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几乎完全包裹住了他。
他的手握着自己的手,逐渐向下向后,直到碰到了那根仅仅只吞进头部的性玩具。
大团的润滑液被挤到上面,冰凉的触感和周彦晨手心的滚烫形成鲜明对比,他的大手带着自己握着根部的手,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继续向里推进。
白梓文仰着头,面色潮红,眼前一片模糊。他微微张着双唇,急促的呼吸着,像是岸边被浪推倒海滩上的鱼,仅剩的一只手拽着周彦晨的衣角就像拽着救命稻草。
粗糙湿热的红舌在舔吻他硬如籽粒的乳头,那锋利的犬齿偶尔用力啃咬鼓起的肉晕,周彦晨用力吮吸着那团娇嫩的乳肉,不时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快感穿过白梓文的头皮,令他发麻,身后的穴腔许久没有被满足,此刻被挑逗出了情欲。
那根玩具被一寸寸推入,穿破一层层褶皱,周彦晨在探索中找寻着记忆里的敏感点,不断戳戳探探。
“哈嗯、啊……!”
突然,在略过某点的时候,白梓文突然像是被碰到了什么开关,整个人一下子弹离床面,尖叫了一声。周彦晨于是开始对那一点开展狂风暴雨般的玩弄。
肉穴早已完全放松下来,此刻吞吃这根假鸡巴十分顺畅,淫肠在刚才的挑逗中变得格外顺从,许久未见荤腥,此刻对这根入侵的异物格外热情,随着周彦晨的动作乖顺的吞进又吐出。
周彦晨已经不再像刚才那样从容不迫,无论是白梓文乖顺淫乱的身体,还是他隐忍却受不住的喘息,还是此时此刻自己正在做的这件违背伦德之事,都无一不在刺激着他。他身下的巨物已经硬的不行,急需发泄,于是他一手握着白梓文的手继续这个动作,另一只手解开腰带,解放出自己的性器,开始用手撸动起来。
“嗯啊、啊…!哈、哈嗯嗯…不…啊啊!”
白梓文被周彦晨越来越快,力气越来越大的抽插弄得快要不行,他急促喘息着,喉咙里发出破碎不堪的呻吟,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周彦晨也被刺激到了,虽然动作是由自己主导的,可是除却这个条件,简直像白梓文自己用玩具在奸淫自己的身体。他的眼睛因为兴奋而通红一片,喘息也如同发情的野兽一般,他右手快速套弄着自己的性器,紧紧箍住,耳边是白梓文急喘的呻吟,和玩具在淫洞里进出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闭上眼睛就像他们两个真的在做爱一般。
白梓文呻吟越来越大声,他腰间挺翘的小鸡巴也不短往外喷吐着一股又一股的粘液,终于,在饱受蹂躏和折磨后,他和周彦晨一齐射了出来。
白梓文的身体太久没有接触性爱,被如此强制且富有挑逗的动作直接冲破顶峰,强烈的快感让他在射精后头脑一片空白。
那根性具已经被取出,肉穴仍旧残留着酥麻的触感,嫩红外翻的淫肉尝过更爽的滋味,竟下意识希望被更大更烫的肉棒填满,隐秘的角落里软肉甚至已经做出了迎合的准备,穴口周围分泌出莹亮光滑的水渍,混合着润滑液被抽插凝成细碎黏腻的白色泡沫,在翕张着。
玩具在抽出来的过程并不是那么容易,紧密的穴肉简直被开发到极致,也淫渴到了极点,就算在刚刚高潮之后,身体最为放松的时刻,那层层肉褶甚至还在拼命索取吮吸着这根外来入侵者。里面几乎一受到刺激就开始分泌淫水,抽出的瞬间还发出“啵”的一声,就像一颗过于成熟的水蜜桃,被玩到汁水四溢,香气浓郁到近乎糜烂。
“哥哥,这么渴?”
周彦晨似乎在笑,可是语气却是低沉的,像是蒙了一层带着情欲的雾。他把罪魁祸首直接扔到一边,拿纸擦拭着白梓文柔软肚皮上的精液,难得听出一点愉悦。
“看来没去找男人做啊,射了这么多。”
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像是一只被剥开外壳的蚌,最隐秘的部位就这样展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强烈的羞耻感和背德感充斥在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可是却无法反抗。
周彦晨射的并不多,他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自己,胯间的巨物仍旧狰狞可怖。白梓文知道即将迎接自己的会是什么,他把头转到一边,看起来就像是被灯光刺到眼睛了,生理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清醒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种事,不如去死,白梓文这么想着,他有点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在打开这扇门之前就吃了药,那样的话是不是会好过现在。
面对这荆棘遍布,有始无终的混乱情感,理应是被埋没在肮脏的角落里的,不应该像现在这样。这段感情是不应该存在的,他情愿当一个吃了药的骚浪贱货,一无所知地在自己亲弟弟身上摇晃起伏,也不想像如今这般,在清醒的时刻就接受魂灵的拷问,一半清醒着、一半沉沦着,一边厌恶着、一边欢喜着。
白梓文讨厌自己在理智的时候被牵着鼻子走,讨厌自己在清醒的时候认识到心中这份隐秘的爱,更厌恶即使知道迎来的会是什么,还是不怒、不悲、不讨厌,反而期待、喜欢、渴望的,最真实的自己。
周彦晨自然不知道白梓文此时此刻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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