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文在按下发送的很短时间内,另一边的周彦晨就回复了。看着消息栏上方醒目的“对方正在输入……”,白梓文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周彦晨可能一直在等这份录像。不过这个想法仅仅停留了很短的一瞬,从昨天开始他就明白了他和周彦晨之间是永远不可能的,一直以来都是他在单恋对方,单箭头在名为亲兄弟这里永远也无法变成双箭头。
周彦晨在收到录像后又恢复了那个可爱弟弟的形象,白梓文看着他俩寥寥无几的聊天信息,又回想到昨晚周彦晨的吻、周彦晨修长的指节一步步拓开自己的后穴,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拼命隐瞒就像摆在明面上的笑话,周彦晨或许早就发现了自己对他难以言喻的情感,只是不说出来,像一个心有成竹的掌控全局的领导者,高高在上地欣赏着他拙劣的演技。
在收到录像的那一刻,周彦晨就已经把跳蛋的远程操作权限发给了白梓文。白梓文颤抖着指尖忍耐着呻吟点开程序选择了关闭,在跳蛋停止震动的那一刻,他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肠肉紧紧收缩,试图将它们吸得更深,小穴也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消失而不满地抽动着,更明显的是白梓文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因为长时间被榨干高潮的辛苦而放松,反而一种强烈的空虚从小腹深处一直蔓延到了胸口。
白梓文垂下眼帘,他明白自己的身体早已和‘清纯’搭不上边了。他柔嫩多汁的穴道早已习惯被坚实火热的性器狠狠捅插,习惯了被温度烫人的精液一股脑地浇灌,圆滚饱满的屁股也习惯了被人用力肆无忌惮地揉捏拍打,乳头更是如此,轻柔的舔弄抚摸已经满足不了他了,比起小猫舔舐他更喜欢被人用绳子捆住奶尖根部,等到粉嫩的两点逐渐因为充血变得艳红发痒发痛,再被重重地挤压摩擦……
“啊啊……嗯啊……”
就仅仅是想象而已,白梓文就已经忍不住喘息了。尽管他并没有吃药,尽管他现在很很清醒,但是白梓文还是被上涌的难耐性欲折磨得喉间变干、后穴发涩。他想被进入、被抽插、被欺负,尽管如此他也知道不能在教室里做。白梓文走几步都能感觉到后穴咕叽咕叽的声音,他害怕把肛塞拔出来里面的淫水会顺着腿根流了教室一地,所以他披上自己的风衣尽可能地遮住身后突出的异样,然后快步打开教室的门走向停车区。
白梓文很少在家里自慰,一方面是他有心理洁癖,每次跟那些生意往来的老板做爱,等到药效消失后,他都觉得自己脏的要命,至少要花一周的时间每天早晚彻彻底底地把自己全身上下由里到外清洗个遍,还有一方面就是他和顾海住在一起,顾海是一个对他人生产生了近乎一辈子影响的人,他从心底害怕他敬畏他,就算再怎么不清醒也实在做不到在不吃药的状态下和这个人同在屋檐下的时候去自慰。
但是今天不同,今天顾海不在家过夜,而且更重要的一点,也是最为隐秘不能被发现的一点,昨天周彦晨回家了,他洗澡时换下的旧衣服还留在洗衣房的筐子里……想到这个,白梓文心底对自己的厌恶感更重一分,可是最后还是站在了那筐衣服的前面,没办法,这对他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平时的周彦晨可能好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在家过夜。白梓文心中的思念和爱恋实在藏不住了会偷偷去周彦晨房间里,可是这间屋子没有主人的居住,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沾染上主人的味道。
白梓文脸红着,心脏跳动的声音简直可以用混乱来形容了。他站在那堆衣服的前面,很快就找到了属于周彦晨的衬衣、长裤,甚至……内衣。这个发现让白梓文近乎闭气一般小心谨慎,他的睫毛上下颤动着,嘴巴也紧紧抿着,实在害羞的眼神飘忽不定,可每次总会落在那个内裤上。这个发现让白梓文作恶感更重了,他大口喘着气,几乎是做贼一样拽了件衬衣就匆匆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里,白梓文恭恭敬敬地把那件衬衣叠好,反锁了门关严了窗,然后坐在那衬衣的旁边,心里紧张极了,甚至生出了放弃的想法。他觉得自己这样很好笑,实在是太割裂了,但是没办法,他是身体上的淫荡婊子,思想上的贞洁烈妇,更何况……更何况他知道周彦晨对自己的讨厌,这种事情要是败露了那他估计永远也不会和自己说话——
想了很久,白梓文终于下定决心了。可他还是做不到自行起反应,还是需要工具来帮助自己克服心理障碍。白梓文拿起床头柜子最里面的crh,打开深吸一口,自嘲般露出讽刺的笑,他想,就这样吧,自己已经是个烂人了,况且说不定他早就在小晨那里好感为负。
“呼……嗯……”
那瓶crh效用很强,不到一会儿白梓文就感觉到身体某处有了感觉。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去浴室冲了个澡,穿上内裤和丝绸浴衣回到卧室的时候性欲已经上来的七七八八了,刚刚擦干的身体已经蒙上一层薄汗,胸部和屁股那里的小穴都有了反应。
白梓文眼前像被蒙上了一层水雾,他感觉自己全身都有点乏力,感觉上来了他拿着钥匙打开了衣柜最里面的一个盒子,那是他很久之前买的电动假阴茎,一次没用过。白梓文不利索地打开盒子,安上电池找了开关,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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