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抓着沈向楠的手腕将她拉起来,动作粗鲁完全不顾及她已经麻木的双腿,就这么半托半拽的将她丢到位置上。
沈向楠坐在位置上,用宽大的朝服遮着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江宇在旁边和前来敬酒的人侃侃而谈,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那个就是睿王妃呀!”等着敬酒的人在旁边三两聚首,偷瞄着江宇他们那桌窃窃私语。
另一个人撇嘴:“我看也不过如此,当初要不是皇上赐婚,那轮得到她。”
“唉,你们听说了吗?这睿王爷跟睿王妃成婚一年,同房的次数都不超过这个数。”那人神秘兮兮的竖起五个手指。沈向楠提着裙子弯腰出了门,却看到江宇在塌凳边等她。她走到踏板边,候着的太监伸过手来要扶她,却被江宇抢先了一步。
沈向楠怔楞地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不知怎地却不敢握。
“王妃还愣着做什么?皇上和太子应该已经等很久了。”江宇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虽然都避开了重点,却又时时刻刻在提醒她此时的身份。
在外她是睿王妃,长得是睿王府和江宇的面子,不管在王府里如何,在外她总是要估计这睿王府和他的面子。
她抬手轻轻扶着江宇的手,快速走下马车。她刚要收回手,却被江宇反握住。沈向楠僵硬了几秒,转过头只见江宇笑盈盈的看着她,说:“王妃怎么不走了?”
沈向楠暗暗用力抽了几次手,都被他紧紧握住,她看不懂江宇的意思,表情很是难看。江宇却走到她身边,顺势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对耳鬓厮磨的恩爱夫妻,只有沈向楠知道江宇在她耳边说的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王妃可想清楚,这里是哪里?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王妃能活着离开?听说今晚你父亲在边关……”
沈向楠立刻停止了挣扎,被江宇握着走得每一步都如刺针芒。
宴会大殿,当今皇上江洛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身边围绕着几个年轻的歌姬。
沈向楠和江宇手挽着手进了大殿,走到殿下,江宇也没有松开她手行礼的意思。沈向楠费力抽出自己的手,欠身行了个跪拜大礼。
“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行完礼侧头却看到江宇直挺挺的站在一旁,并没有要动的意思。
她偷偷抬手拉了下他的裤脚,江宇瞥了她眼,慢慢的欠身做了个揖:“臣弟来迟了,皇上赎罪。”
江洛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说了句:“皇弟近日为了朕的江山操劳了不少,等过段日子,朕准你假,跟王妃一起早日为我皇家开枝散叶。”
“让皇兄操心了。”江宇这话说得很是礼貌。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他们这边,皇上倒了杯酒,却依然没有让江宇他们入座的意思,旁边的太监小声提示了句,他才恍然大悟似得回过头来,道:“皇弟怎么还站着,快扶王妃起来入座吧。”
江宇弯腰抓着沈向楠的手腕将她拉起来,动作粗鲁完全不顾及她已经麻木的双腿,就这么半托半拽的将她丢到位置上。
沈向楠坐在位置上,用宽大的朝服遮着弯腰揉了揉自己的脚踝,江宇在旁边和前来敬酒的人侃侃而谈,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动作。
“那个就是睿王妃呀!”等着敬酒的人在旁边三两聚首,偷瞄着江宇他们那桌窃窃私语。
另一个人撇嘴:“我看也不过如此,当初要不是皇上赐婚,那轮得到她。”
“唉,你们听说了吗?这睿王爷跟睿王妃成婚一年,同房的次数都不超过这个数。”那人神秘兮兮的竖起五个手指。
“皇上,你看睿王妃吃得多香呀!”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
江洛看向沈向楠,细细地观察了片刻,说道:“看着睿王妃吃饭还真是让朕食欲大增。”
群臣也跟着低声笑起来,只是这其中有多少分是嘲笑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江洛忽然话锋一转,又道:“睿王妃这种吃法,不知道的还以为朕的皇弟怠慢了睿王妃,在府上都不给睿王妃饱饭吃呢!”
他这话一出,沈向楠一口菜卡在喉咙里,差点噎死。
她剧烈地咳嗽了几声,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外面,江宇怎么去那么久还不回来,再不回来皇上就快把她吃了。
“睿王妃,这是怎么了?难不成睿王爷真的欺侮你了?说与朕,今儿个朕帮你做主。”江洛这话听着是好意,却也是想从沈向楠嘴里听出些什么来。
沈向楠难得优雅地起身对着坐在高台上的江洛欠了欠身:“臣妾失礼了,这宫中的饭菜实在太过可口,吃得又是平常百姓难得一见的东西,臣妾便忍不住多吃了几块,还请皇上恕罪。”
“别客气,你也算是朕的弟妹,若是喜欢,一会儿朕让御膳房给你备着点带回去。但是若是朕的皇弟欺负你,你可别不好意思。”
沈向楠暗自瞥了眼江洛,他说这话的神情似乎在期待从她嘴里听到些什么,今天她若是真说不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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