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分,周彦晨隔着薄薄的棉质衬衫轻轻碰了碰,喉间沙哑,陈述的语气却像是在征求爱人的同意:“哥,可能会很疼,要是不想我做的话……”
白梓文眼睛是失焦的,在梦里他看不清周彦晨的脸,可是却听得清清楚楚。在他记忆里,周彦晨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同他讲过话,又什么时候需要这么委屈可怜的需要征求自己的同意?尽管知道这是梦,可白梓文的心还是一下子就软了,湿了,融化成一滩黏腻的水,滚烫燃烧着蓬勃的情欲,淌在股间渴望着巨物的到来。
好想要他、他好想要。
白梓文摸到周彦晨的手,似乎紧张也是会传染的,他剥下自己伪装的假装镇定的外壳,希望自己的渴望也能通过这双手传递给对方。他拉着那双滚烫的大手,撩开那层绵柔的布料,像一位老师耐心地引导学生那般,握着他去触碰自己胸前的柔软。他的手心握着周彦晨的手背,因为紧张甚至渗出了细汗,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是白梓文清晰地感受到那双大手瞬间爆出的根根青筋,在那因为锻炼而粗粝的指腹碰到双乳的一瞬,柔嫩硬挺的乳尖感受到的是过电般的快感,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他握着周彦晨的手,让他的大手拢住那团白嫩挺翘的奶子,带着他或轻或重或缓或急地揉捏挤压,每次碰到乳头的时候白梓文都会忍不住轻声呻吟,白梓文觉得自己真的很淫荡,可是他忍不住,没有办法,还好这是梦,他想,要是这梦永远醒不过来就好了,他想。
没敢去看周彦晨的脸,白梓文觉得自己现在已经红透了,他咬着唇慢慢收回自己的手,把头埋在枕头里,轻声颤抖地回复刚才那个问题:“没关系的。”
“啊哈……”周彦晨似乎在强忍,刚才的局促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野性旺盛的欲望,他在白梓文抽出手的瞬间反握住他的腰,扳着他的脸在唇上狠咬一口,“哥,你真的好会勾人,真色啊。”
……
记忆又开始断片,这次再清醒的时候,白梓文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了。如果是梦,可是为什么感觉这么清晰这么强烈,如果是现实,亲兄弟之间的做爱是多么荒诞啊。
可他很快就没办法思考了,激烈的性爱让他脑子断了片,只能被迫接受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周彦晨一边温柔地含着白梓文的乳尖细细吮吸,一边用手重重捏着另一只乳头,那只被蹂躏的乳尖被捏的变形,早已从粉嫩的颜色变成了艳红,可还是继续被人拽起又按下,连带着乳晕一起变硬。周彦晨梦中的温柔青涩不复存在,他捏着被自己吸出乳孔的奶子,反复用指甲快速搔刮,看着白梓文承受不住的弓起腰把自己的肉棒含地更深,听着他破碎甜腻又淫荡万分的呻吟,感受着手中乳粒愈发地硬挺,开口讥讽:“白梓文,你看到了吗,你就是这么骚这么贱,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婊子!”他一掌落下,清脆的‘啪‘’’一声,双乳被扇地乱颤,那对白嫩的皮肤上凭空出现一只红色掌印,他听着白梓文瞬间高了一个音调的淫叫,握着他的腰狠狠向前不停冲撞,巨大的硬物生生挤开一层层紧密的肉褶,在高热的甬道里反复抽插,肉体的激烈交合让私密部位传来一声比一声更大的啪啪声,光滑的淫液也伴随着猛烈地动作而不断甩出。
“嗯啊啊~!!啊呜呜、不、不要,嗯哈、停下,慢、慢嗯啊、小穴要坏了,真的要坏了呃啊啊啊……!”
周彦晨听着白梓文濒临破碎的求饶,眼眸间猩红一片,这是他的!这是他的!!!完全被欲望侵袭的人是不会有理智的,白梓文的性器被周彦晨的动作弄得不断拍打着自己的小腹,随着一下下的抽插不断喷出一次比一次稀薄的精液,到了最后他几乎被做到失神,变成了只会高潮的机器,求饶只会让自己被干的更狠。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单方面的宣淫还在继续,白梓文到了最后已经发不出什么连续的句子了,每次只要腰一塌下去立刻就会迎来更猛烈的冲撞,直到他再次将腰挺起,双乳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脖子和胸前吻痕和牙印密密麻麻,全是周彦晨的杰作。精水已经射空了,白梓文的性器软趴趴地伏在小腹错综泥泞的一片液体里,他的脸上泪水交织着汗水和口水淌了一脸,在周彦晨终于射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反应都已经变成了本能,白梓文吐着小舌,在周彦晨每射一次都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叮咛。
做的过头了,周彦晨看着躺在床上一片狼藉的人,在心里想到。
白梓文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吸进去太多催情的药物的后果已经体现出来,白梓文头痛欲裂,浑身散架了一般。
那喷雾带着短暂失忆的作用,白梓文已经记不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望眼而去触目惊心的吻痕咬痕,以及环绕在乳晕上的牙印,被含地红肿挺立、轻轻摩擦都会发痛的乳头,至今仍旧存在于后穴的,被异物填充的触感,都无一不在彰显着昨晚的激情。
更让他无地自容的是,他并没有忘记昨晚自己做爱的对象是谁,相反,他记得清清楚楚。也就是这一点,让白梓文羞愤自厌到恨不得一头撞死。
白梓文从床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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