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真的不行的,小穴已经肿地不能看,穴口处那一圈软肉已经肿成了两片肥润的形状,红肿地闭合着,连被内射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被内射不知多少次的精液混合着骚水甚至把白梓文原本平坦的小腹顶起了暧昧的弧度,如果这时候起来走几步,甚至能听到水声。周彦晨的东西太大了,仅仅进去一半他都已经被操地不行了,如果全部进去,估计会进到结肠里吧。
周彦晨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拒绝。被火热软腻的穴道紧紧吮吸的感觉太棒了,他还觉得远远不够,特别是想到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刚才那几个小时根本不够填满他欲望的沟壑,他还要更多,更多!
周彦晨的大手拖着白梓文无力塌下去的软腰,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前身撞去,高挺坚硬、青筋可见的性器再次对准那个红肿的穴口狠狠捅了进来,这一下由于惯性的作用,火热坚实的性器直接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全部没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嗯……!哈啊啊!!!”
巨大的肉棒直接穿过滑腻的肠道,在白梓文放松的间隙,狠狠撞进了结肠口,这一下太深了,堵在穴口的淫水被直接挤出来,由于太快几乎是喷溅出来的,全部淋在了周彦晨的身上,这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于是更加不管不顾地猛烈冲撞,几乎每一下都撞在白梓文难以启口的结肠口。
被侵入后更多的是前所未有的惧怕,从来没有人探索过的区域此刻被这样蹂躏,白梓文很无措,他抓着身后周彦晨扶着自己腰侧的手,语句被激烈的抽插碰撞打碎,耳边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滑腻作响的水渍音,“呜嗯……不要,不要了……!别再进来……啊!啊啊!……”
周彦晨俨然被欲望侵占了所有,他性欲高涨又毫无理智,他只知道自己被白梓文勾地太狠,往昔种种涌入脑海,加剧了他的作恶欲,事已至此他早就停不下了,眼圈红的令人心惊,“停下?这才刚刚开始呢。你欠我的那么多,我要一点一点从你这里讨回来。”
话音刚落,周彦晨就掐着白梓文红痕醒目的侧腰,用尽全力深深顶了进去!这一下直接撞开了结肠那处小口,龟头全部被那寸软肉吞了进去。
从未接受过任何刺激的娇嫩敏感处此刻被身后的男人毫不怜惜地强硬撑开,被迫接纳浑圆巨大的龟头,白梓文一瞬间忘记了呼吸,他只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绑在了十字架,而周彦晨的性器就是点燃自己身下柴火的那团烈火。这火烧的太旺、太快,在他还没反抗就已经把他带入了欲望的漩涡,肉口被撑开几乎有撕裂的错觉。
周彦晨双手掐着白梓文的腰,固定住姿势不让他跑,茎身的龟头被结肠口处的小嘴卡住了,他被吸得快感遍布全身,强烈的占有欲和满足感从尾椎处炸裂,让周彦晨满足地喟叹,他控制着白梓文的双手青筋爆出,脖颈处清晰的显现出血管,随着呼吸在克制忍耐,望着那雪白绷紧的皮肤眼神明灭起伏,晦暗万分。
周彦晨爽到极致,但白梓文则处在另一个深渊。强烈的痛感和诡异的快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尖吟出声,整个身体猛地弹了起来,结果撞在了周彦晨的腰上,让肉棒进的更深,白梓文哭喘着抓着床单往前爬,结果当然是被重新拽回来,然后惩罚一般再被狠狠顶几下,属于本能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全身,眼泪又掉了下来。
“不要、啊啊……嗯,嗯啊、不要!呜呜,疼,好疼呜呜、嗯哈……”
他每次在床上被周彦晨欺负狠了只会哭,呜呜噎噎,这次更是伤心,几乎要喘不上气,但他又生气自己没有反抗的力气,生气自己被这么对待了身体竟然会觉得……会觉得有点舒服。
周彦晨看着白梓文,突然阴霾满布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明,他觉得好笑,白梓文大可以激烈反抗以死相逼,大可以搅乱自己的兴致落荒而逃,可最后还不是什么也没做,表面样子装了装,然后乖乖趴在身下让他操。就像现在,被这么自己这么欺负了蹂躏了,也只是哭而已,也舍不得把自己推开。
舍不得……?
对,就是舍不得。
周彦晨一下子心情变得很好,莫名的。
于是,他心情不错的抚摸着白梓文寸寸紧绷而又寸寸颤抖的后背,细细密密地舔吻,趴在身下人的耳边轻声哄着,让他听话,装做可怜的弟弟,用乖巧乞求的声音,甚至演技颇好地带上了哭腔说道,求求哥哥给我吧,弟弟真的好难受,真的好像要好想要哥哥,哥哥不要推开我。
他知道白梓文拒绝不了。
白梓文果然不动了,他思绪乱极了,在想周彦晨的身份,在想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在想以后清醒了要该怎么办,可是他很快就变得无法思考起来,因为周彦晨满足地得到自己想要的应准,开始大刀阔斧猛烈操干起来。
一点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温柔,周彦晨一点都不可怜兮兮了,他兴奋地冲撞着,龟头在窄小的结肠口进去又拔出,他能感受到那肉口在自己拔出的瞬间由于吸得太紧而苦苦挽留,再次顶进去又被紧密包裹,这种感觉简直让他爽到头皮发麻。
伴随着龟头在结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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