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肉棒猛地坐下去,一下一下吞地又快又急,啪啪交合的肉体和不断从肉洞里噗呲噗呲喷溅出的淫液,被操的男孩儿急切地勾着吻,大声淫叫着,喊着爸爸操死我了,好爽好爽,要被大肉棒干死了……
白梓文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吓到了,手一个不稳,酒托里的酒全都摔在了地上。这个意外吸引了包间里所有人的注意,白梓文慌乱地蹲下来,手忙脚乱收拾残局,心想着完蛋了。果不其然,在这个只有6个人的包间里,一眼就能看出为首的几个人,他又想到刚才那个电影明星说的什么4p,白梓文一颗心就像是掉进了冰窟,手指颤抖连被割了一道口子都没注意到。
“新来的?”
“这好像不是北北吧,他不是说要跟你点的那个谁一起过来么。”
“模样长得不错啊,别管你酒瓶子了,过来我看看。”
“……”
白梓文心间狠狠一颤,四肢僵硬发冷,几乎要喘不过气。他知道以自己的身份绝对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不想做这种恶心肮脏的事!可是,一想到外婆,白梓文所有的倔强瞬间化为云烟……他就这样僵持着,等待着头顶的镰刀何时落下,直到那个刚才发出淫叫的男孩语气不满:“李少,您都有我还不够吗?我伺候的您还不舒服么?那个人一看就没有我会做嘛,爸爸继续操我吧,再给我喝点药我能把爸爸的大鸡巴夹得飘飘欲仙~”
那人果然瞬间有了兴趣,不止他,刚才说话的两个人也都瞬间来了兴趣,争先也要常常男孩的滋味。
白梓文颤抖的心微微放下,看那些人的注意力重新又被转移,淹没在愈发高昂的呻吟中,还没来得及高兴,从头顶上方传来一片阴影。
“跟着我。”
这就是刚才一语不发的那个人,出乎白梓文预料,尽管这里所有人都戴着面具,可是不知为何一股强烈的心安油然而生。这个人用刻意压低的声线对着包间里的几个人说了声,家里有事就先走了,随后拽着白梓文的胳膊走了出去。
一路上畅行无阻。
到了门口,那个人扔开了白梓文,淡抹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下次别进去了。”语毕,便钻进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卡宴,随即一阵风一般消逝在白梓文的视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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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急如焚等待了很久,所谓的‘报复’也一直没有出现。白梓文不知道是不是跟那晚的好心人有关,不过经历了那次事件,他再也不会想去任何娱乐场所了。虽然工作仍旧很辛苦,但是他还是在咬牙坚持着。
直到某天由于学习成绩优秀,白梓文接到了一个家教委托单,是一个学校里熟悉了解他家庭背景的老师提供的。任务是辅导高中数学和英语,薪资报酬给到了几乎令人惊叹的地步。白梓文连连道谢,没有多想就在空闲时间赶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个高端别墅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白梓文一边想着怪不得薪酬这么高一边按下了门铃,做出自己最完美的姿态。门铃响过之后从里面传来一声‘来了’,白梓文只觉得这声音有点熟悉,还没来得及反应门就已经被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穿着随意家居服却一身贵气的高大少年。
白梓文极少见到如此好看帅气的少年,一时间有点惊讶,那个男生在看到白梓文的瞬间也愣了一下。
白梓文还没来得及介绍呢,这个长相俊美的少年就挑了挑自己英挺的剑眉,语气揶揄:
“不用介绍了。老师,我们已经见过面了。”
白梓文思绪混乱,浑身高热传染到脑子里,清晰的片段逐渐被分解,就像纸片融在了水中,混沌的彻底。
梦中第一次见到周彦晨的场景堪堪停滞,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沉溺在无边的快感与刺激中,身体上的触碰激发了潜意识里追寻快乐的记忆,周彦晨的挑逗技术一如既往,让白梓文很容易地便陷入另一段梦里去了。
已至黄昏,漏了一条缝的窗户透进来稀碎的暖光,微风吹得蓝色的窗帘轻轻拂动,略显简陋却干净整洁的环境告知这里不是周家,分明如此陌生,可是白梓文却熟悉极了。
梦中的白梓文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分开的双腿,跪在自己腿间的不是别人。周彦晨的声音听起来很青涩,甚至带着白梓文并不熟悉的、微微的紧张,他说:“哥,我要开始了。”
眨眼之间白梓文被推倒,陷在了柔软的床榻里。周彦晨附身,热气喷洒在脖颈间最脆弱柔嫩的皮肤,他一边温柔安抚,一边细细地舔吻,在那白色的油画布上点缀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湿润的吻逐渐向下,直到胸前鼓起的柔软,白梓文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周彦晨的呼吸一下子重了起来,顶在自己身下某个位置的东西更硬了几分,周彦晨隔着薄薄的棉质衬衫轻轻碰了碰,喉间沙哑,陈述的语气却像是在征求爱人的同意:“哥,可能会很疼,要是不想我做的话……”
白梓文眼睛是失焦的,在梦里他看不清周彦晨的脸,可是却听得清清楚楚。在他记忆里,周彦晨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又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委屈可怜的需要征求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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