涌上心头,周彦晨俨然变成了嫉妒恼怒的奴隶,他什么也顾不得了,他只知道他要让白梓文难受,他要他痛苦,他要他只听自己的话!
“就这么不肯让我碰你?好,好啊!”周彦晨的笑让白梓文害怕,他露出阴森森的齿牙,锋利的就想要将白梓文一口吞下,“我要让你求我!”
装潢简洁的房间窗户紧闭着,已经晚上,周围黑漆漆一片,只有床头一盏昏黄的台灯对着凌乱的大床。床上面有两个男人,一个褪去了全部衣物,只留一件卷到锁骨的薄衬衫,此刻正难受地不断蜷缩扭动着身体,眼眸紧闭;另一个男人衣着整齐,西装的纽扣整齐地扣着,此刻俯视着身前令人血脉喷张的风景,眼神炽热的令人害怕。
“嗯~哈……呜啊……”
白梓文闭着眼睛,全身被情欲勾的粉红,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他像高烧一样浑身发热,嘴巴里也漏出压抑的声音,不过不同于真正的病人,从他嗓子里带出来的不是痛苦,而是完全压抑不下的、欲求不满的委屈和难受,他纤长的腿不住地在床单上摩擦着,原本秀气的阴茎此刻足足胀大了一倍,细小的青筋也清晰可见,原本淡粉色此刻也变成了触目惊心的深红,身后的小穴早就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起来,穴口处不断分泌着莹亮的水渍。
周彦晨望着简直如同珍馐佳肴的白梓文,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他的手臂爆出青筋,拳头紧握,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按耐、压制住心头那股不顾一切冲上去狠狠欺负的欲望。
白梓文是真的难受,他现在脑子晕乎乎的,可是意识还在。他清楚地知道此刻坐在自己床上的男人是谁,也清楚地记得就在刚刚这个人是用怎样的语气说出残忍的话。他的心被伤得粉碎,但他根本来不及自怜就被上头的昏厥感和勾起的欲火折磨得眼眶湿润,他被周彦晨抓着头发吸入太多crh了,此刻已经完全做不到自制。
“哥哥,你前后都在流水呢,”白梓文迷迷糊糊中听到这句话,周彦晨接着又说,“我倒要看看,哥哥你还能忍多久?”
身前的肉棒被刺激的一抖一抖的,马眼往外冒着水,不管怎么蹭都射不出来,都只是隔靴搔痒一样越来越痒,越来越涨。身后的小穴在清楚地渴望着被填满,被贯穿,被狠狠蹂躏在被满满浇灌,曾经被插入的快感就像按了重播键,不住地在白梓文脑海里轮回播放,在叫嚣着‘想要,想要,想要……!’
尽管都这样了,白梓文还是用尽全身力气对抗自己的欲望,他的胸脯因为喘息不匀而上下剧烈起伏,他紧紧咬着牙按捺着,尽管他都被逼到了悬崖边可是他也没忘了面前的人是谁。白梓文双手被周彦晨用领带绑住了,连撸动都没办法做到。他甚至有一点庆幸,如果双手可以活动,那么他绝对没有这么强大的自制力可以坚持下来。对清醒的白梓文而言,让他在周彦晨面前做出淫荡的事,还不如干脆杀了他。
可是真的好难受,他好想射,好想,好想!小腹已经开始抽动起来了,白梓文呼吸也变得更加急促,呻吟也更大声,周彦晨看他这个样子,知道已经到了忍耐的最大限度,于是他便伸出了手,用指尖去搔刮白梓文阴茎上那流水的小孔。
只是刮了一下而已,但是由于憋了很久,马眼早就敏感泛红地不像话,于是白梓文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电流从小腹穿过,接着就射出来了。
“嗯~!啊啊啊!”
白梓文双腿紧绷,头也控制不住地仰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胸腔也上下起伏。射精的快感转瞬而逝,由于没有了抚慰,剩下的精液全部一涌而上,硬是堵在马眼处。就像尿尿,没有尿出前憋多久都能忍受,可是如果在中途被打断,那感觉可就不一样了。白梓文此刻就是射精被硬生生打断,本来他的承受能力就已经被折磨到很脆弱了,此刻更是无法承受如此强烈的折磨。他的身体已经不受理智的控制,下身直接弹离床面,腰也高高弓起,整个人都在颤抖。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被自己欺负到蓄满眼眶的泪,心情好了几分,但他仍旧没有心软。他坏笑着伸手触碰着白梓文紧绷的小腹,感受着白梓文战栗的皮肤,说着:“怎么了哥哥,想要了?”
接着俯身凑到白梓文耳边,在诱惑,在怂恿,“求我啊。”
“呜——”
白梓文呼吸狠狠一滞,接着眼泪直接从眼眶里滚落而下,说不清有多少是因为心疼,有多少是被折磨出来的,他紧紧闭着眼睛,灵魂像是和肉体脱离了。清醒的白梓文在头顶俯视着被欲望沾染的不像话的白梓文,听着他嗫嚅着小声乞求。
“求……呜求你,让我射……”
白梓文嗫嚅着小声哭求,他紧咬着红的几乎可以滴出血来的下唇,眼睛也闭着,把头转向一侧,不肯去看周彦晨。眼泪止不住的从那红肿的眼眶里滑落,那张白净的小脸看起来是那么伤心和难过,仿佛经受了莫大的痛苦。
看着男人这副模样,周彦晨感到一股强烈的兴奋从脊椎炸裂,他的手几乎要因为激动而发抖了,却还是佯装镇定。
不够,还不够,他要看到白梓文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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