绳子,你要解开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周彦晨喉腔干涩,分明已经忍不住,青筋都暴起了,却还是装作正人君子,故作‘好心’地询问。
白梓文带着一丝清明,不管也不顾,他快被想射却不能的感觉逼疯了,急喘着:“嗯啊……下、下面……”
红绳被解开,堵在根部的性液立刻上涌,但是白梓文没想到的是,尿道口还被银棒堵的死死的。他的性器更加难过了,之前有绳子的捆缚,此刻在解开后全被堵在了根部,射不出去也绝无倒流的可能,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白梓文的性器疯狂弹动着,周身因为无法射精而显露出青筋,偏偏这时周彦晨还用手轻轻旋转那根银棒,试图去碰前列腺那块软肉,白梓文直接崩溃。
“坏了!要坏掉了……哈啊、小鸡鸡要坏了嗯呜啊啊啊……!”
罪魁祸首轻轻吻去白梓文眼角的泪,在他耳边忍着就要喷涌而出的欲火。
“哥哥,拔掉这个,然后我插进来好不好?”
白梓文只听到了‘拔出来’,此时此刻他想,只要能拔出来,什么都行,只要能拔出来那根银棒。
他快被快感折磨到疯掉,他想射,好想,好想!
只要能射出来,他什么都可以做。
白梓文俨然变成了欲望的奴隶,被调教的身体比一般人更难以忍受快感的刺激,也更加难以抗拒它的诱惑。
于是,第一次清醒着,他听到自己被欲望染得极重而变得无比沙哑的声音——
“呜……拔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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