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让他头脑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可笑。
亮起的屏幕上是一条简短的信息,虽然没有明确的发信人,可是内容一眼就能让人清楚是谁发来的:小白,上次你的服务太周到了,什么时候我们哥几个能再和你一起玩玩儿啊?地点在xxxx……
周彦晨简直不能说出自己此刻到底是怎样的心情。
他几乎要笑出声了,他怎么会有刚才的那种想法呢?他怎么能忘了,白梓文从来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啊。
周彦晨没有一刻如此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竟然还对白梓文有着如此深刻的渴望,这个认知让他无比灰心。他想着自己刚才理智崩陷脑海里跳出的那些念头,觉得好笑极了,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他怎么能有这些想法!他和白梓文之间已经回不去了!当白梓文住进周家成为自己名义上以及血缘上的亲哥哥开始,从他知道那不过是白梓文编出的谎言开始,他早就该死心了,那种把自己的真心当成垃圾肆意践踏的人,那种说出‘和你做爱真的很恶心’的人,他不配得到丝毫温柔对待。
周彦晨这辈子都忘不了那个晚上,他永远记得那锥心刺骨的记忆,刻骨铭心。他不应该还有那种可笑之极的想法,他要复仇,他要报复,他要让白梓文也感受到自己这么多年以来日夜忘不掉的痛苦!他要毁掉他。
那张俊美的脸上情欲满布,可是冰冷更甚。理智和欲望交缠在一起几乎让周彦晨疯了,带着因为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表情,周彦晨的眼神阴鸷极了。他在这儿像个傻子一样念着旧情,早就忘了白梓文对谁都能发情啊,也是啊,在白梓文眼里自己算个屁,自己的好哥哥那么喜欢当婊子,那么喜欢被别人操,好啊,他满足他。
白梓文沉溺在快感过后的不应期,身体和心理已经陷入了极度疲惫,他虽然没有完全睡着,但是也几乎没什么清醒的意识了,所以自然不知道周彦晨已经破门而入,也不知道这个人刚刚经历了怎样的思想风暴,更不知道他已经双手撑在自己腰侧,居高临下的用一种看不清神色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虽然感官都不敏感,可是专属周彦晨的味道却在鼻尖愈演愈烈,这可是他朝思暮想恨不得牢记在记忆里、深吸一口腿都会发软的、令他着迷的气息,所以尽管很想睡下去,可是这丝飘渺始终让白梓文犹如被小猫挠心一样痒痒的,让人有些受不了。
白梓文轻哼一声懵懵懂懂地睁开眼睛,想要寻找这香气的来源,入眼的一幕却让他瞬间清醒。
“醒了?”周彦晨冰冷的声音从头顶猝然炸开,就像一盆冷水将迷迷糊糊的白梓文泼了个惊醒。
白梓文瞬间清醒,他被周彦晨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特别是他感觉周彦晨现在周遭散发着一种不好惹的气场,联想到自己刚才做的事以及他对自己的避之不及,白梓文慌乱地想要拉开身体间的距离,但却被周彦晨抓住了手腕。
看着白梓文惊慌失措的模样,周彦晨只觉得身体里的戾气更多了,无厘头地在血管里横冲直撞,下身气血上涌,欲望无处可释放让他恼怒更甚,他抓着白梓文的手不禁愈发大力,白梓文被攥地生疼却不敢表现出来。
白梓文觉得周彦晨很怪,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从他塞给自己跳蛋那一瞬开始,到现在的莫名其妙,但他还没来得及想太多,就被周彦晨刺骨的视线震慑住了。
“小,小晨,你怎么……”白梓文还未将自己的话说完,就看到周彦晨已经顺手拿起了自己刚才自慰用的假阴茎,他就那么看着,白梓文一瞬间羞耻感直冲脑门,身体先于思想作出反应就要去抢,结果却扑了空。
“竟然用这个?”周彦晨端详着玩具的尺寸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流露着鄙夷,语气里满是嘲讽和羞辱,“看起来那些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啊,我的好、哥、哥。”
白梓文的心一下子拧在了一起,心还来不及难过,更难听的话从周彦晨嘴里一句一句冒出来,像刀子一样一下下割着他脆弱的自尊心:“怎么办,哥哥这么淫荡这么贱,你说我要不要让哥哥每天都去和那些老男人上床啊?哥哥一定会特别开心吧?”
周彦晨说着便用手捏住了白梓文的下巴,用力之大几乎要捏碎一般,他眼神冷冷暗暗,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白梓文只觉得脑子和心一齐沉进了漫无边际的刺骨海水里,他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让周彦晨这么生气。周彦晨的每个字都让他痛苦和害怕,特别是当他听到自己要每天都要和那些人做爱,慌乱不安瞬间到达顶峰,他无比了解周彦晨,他知道这些话绝对不是说说而已,周彦晨是真的会让自己那么做。
他突然就想到了那天晚上那个无比温柔,令他无比沉醉的吻了,那时候他哭的那一瞬是真的心都要碎掉,可是周彦晨的吻又让自己重新活了过来,他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不敢猜测,他害怕知道不是自己期望的回答。白梓文觉得自己矛盾极了,一方面渴望更深更甚,另一方面又希望周彦晨是清醒的。如果没有那个吻,他再怎么被那些生意场伙伴折磨都无所谓,就算吃药也能咬牙坚持,可是那晚过后就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