到最深处!
两个人都忍不住发出长叹,两具肉体终于结合在一起,凯麦里俯下身,将薛无违的嘴唇用舌头顶开,见缝插针将嘴唇贴近,舌头舔玩他的一颗颗牙齿,水声在嘴唇里“啧啧”响。
分开时拉出淫糜的银丝,长长一条直到凯麦里完全直起腰才断开,湿润的触感在肌肤上各位明显。
凯麦里用了点力一抹他的嘴角,粗鲁的手法将薄薄的嘴唇擦红,情色意味更浓,他恶劣地笑道:“我们西域人,可是很粗暴的,你可别哭。”
薛无违只觉得这话好笑得不行,他才是操人的,哭什么?
薛无违觉得,他不太应该在榻上自以为是。
那人只顾着让自己舒服,全然不顾他龙根未被吞及的根部,哪怕被操的淫水直流,也不肯大声叫床,而是沉默的,凶狠的将那大半截肉棍吃进去再吐出来,每次吐出都用力夹紧,那滋味销魂难耐。
他只能喘着粗气,只能用眼珠子死死瞪着那个放肆的家伙,长着最大幅度喘息,红色的舌头吐出些,眼睛都爽得翻白了,一看手感就很好的胸肌随着动作跳动,让人想揉一把。
他恨不得提起长枪,将那磨人的骚洞用力地堵上,把那处操弄的比红玛瑙还要红艳,要他的肚腹灌满他的龙精才好,这幅磨人的样子,相信【天上人间】里也是少有的。
他要是能身上长满眼睛,就可以看到正在他身上像骑马一样的人每次穴口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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