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对待。当他们最好的时候,他从不怀疑白梓文透着害羞而热烈直白的爱意,当他们分道扬镳,他也如此确信着白梓文演技太好了,忍辱负重把他蒙在鼓里这么久,把他骗的体无完肤,输个彻底。
可是现在他无比动摇,白梓文究竟是爱着他还是恨他入骨?如果还爱着他,那为什么当初说出这样的话?如果恨他,凭借他的头脑,他明明可以在周海的帮助下把周家的一切抢回来,可为什么选择扶持自己,惟自己的命是从?他不信周海有那么大的本事将白梓文困住,他无比了解白梓文,这种事除非他自愿,否则没有人能左右他。
为什么啊,为什么……
周彦晨痛苦万分,同时他也无比绝望地发现,即使过了这么久,他还是无法对白梓文放手,有关白梓文的任何方面任何事情都会让他情绪瞬间波动,任何牵扯到白梓文的事都会让他变得无比幼稚、无比在意。
他们两个就像注定相交注定纠缠的两条线,在彼此的生命里早就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以后也会纠缠下去。
良久,陷在思维怪圈里的周彦晨被身后的触感捡回了思绪,白梓文不知什么时候蹭到了自己身后,他看起来又重新陷在情欲里了,只是这副样子过于熟悉,以至于和记忆中完美重叠,让周彦晨瞬间全身肌肉瞬间紧绷僵硬。
“抱,抱抱我,我冷……”白梓文刘海乖顺地垂在眼角,嘴巴不满地嘟起来,语气轻轻地有些撒娇,带着试探,“你不理我好久了,在生气吗?”
周彦晨没有任何动作。
“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吗?”白梓文低着头,两只手因为纠结拽着衣角,“对不起,我不该中午的时候丢下你和别人吃饭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啊!”
周彦晨把白梓文大力推倒在床上,两只手狠狠禁锢着他。周彦晨带着审视和令人惊悚的猩红瞪着白梓文,咬牙切齿恨不得把他撕碎:“白梓文,你现在装什么?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他妈说啊!”
“你他妈记忆错乱了是吗?!装以前有什么意思?!嘲笑我走不出来吗!我需要你的可怜?!”
周彦晨不知道,因为之前服用了太多催情药,这些药的副作用已经在伤害白梓文的大脑,他现在记忆已经混乱了。
“好啊,你跟我提以前,这可是你先开口的,”周彦晨冷冷地发笑,“那以前我们做过的事,现在也来做吧。”
话音刚落,白梓文就被一双大手按着脖子和双手,整个人被按在了床上,周彦晨没有进一步扩张,直接对着那紧密的穴口猛地撞了进去。
床上的男人显然已经被操熟操开了,过多的淫水混合着精液从合不拢的红肿穴口流出,眼泪和口水爬了一脸。
周彦晨一眨不眨的盯着白梓文,眼神执拗疯狂到可怕,刚射过的性器因为眼前香艳淫荡的画面很快再次勃起,那些他曾经以为只能存在于回忆的事情在再次重温后,没有他想象中的腻烦,反而越来越上瘾。
白梓文脸色潮红,趴在床上大口喘着气,今夜他射了太多次了,现在能够感受到下身隐隐的疼,龟头被想要射精却无精可射的现实撑的发痛,前列腺的那块软肉直到现在还残存着猛烈碰撞留下的错觉,这种感觉加剧了马眼的收缩,白梓文感到自己小腹猛猛抽了好几下,最后也不过从尿道口里溢出一点点透明的粘液。
白梓文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周彦晨也射了两次,应该能放过他了吧……可是,当他清楚地感受到那根火热发烫的巨物重新抵在自己肿了一圈的、被干成小洞的后穴时,绝望瞬间笼罩了他,怎么这么快就又硬了!这都过了多久了,他怎么还不累?
“嗯哈……不要了……好累,放过我吧……”
白梓文用讨好的声音哀求自己身后的男人,这样下去真的不行的,小穴已经肿地不能看,穴口处那一圈软肉已经肿成了两片肥润的形状,红肿地闭合着,连被内射的精液都流不出来。被内射不知多少次的精液混合着骚水甚至把白梓文原本平坦的小腹顶起了暧昧的弧度,如果这时候起来走几步,甚至能听到水声。周彦晨的东西太大了,仅仅进去一半他都已经被操地不行了,如果全部进去,估计会进到结肠里吧。
周彦晨什么也没说,但是他用自己的行动表达了拒绝。被火热软腻的穴道紧紧吮吸的感觉太棒了,他还觉得远远不够,特别是想到自己忍了这么多年,刚才那几个小时根本不够填满他欲望的沟壑,他还要更多,更多!
周彦晨的大手拖着白梓文无力塌下去的软腰,毫不犹豫地往自己前身撞去,高挺坚硬、青筋可见的性器再次对准那个红肿的穴口狠狠捅了进来,这一下由于惯性的作用,火热坚实的性器直接冲破软肉的阻碍,整根全部没入,到达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嗯嗯……!哈啊啊!!!”
巨大的肉棒直接穿过滑腻的肠道,在白梓文放松的间隙,狠狠撞进了结肠口,这一下太深了,堵在穴口的淫水被直接挤出来,由于太快几乎是喷溅出来的,全部淋在了周彦晨的身上,这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于是更加不管不顾地猛烈冲撞,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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