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为习以为常,又或者“紫”做的一切对于他们都是对的。
但那些人的眼里,程狸好像是块垃圾。
而“紫”看程狸的眼神,似乎也不遑多让,只是那之中……更夹杂了某种,或许他本人也不能理解的暴虐情绪。
那一瞬间,程狸的脑子里闪过了很多过往,但最终,他竟然笑出来。
“我和小紫……”他惨笑着喃喃自语,丝毫不顾听到“小紫”两个字就伸向他的那只手,“……想着留到大婚……结果是留到……这种情况吗?”
他努力地、强忍着识海被搅动的恐怖感,直视“紫”那双像混沌星河一样无法言喻的危险瞳孔,问他:“你……满意吗?”
回答他的,是代表着为人尊严和命门的后脑又一次粗暴地被按着重重地撞在合金的地板上,双腿被强制打开,露出他软垂的性器,以及紧闭的浅褐色穴口。
凶器一样的性器,两根一起,已经……半硬了,随着“紫”的靠近,狰狞的两个蹭过程狸的臀瓣。
会被撕裂的。
即使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性事,程狸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吃下那样可怕的东西、但到这个时候,就像刚才被绝对的力量压制和凌虐一样,他好像反而敢说些什么、想要说些什么。”
“你……对垃圾,会硬吗……呜嗯……”
回答他的,是“紫”垂下了一瞬的眼睫,以及轻慢地掰开他的嘴唇、像是对待无生命的棉花一样捅进他喉咙的手指。
“呜!!嗯……”
三根手指无情地凌虐着程狸脆弱的喉咙,残酷地直接捅开小舌头、喉管被侵犯的痛苦让程狸被迫后仰、喉咙在剧烈地呕吐感中被撑开,但不论他如何抽搐,他都没有真的吐出来。
只因为“紫”想惩罚他、想玩弄他、想要他的痛苦,连程狸的身体也会服从神明的意志。
手指玩了几下,就玩够了。
拔出来的时候,程狸的眼眶已经被喉咙折磨得满是生理性的泪水,鼻腔也呛得生疼,让他看上去狼狈极了。
“紫”大概是满意的。
因为他更硬了。
那两根性器,已经挺起了八成。背部的突起像倒刺一样挺立起来,底部的鳞片片片张开,一副择人而噬的姿态。
——那并非人类的性器,人类的任何一处皮肉也不曾为这样的性器而准备,那些柔软的皮肉这样的凶器面前,就想被撬开蚌壳的蚌肉,只能被残酷地蹂躏和撕裂、得不到任何欢愉。
程狸也很清楚,他想,如果能死在这里……假如紫不会伤心、不会难过,反而会快意的话,或许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他明白,他梦想中的,在四荒浩劫结束后,和他心爱的龙的结契礼,已经永远不会到来了。
第一根性器肏进来的时候,程狸没有抵抗。
他的身体轻易地被法则支配、当此间的主宰者想要拿这具肉身找些乐子的时候、身体主人的意志也可以随意被摒弃践踏。
他的背下面垫着的、是师尊亲手炼制的法袍;在那脆弱的肉穴口被强行开拓的时候,冷汗浸湿了法袍的里衬,也让程狸更加地羞耻。
他试图咬紧唇,即使是一根、对于人类灵修从未开拓过的肛口也太粗了,程狸痛地嘴唇发白,手指无意识地抓着坚硬地合金地板,直到指甲反折开裂。
可怜的肉穴在进到三分之一的时候就被撕裂了、程狸偏过头去,于是那些围观的人的视线和他相交。
他应当是看不清地、但程狸在那些人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
——赤裸地,被强行打开双腿、被侵犯、被奸淫的俘虏。
10
疼痛。
被强行扩张的痛、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撕裂的痛、被理应最信任的人伤害的痛……
程狸从不信命,但他不明白自己有任何的罪孽,让他被这样、连着肉体和尊严一起、被人踩在地下、肆意蹂躏。
他很疼。
他的脚趾早已经死死地蜷起来,小腿由于过度地紧张而从抽筋似的疼,但那些都比不上后穴的痛——那根本不是应该进入人类的身体的尺寸、更何况是从未被扩张过的处子穴,而侵犯者一点耐心都不曾给与这具被侵犯的肉体、大手像铁箍一样固定着身下人的身体,然后一下、一下残酷地、没有任何缓和地往里撞。
那个可怜的肉穴就这样、被强行用暴力撞开;侵犯者甚至不满足于只进去大半,而是愈发用力地、在穴口挂着上血丝的时候,仍旧试图把根部一同塞入。
程狸在进到一半的时候就疼昏过去半晌,然后他开始祈求这种奢侈——“紫”的眼睛里的欲色更重、他当然会想要整根进来。
——甚至整根肏进来还不够,龙有双茎,残酷的主宰者既然享受着程狸的痛苦,就绝不会委屈自己的另一根性器。
“呜……哈……混……混账……”程狸疼得骂人,他的肠道每一下都像是要被顶破一样,痛苦和耻辱已经超过了理智的限度。
他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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