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狸吐的血在他脸侧、已经成了一小滩。
“……你……你他妈的……有什么狗屁意见?哈哈哈……呜嗯!!”
随着程狸的话语,他被逼出的哀鸣也变了调。
——被反复地挑衅的“紫”、面无表情地踩着程狸的碎裂的右肩胛骨,一只手轻巧地捞起了程狸垂在身侧的右手,向反方向折去。
程狸的哀鸣、惨叫之中,他的右肘被生生得反折过去,成为了一个凄惨地、根本无法恢复的诡异角度。
“两情……”“紫”说,语气平淡,“当然,你……说的不错。”
程狸为他无意义地倔强付出了代价。
不只是右肩胛骨、也不只是右手肘……远远不止这些。
被剥掉衣服的时候,程狸已经疼得意识模糊,和听觉都断断续续的,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这里……这里是幻镜吧……
所以,所以紫才会这样残酷地对他……不然怎么解释在他面前忽然变得到处都是、又忽然变得正常的紫?
程狸的嗅觉里全是紫的气息、眼前全是紫的鳞片折射出的光晕,无孔不入地包围着他。
伤痕累累的少掌门疼到了极点、神志不清地时候,下意识地、不停地在喊他恋人的名字。
“小紫……呜……”
为什么……为什么……
“……好疼……紫……”
小紫……明明都是小紫……到处都是……
“紫……”
小紫在的地方,我为什么会……这么疼……
——明明那些紫的气息、就是他所经历的一切残酷凌虐的源泉、他仍旧潜意识里拒绝承认他的现实。
——当他满是青紫的身体贴在冰冷的地板上、暴露在不知有多少视线的指挥室里的时候,程狸的甚至还试图去触碰紫的气息在的方向。
“小紫……好疼……”
但他并没有得到他的小紫的拥抱和安抚。
程狸得到的只有……
他伸出去的左手手腕被抓住,不带一丝温柔地、粗暴地按在地板上。
程狸涣散的余光里、顺着自己无力挣扎的手掌、他看见站在不远不近地地方的、很多人。
那些人……就这样看着这里……他们一直都……
——心魔吗?师尊……师尊说他灵台澄澈无垢、不生邪念……是以从未……
——紫……因为担心小紫,所以生了这样、这样的心魔吗?
“……脏。”
——是了,一定是心魔……不然他怎么会,听见小紫的声音,这样暴躁地、不耐烦地……厌弃地……
——他的小紫,是最好、最好的龙,是他的……
程狸的思绪、被身体的变化而掐断。
“什……”
那句话没有问出口,压力,即使不用眼睛去看,也有如实质的视线落在程狸脸上,下一秒,他浑身的疼痛……都变成了……极致的麻痒。
“哈……哈啊……哈……”
程狸的意识再次凝聚起来的时候,他的舌尖全是咸涩的、泪水的味道。
他浑身的伤都……感觉不到了,只有右肩的血肉、筋骨仍旧缓慢地蠕动着,用诡异的、人体不应有的方式、自己愈合着自己。
“紫”正站在他身前,那样高高在上地俯视着程狸。
这个奇怪的洞府的顶上有明亮的、刺目的光,从“紫”的身后洒下,让程狸只能在逆光里看见他面容上闪烁着不同颜色偏光的鳞片似的光点。
这不可能是我的心魔;四荒之中,也无人能构造这样的幻境。
程狸清醒地认知到了这些。
身上的伤都被用无法理解的方式修复如初,但心脏被抽紧、那样惶恐的心悸,反复地折磨着程狸;灵觉反复地叫嚣着危险、叫嚣着不祥的预兆、或者一切已经发生。
“紫”看着他,表情平静地、压抑着。
他是程狸一切不祥感知的源头。
情欲是什么?
程狸生长在悬宗山林之间,他的小狸家人们若不修出灵智、寿命不过十数年,两岁开始就会开始发情、交配、繁衍,少掌门对此并不陌生。
小狸养大的男孩在9岁那年为了捞那时还是颗蛋的紫坠落悬崖、被路过的师尊救下;而他怎么看都是世外高人的师尊纵使知道自己的宝贝徒弟是被小狸们养大的野孩子,也断然想不到,那些可爱的、毛茸茸的小家伙们会“教坏”他的继承人。
就好像程狸从觉得他和紫成为伴侣是理所应当的、从未有过人兽之别的这样的心理障碍一样,他对自己的欲望也相当坦诚,该摸就摸,从不刻意遮蔽压抑。
当他的小龙紧紧地用尾巴缠着他,难受得用下腹部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时候,少掌门也只会笑着抱着他的龙回到屋里、关好门窗,从亲吻开始,一点一点地帮笨拙的紫把两根涨得难受的性器从鳞片遮掩下剥出来,亲亲它的额头:“真好,我的小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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