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扒榻柱稳住身形,先宽去外袍,再褪去中衣。中衣滑至脚边却除不下靴子,实在双脚胀得太厉害了难以脱下,只好作罢。
子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解下托腹腰巾,只觉得腹内胎儿猛然向下堕去,撞得盆骨麻木,胎儿似乎卡在其中不得扭转,四肢在子玄腹内肆意挣动。
一天折腾下来子玄早已心神俱疲,如次一来只见他双腿一软,笨重的身子直直栽向榻内。巨腹正好被压在身下,只听得子玄爆喊出声:“啊——”
东厢内,陛下与皇后娘娘听到子玄撕心裂肺的喊声,直惊得坐起身来。皇后娘娘忙拉开陛下抚在自己小腹上一直予自己暖腹的大手,虚弱的说:“陛下先过去看看,我随后就来。”
陛下冲进西厢就见子玄整个身子斜斜的趴伏在榻上,巨腹被压在身下,中衣缠在双脚上,裸露的双腿浮肿得厉害。
陛下忙冲上去抱起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怀里,问道:“怎样?”
“压……到孩子……,痛……”子玄早就已经痛得意识模糊了。
此时,皇后娘娘双手按住小腹,弯着身体,在石兰的扶持下走了过来。
“跌倒,压住肚子了。”
“什么?”皇后娘娘推开石兰,拉过子玄的手赶紧把脉,眉头渐渐紧锁,“胎气大动,怕是……”她双手在子玄的腹上抚摸检查,似乎是胎儿的臀卡在盆骨之中四肢还在努力挣扎着,腹内已经渐渐得硬了。皇后娘娘一把扯下子玄的中衣,拉开他的双腿,下面一点也没开,要想娩出胎儿恐怕一时半日还不可能。
陛下急急地问:“怎样?”
“大小怕都难保。”皇后娘娘只有摇头。
“子玄,你醒醒啊!”陛下蒙力的摇着几近昏迷的子玄。
“我没……事……”子玄的唇边浮起丝丝笑花。
陛下见了更是格外心痛:“你没事!你一定会没事的!”
子玄又看到了那翩翩少年雄姿英发的身影。
陛下发现子玄的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冲着皇后娘娘吼道:“救他!你快救救他呀!”
皇后娘娘突然想到一物,此时可能会有起死回生之效。
皇后娘娘程汐滟怀骞儿的时候,正值辅佐陛下于军前,以蕾阳郡主身份前去押运粮草险些滑胎。是将军夫人见郡主虽动了胎气,下腹坠痛不已,双手捧腹却不敢用力,只能蜷缩起身子以抵御腹内的痉挛坠痛,冷汗早已濡湿了白衫。
将军夫人唤来贴身丫鬟:“去把神医留下的药棒拿来。”
“夫人,你是神医留给你安胎之用,怎可……”
“住嘴!我如今已怀胎八月,定然用不到了。你且速去拿来,不得多言。”
丫鬟领命出去,妇人来到榻前,轻轻为拭去一头冷汗。
蕾阳郡主程汐滟见将军夫人坐在榻前,屏息忍痛问道:“夫人,你……来……了。将军……可否……把……粮草……备……好……?”
“将军已经去准备了。郡主,可是腹痛加剧?”
程汐滟点头落泪:“孩子……怕……是……保不……住……了……吧!”
恰在此时,丫鬟回来了。手中托盘中雪白绫锻上放了三根尺余长、比拇指略粗的药棒,烛光映照下依稀泛着绿光。
将军夫人拿起一根药棒,高兴的说:“郡主,大可安心,腹中的胎儿有救了。此物名曰‘保孕棒’乃是神医所赐,为保我腹中胎儿不时之需,今日为郡主安胎正好用上。”
程汐滟听得此言仔细端详药棒,又听将军夫人接着言讲:“只是此药用法独特,恐猥亵了郡主。”
“夫……人……请讲……无……妨……”
“此物须由郡主下穴插入体内,药棒于宫内溶成药汁直接滋养胎儿。”
郡主听罢沉吟良久,松开蜷曲的身子,平躺于榻上,双腿张开,无奈地道:“请夫人用药,有劳夫人了。”
将军夫人撩起郡主的白袍,轻轻拉下亵裤,手刚探入股间,郡主便忍不住夹紧双腿。夫人连忙拽出玉手道:“为保胎气郡主且不可妄动。”蕾阳郡主程汐滟面色轰然涨红,扭头转向床榻内侧,双腿再次张开。
夫人拿起一个枕头垫于郡主臀下,言道:“药棒较粗,郡主穴小,定会疼痛,郡主忍一下就好了。”然后扒开穴口,执起药棒将其插入。药棒刚刚探入便见郡主牙关紧咬,双手抓攥床褥,浑身一阵阵痉挛,穴口排斥收紧,药棒没入穴口还不足半寸就硬是不让再插进去了。
“郡主不可!放松,再来一次。”郡主松开牙关,粗声喘息着,将军夫人见穴口渐渐放松下来,执药棒的手突然向内推进。此刻郡主饶是定力非同寻常也隐忍不住呻吟出声,心中生出一种被人强占的羞辱感,两行清泪划过面庞。将军夫人无奈之下,只好将郡主的双腿拉开,挺着便便大腹站进其间,如此一来郡主的穴口又多开了一些。“郡主,身体放松,忍住!”将军夫人又将药棒插入半寸。
“啊……”郡主上体挺起痛呼出声。将军夫人看她是实在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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