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她扶着床铺,江宇抬手擦嘴的动作在她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播,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不要在自作多情,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不值得她如此。
“清醒了吗?清醒了就……”江宇话还没说完,却对上沈向楠投射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她的眼神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看他的时候少了以往的依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
意识到这一点,江宇不由地皱起眉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不快。
“就什么?”沈向楠开口,语气冷淡。
江宇回过神来,掩饰地清了下嗓子,道:“一会儿本王会派人过来给你洗漱,跟本王到宫里参加个宴会。”
他说完甩了下衣袖,转身离开。沈向楠愣愣地坐在床榻上,心里嘲讽着自己以前的无知,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了才来看她,没想到只是因为宫里有事,不然他应该都不会愿意踏进这里一步。
隔着鱼贯而入的婢女,望着江宇的背影,沈向楠的心中空牢牢的。
“王妃请。”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江宇从书里抬起头,恰好沈向楠撩开帘子进到马车里面。沈向楠并没有什么过多的准备,吻上江宇也只是临时起意,做动作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过后果。现下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她却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明明漆黑一片,她却依然感觉得到江宇投射过来的目光,像是一汪潭水深深地吸引着她。她把心一横,笨拙地在他唇上辗转,动作有些粗鲁,不像是亲吻更像是一种泄愤的举动。
江宇就任她这样抱着自己,薄唇在自己的唇上盘旋,鼻息之间充斥着她幽幽的体香,他一度忍不住抬手想扣住她的头,化被动为主动,教她正确的亲吻方式。可他什么都没做,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她,仿佛在打量着一只猎物。
他大力地推开她,衣袖用力地擦着自己的嘴唇,好像沈向楠方才的触碰是一件多么肮脏的事情:“你疯够了没有?”
沈向楠跌坐在床板上,僵硬冰冷的床板隔得她坐骨生疼。她望向江宇,他抬手擦嘴的动作如同一根刺扎进了她的心里。她也说不清自己脑子哪根筋出了岔子,又爬起来,想要故技重施。
这次江宇没有给她机会,反手一挥,巴掌落在沈向楠的脸颊上。
沈向楠摔倒在床板上,手摸着冰冷的床铺。刚才那一巴掌打得她脑袋前所未有的清醒,她扶着床铺,江宇抬手擦嘴的动作在她脑海里一遍遍的重播,一次又一次的提醒着她不要在自作多情,眼前的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心,不值得她如此。
“清醒了吗?清醒了就……”江宇话还没说完,却对上沈向楠投射过来的目光。
四目相对,她的眼神似乎跟之前不太一样,看他的时候少了以往的依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
意识到这一点,江宇不由地皱起眉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不快。
“就什么?”沈向楠开口,语气冷淡。
江宇回过神来,掩饰地清了下嗓子,道:“一会儿本王会派人过来给你洗漱,跟本王到宫里参加个宴会。”
他说完甩了下衣袖,转身离开。沈向楠愣愣地坐在床榻上,心里嘲讽着自己以前的无知,还以为他是良心发现了才来看她,没想到只是因为宫里有事,不然他应该都不会愿意踏进这里一步。
隔着鱼贯而入的婢女,望着江宇的背影,沈向楠的心中空牢牢的。
“王妃请。”
听到外面传来的声音,江宇从书里抬起头,恰好沈向楠撩开帘子进到马车里面。
沈向楠提着裙子弯腰出了门,却看到江宇在塌凳边等她。她走到踏板边,候着的太监伸过手来要扶她,却被江宇抢先了一步。
沈向楠怔楞地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手,不知怎地却不敢握。
“王妃还愣着做什么?皇上和太子应该已经等很久了。”江宇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虽然都避开了重点,却又时时刻刻在提醒她此时的身份。
在外她是睿王妃,长得是睿王府和江宇的面子,不管在王府里如何,在外她总是要估计这睿王府和他的面子。
她抬手轻轻扶着江宇的手,快速走下马车。她刚要收回手,却被江宇反握住。沈向楠僵硬了几秒,转过头只见江宇笑盈盈的看着她,说:“王妃怎么不走了?”
沈向楠暗暗用力抽了几次手,都被他紧紧握住,她看不懂江宇的意思,表情很是难看。江宇却走到她身边,顺势揽过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在外人看来他们就像是对耳鬓厮磨的恩爱夫妻,只有沈向楠知道江宇在她耳边说的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王妃可想清楚,这里是哪里?若是本王有个三长两短,王妃能活着离开?听说今晚你父亲在边关……”
沈向楠立刻停止了挣扎,被江宇握着走得每一步都如刺针芒。
宴会大殿,当今皇上江洛坐在金灿灿的龙椅上,身边围绕着几个年轻的歌姬。
沈向楠和江宇手挽着手进了大殿,走到殿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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