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清楚!是你母亲亲自登门,去我们家求亲!今天我们两家大宴宾客!你亲手把婚戒给我戴上!明媒正娶把我娶回来的!”
穆彦成怒极反笑,“如果不是当年你伪造病历,逼走了薇薇,又在我酒里面动了手脚爬上我的床,还故意让媒体来曝光,我会娶你吗?”
乔语的狠狠攥住双拳,掌心被指甲刺痛,却依旧倔强地微笑着说:“你曾经说过,凡事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不管怎么样,总之,现在我嫁给了你,就是你的妻子,就是要和你朝夕相对、共度余生,生儿育女……”
“生儿育女?”
穆彦成冷笑着重复了一遍,猛地把乔语推倒在沙发上。
“不要!穆彦成!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不是你一口一个已经是穆太太?不是你口口声声要跟我生儿育女?”
乔语的哭泣求饶反而换来更狠的折磨,乔语已经有些意识模糊。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这下如你所愿了吧?穆太太!可惜,别的你就不用妄想了!”
穆彦成一面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无比讥讽厌恶地扔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离开。
片刻之后,屋里所有的灯光骤然大亮,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骤然惊醒蜷缩在沙发上的乔语,她慌乱地拉扯着自己被扯破的衣服,试图掩盖那一身的狼狈。
乔语慌乱地看着屋里站了四个陌生男人,只能死死抱住胸口,惶然地问:“你们……你们要干嘛?”
并没有人回答她,只是其中一个男人拿了一盒药一杯水递到她面前。
乔语愣了下,看清上面的字,才明白这是什么。
她突然明白了为什么穆彦成说别的不必妄想——他根本就不会让自己生下他的孩子!
看这个阵势,她根本没有反抗的可能。乔语颤抖着手把药一口吞下,然后抹了把唇边的水渍,冷冷地说:“我吃了,你们可以去复命了。”
“穆总吩咐过,十二小时内,我们会寸步不离地照顾乔小姐。”
“难道他还怕我再把药吐出来?”
那些人都不说话,各自选了个位置站好,把她围在正中间,四双眼睛紧紧盯着她,毫不避讳。
耻辱感一阵阵地涌上来,像要把她淹没。
乔语四处看了一圈儿,一把扯下餐桌上的垫布把自己紧紧裹住。
那些人倒也不阻止,只是冷眼盯着她。
乔语蜷缩成一团坐在沙发角落里,把头埋在膝盖间。
她浑身都疼,却比不上心底的疼。
穆彦成一直不喜欢她,她从来都知道。
他喜欢的是自己的妹妹,穆家的养女乔薇澜。
多年前穆彦成曾经被人绑架,乔薇澜奋不顾身相救差点死掉,还在脸上落了疤痕,后来还做了好多次手术才看不到明显的伤疤。
穆彦成从那之后对乔薇澜便细心呵护,等她刚满了十八岁,就郑重其事地去乔家求婚。
可是谁也没想到,乔薇澜婚却被查出癌症,然后跑掉了。
乔语一把推开他,自己往卫生间冲去。
片刻之后出来,看到穆彦成站在卫生间门口。
乔语红着眼眶瞪着他,“怎么?你还怕我去把药吐出来?”
穆彦成冷冷地说:“已经吸收,你吐不出来的。不要转移话题,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解释,”
乔语的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我解释,你会信吗?再说,我根本没什么好解释的!”
穆彦成冷笑一声,“我不信你,原因是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乔语顿时语塞。从小她为了吸引穆彦成的注意,可谓花样儿百出。
只是那时年纪小,根本不懂什么是示好什么是喜欢,只觉得看到他对乔薇澜好就不高兴,特别是乔薇澜人前人后两张脸,更让她讨厌到了骨子里,就更是变着花样儿捉弄乔薇澜。
在穆彦成看来,自然就是她一贯骄横跋扈,仗着自己是亲生的,欺负那个被领养的妹妹。
乔语咬了咬嘴唇,反问道:“两年前我不过刚刚考上医科大,哪里来的本事能让乔薇澜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她会信我的吗?”
“你自然没有那个本事,可是乔家有。”
“乔薇澜她一个路边快饿死的小乞丐!被我爸捡回家,锦衣玉食地养了十几年!就是为了一朝一日让她觉得自己得了绝症快死了?”乔语抬手擦着眼泪一阵狂笑,“就算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为什么不来找你,而是一言不发地离开?”
穆彦成的脸色铁青,“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这样,那就当面说清楚!”
穆彦成转身朝外走去,乔语在他身后大叫:“本来就该说清楚!”
她匆匆换了身衣服,简单洗漱了一下就冲了出去,看到穆彦成的车停在门口,正要上去,却被保镖拦住。
“穆总吩咐过,请乔小姐坐后面的车。”
乔语忍了又忍,才低着头匆匆走到后面那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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