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另外珠子上的硅胶倒刺有起了作用,在抽插之间倒刺也随之前后扫动,探进去的时候很顺利,往外拔之时,倒刺的尖头便会钩住里头的软肉不放,产生细密但又能够忍受的疼痛,而这样的疼大大地缓解了洛慈的渴望。
如此来回反复,快感如汹涌的浪潮一般不断地累积、累积,终于要接近洛慈的阈值。
“我不行了,不行了……”洛慈身下在不停地扭动着,不知是想要逃离还是想要接近。“受不了了,快停下……呜呜呜……”
听着洛慈明显带上了娇媚之意的声音,周书达手下的动作更快了一些,每一次都刻意地朝着前列腺而去。而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空着,他提起了卡在胯骨上的链条,开始反复摩擦勒动着凸起的阴蒂。
两处一起刺激带来的快感是毁天灭地的,没撑过一分钟洛慈就尖叫着到达了高潮。
脚背绷直、大腿的肌肉一直抽搐痉挛、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颤,前列腺的刺激让阴茎射得比前几次都要远,而花穴在高潮下快速地一张一合,含浅口的几个珍珠就在这样的动作之间从花穴当中滚出,哗啦啦地落了一床。
甚至那个从未有人造访过的、本不应该当作性交使用的菊穴,也开始了高潮的快速翕张,黏糊糊地吐出了色情的肠液。
又脏、又色情。
周书达将按摩棒拔出,倒刺、凸起、绒毛攀着肠道一路往外抽,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经受这样的刺激。
“额……”洛慈抽搐了几下,半软的阴茎中又吐出了两股稀薄的精液来。
他失神地躺在床上,他的脸上不比身下干净多少,快感控制理智的时候连自己在做什么都根本不知道,生理性的泪水不住地往下落,口水又从呻吟时闭不上的嘴流出,整张脸都变得湿漉漉的。
“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周书达轻笑了一声,举起了架在一旁的摄像机,先是对着洛慈高潮脸来了几分钟的特写,而后又将镜头挪到了花穴处。“洛慈,珍珠还没有从蚌肉里面生产出来,怎么能够结束呢?”
“把它们吐出来吧。”
听着周书达的话,洛慈下意识地收缩了几下花穴,然而越是收缩它们就藏得越深,甚至有一颗已经堵在了宫口。
敏感的宫口被挤压碰撞,快感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洛慈的身体更软了。“我不行……吐不出来……我不会。”
“你可以的,上次那个跳蛋你都能吐出来,何况是这么小的珍珠呢?”周书达抬手盖在了洛慈的小腹上,用力地往下摁了摁。“一边往下用力挤,一边用花穴配合着张合。很容易的,你试试看,别着急。”
这个时候的周书达,倒真的像是一个谆谆教诲的好老师,而洛慈是那个愚笨的学生。
洛慈呆滞了一会儿,而后也开始按照周书达所说的方法慢慢尝试。
软绵的穴肉在不停地蠕动、小腹配合着呼吸用力挤压、花穴一张一合,不过一会儿,藏于深处的珍珠果真就被推着往外面滚,殷红湿润的阴唇大张,隐约可从穴口当中窥见乳白色的珍珠圆弧。
“好,很好,已经能够看见了。”周书达放在洛慈小腹的手也帮忙着轻轻推动,但另一只手的摄像机却稳稳地对准花穴。“再加油一些,你就可以吐出来了。”
得了周书达的赞赏和鼓励,洛慈越发地努力。
几秒之后,终于有一颗珍珠被吐了出来,它裹着厚厚的一层黏液淫水,坠在床上的时候还拉扯着欲断不断的银丝。
有一就有二,洛慈越发熟练和得心应手,藏于腹中的珍珠终于一个接着一个地、缓慢地被吐了出来。
花穴在不断地开合和收缩之间再次到达了一个小高潮,淫水一股接着一股地从穴中流出,淅淅沥沥地喷在珍珠堆上。
高潮过后,洛慈力竭地躺在床上,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干了。
周书达照旧将今日用过的东西用封口的塑料袋装了起来,又放回木箱当中。
离开之前,周书达再次丢下了一句话。“下次我们再玩别的。”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周书达推了推眼镜,这次提了两个木箱来。
洛慈当然知道,h大的荣誉教授,负责教授一些与美术、书法相关的选修课程,是个社会地位非常高、看起来非常体面的人。
“你知道的,我毕竟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所以在前几次过后,我就有些不知道该玩些什么了。但如果就这样开始的话,又觉得有些不太够,所以我苦恼了很长一段时间。”
周书达说一半藏一半,洛慈不是很清楚他说的“开始”“不太够”是什么意思,但料想和床上这档子事也抛不开关系。
而周书达还在继续自己的独角戏,“终于,我想到了一个新的玩法,我觉得你一定也会喜欢的。”
说着,打开了那个熟悉的木箱,熟稔地戴上了橡胶的手套,又掏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
“因为比较特殊,今天就一点衣服也不穿了吧。”周书达走到了洛慈的身边,泛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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