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白梓文取出后穴咬着的护肤乳,连带着身下沾满体液的一次性地毯全部丢进了垃圾筒。
这是个秘密,他想,秘密是永远不会被发现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在市中心马路旁郁郁葱葱的绿化带上时,白梓文刚好踏入周家豪宅的大门。
一进门,白梓文就看到周海坐在客厅的真皮沙发上,手里拿着资料在看着,他的开门声打断了周海的注意力,在他将要迈上楼梯的时候,一声“过来”从彼方传来。静静地走到周海旁边,刚站稳不久一个干脆的巴掌就扇到了他的脸上,随即从头顶飘落一张张的报纸和财务报表。
“你他妈怎么办的事?!”周海粗着脖子瞪着眼大吼。
白梓文低着头含着下巴,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弯腰捡起躺在细碎镜片之间的纸张,拿在手里看了看,新闻报道在周海因病暂退董事长一职,由其儿子周彦晨代理之时,由于处事不周已经先后有五家企业宣布终止与周氏集团的合作,剩下的几张财务报表无非是统计近几个月的市场份额,由于合作终止,相比去年同期下降了很多。
“我让你商业上帮着你弟弟一点,你把我的话当放屁是不是?!咳咳咳!!”周海似乎时气极了,大声咳嗽着,直接把眼镜扔在了地上继续发火,“你是不是忘了我当初为什么把你接回来?!”
没有忘,白梓文抿了抿因为缺水而干裂苍白的双唇在心里想到,怎么会忘呢?
高二母亲离世,白梓文被周海接到周家,本来他是开心的,想着父亲终于肯认自己了,但是当周海擅自将自己的高考志愿从医学院换成商学院,当周海对外宣称自己只是被收养的,白梓文明白了,他不过是周彦晨接手父亲商业版图的工具罢了。周海年事已高,在位十几年的专职独断早就惹得底下几位股东的不满,那些股东早就有挑事的打算,而周彦晨作为周海对外宣称的唯一儿子,却并没有从商的想法,被父亲强迫安排高位也只是专挑自己感兴趣的去做,这让周海恼火却又无可奈何,知到他发现了自己在外的私生子。
白梓文好看聪明又懂事听话,被私自改了志愿也不反抗,在大学里也非常努力地学习着,周海觉得他实在是辅佐周彦晨的一把好手。白梓文也确实帮着周彦晨处理了不少难搞的关系,不过不是靠脑子,而是靠明明屁股都被扇肿了,小穴却还一边流水一边努力吞吃鸡巴的淫荡身体。
白梓文默默捡起剩下的财务报表,紧紧的攥着,任由其中夹杂的眼镜碎片划破自己的掌心。他抬起头乖乖地笑着:
“我会处理这件事的,您不要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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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繁华的城市在白天都是光鲜亮丽的,然而一旦夜幕降临,它物欲横流的本质就会暴露显现。在a市中心的一个地下城,有一个隐秘的俱乐部每到夜晚便会化身一只巨大的淫兽,它张开大嘴吞噬者一位位渴望放纵情欲的来宾,浇灌着每一位饥渴难耐的灵魂。
白天出现在周海手中报纸上五位企业家中的三位,此刻正同聚在一个房间。他们在白天均接到一位自称是周彦晨助理的来电,电话中那个助理许诺只要他们继续和周氏合作,不仅会得到应有的好处,还会额外收到一份神秘礼物,而为表诚意,他们有特权提前打开礼物一探究竟,而这份礼物便是这个俱乐部的入场券。当他们准时来到这个房间,一入门便是一幅布满色欲气息的场面:
一个年轻男人对着房门双腿张开呈“”状,他穿着女士黑色情趣内衣,此刻正在扣穴掐奶尖,从他的嘴里传出一阵阵诱人心魄的呻吟。
“嗯啊……啊哈……啊啊……”
由于淫药的作用,此刻白梓文胸前的两团软肉已经充分膨胀起来了,一只被内衣包裹地若隐若现,另一只正在被细长的手指玩弄。食指在浅褐色的处乳晕打着圈,充血红润的乳粒被指甲来回搔刮着,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其余手指也不闲着,大力揉捏挤压着白色的乳肉,直到发红才肯罢休。当被乳尖传来的快感激得前胸弹离床面时,他忍不住淫叫出声,拇指和食指重重捏着那可怜的乳头来回搓动,似乎是想让它喷出水一般。
但男人的乳头怎么可能会喷奶呢?只好寄希望于身后的小穴了。由于这个位置,站在门前的三个男人能够将面前的红润圆肉看的清清楚楚,似乎是感受到了从身前传来的视线,白梓文的小穴愈发兴奋了,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指尖每次出来都会连带着一条晶莹透亮的银丝,随着速度的加快,力道的加剧,手指进入小穴已经可以听到明显清脆的咕叽声了,而由于淫水的增多,每次指尖堪堪碰到前列腺的那块软肉都会因为打滑而错开位置,欲望已经升腾而起却得不到满足,身前可怜的小鸡巴来回抖动着。
过多分泌的光滑粘液被白梓文抹到身前勃起的小鸡巴上,他仍旧敞开着双腿,一只手大力揉捏着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上下撸动着前列腺。秀气的阴茎时不时往外吐着水,混合着小穴流出的黏液一齐随着手中的动作发出令人眼红的水渍声,他微阖着双眸,下巴因为快感而昂起,咬着下唇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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