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理早已扭曲变形,这种罔顾伦理的接触让他第一次有了美梦成真的幸福感,只不过这份快乐过于短暂,仅仅不到二十秒。
“我这样做,哥哥很高兴?”
周彦晨好看的眉眼弯着,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地散落在额前,给白梓文一种很乖的错觉,或许是这份错觉,或许是刚才的接吻带来的莫名勇气,一向是霜打的茄子一般蔫的白梓文第一次表露出自己的感受,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颤颤抖抖的点了点头。
周彦晨露出了戏谑而不可思议的表情,眼里的笑瞬间消失了个干净,趋之而来的是藏不住也根本懒得藏匿的恶心厌恶。他皱着眉头,兄友弟恭这种把戏早已经玩腻了,此刻的周彦晨就是卸下伪装的伪君子,他早就知道白梓文对自己用心不纯,只不过他懒得搭理,况且凭借着这份所谓的‘喜欢’,他可以把白梓文送到任何他想的人的床上,更重要的是,他觉得白梓文的‘喜欢’很廉价,很恶心,就像圣诞节街角便利店放在角落里无人问津的劣质糖果,包装地那么鲜艳只为了招揽客人,但没人会买甜的发腻的糖。
周彦晨觉得白梓文很不可思议,真的有人会因为喜欢而牺牲所有甚至放弃自我吗?他并不觉得白梓文会因为喜欢而对自己言听计从,甚至连和别人上床都一声不吭。他只认为白梓文实在是淫贱到了骨子里,是个不折不扣的滥交鸡奸者,这一点从他收到那张照片就深信不疑。虽然看到照片的第一眼他就已经不折不扣地产生了生理反应,但是他生硬的将矛盾点转移到了白梓文身上,如果不是他擅自行动,又怎么会被人偷拍?他对男人之间的做爱并没有一点兴趣,刚才的亲吻也不过只是一时兴起罢了。
虽然但是,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微张着鲜红嘴唇的、眼光潋滟的白梓文,怎么也压抑不下去心底的作恶感。男人在面对任何对自己言听计从的美好事物都会产生一种想要摧残的欲望,周彦晨也毫不例外,他是真的很想看看白梓文被自己折磨得不成样子的画面,想到这里他就全身血液沸腾了一样兴奋发抖……
周彦晨嗤笑一声,骨节分明的大手掐住了白梓文的脖子,他用一种很委屈的声线说道:“那怎么办,哥哥高兴了,我却还是很生气呢。”
白梓文快被他掐的喘不过气,嘴唇颤抖着呜呜叫着,周彦晨还是孩童一般无辜的神情,他松开了手,随即抚摸着白梓文下唇上被自己咬破的伤口,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着商量的话:“那哥哥要听话,我就不生气了好不好?”
白梓文拼命点头,“我听,我听话的!小晨,不要,不要生气……”
“是嘛,”周彦晨笑得很开心,像得到了礼物的小孩一样天真可爱,不过这份美好的光景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严肃冷漠而再次取代,“虽然哥哥这么乖让我很开心,不过还是要有惩罚的,惩罚让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脏、东、西。”
白梓文的心狠狠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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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白梓文在a大有早课,在最后一节课结束的前十五分钟,一项认真负责绝不浪费一分钟讲课时间的白梓文竟然破天荒地允许学生早退。这时候大部分学生才注意到他们的白老师耳朵红得厉害,身体几乎是趴在了讲台上。
“抱歉……老师身、身体不太舒服,大家,大家就早点下课……”
听到消息的大学生们欢欣雀跃,三步并成两步飞速离开了教室,不一会儿人就走光了,白梓文刚想松口气,就看到一个学生朝自己走来,尽管下身的异样感令他近乎头昏,但是他还是认出了这是他印象最深刻的学生顾子铭。
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白梓文教的课偏哲学,理论知识又多又杂晦涩难懂,试卷又很难,挂科率极高,然而顾子铭风雨无阻每次都来听课,从来不会迟到或者早退,而且每次考试成绩都十分优秀,这让白梓文十分感动,毕竟他初来乍到,教学生涯才刚刚开始,遇到这样的学生真的能够给予他很多的信心。
白梓文是割裂的,是矛盾的,黑白的,泾渭分明的。一个他生活在黑夜柔软的床上,他的心是紧闭的,嘴巴和嫩穴是合不拢的,各种各样的肉棒抽插穿梭碰撞在他的唇齿身后,他的心在流血哭泣,而他的嘴巴和嫩穴却在很快乐地吞吃收缩;一个他生活在白天编织的梦里,他的心是打开的,嘴巴和嫩穴不需要接纳任何体液,白天的他很快乐,因为白天的他有爱自己自己也爱的学生,白天的他只为自己而活。
白梓文每个细胞都在叫嚣不要被发现,他不能也坚决不要把自己不堪的一面展露在自己最骄傲最最引以为豪的学生面前,所以他强装镇定,自以为游刃有余地回复着顾子铭的问题以及关心,对他其他的暧昧视线忽略不见也根本没有察觉。
“那老师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啊,身体最重要。”
顾子铭艰难地从白梓文轻喘的语音、发红的鼻尖、湿润的眼尾处移开视线,喉结上下滚动着,再次重复着关心的话语,直到自己意识到不妥之后才皱着眉满脸挂念担心地走开。
当教室的门关上的刹那,早就知道墙角监控还没修好的白梓文终于濒临崩溃的边缘,他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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