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迅速突起且微微弹动。只因汐滟有孕后几欲胎堕,所以一直都只能发乎于情而止乎于礼,生怕再动了胎气令她受苦。听得汐滟呼吸渐沉连忙起身,意欲出帐找个没人的所在,自行解决了下体的火热难耐。哪知自己的袍襟被一直微微颤抖的滚烫小手抓住,那小手传来的热度瞬间点燃了自己,只得双手攥拳强自镇定的低吼:快放手,我坚持不住了。汐滟竟然说:我知道,让我来吧!自己轰得一下就要崩溃了,凝聚起最后一点理智:你的身子不行,放手!战袍下的小手一紧,自己伟岸的身躯竟然被拽的跪倒在榻前。正在挺身欲起的时候汐滟的小手隔着战袍捧住了自己的下体,昂扬的身体立时顿住,像是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在那柔嫩的小手间突突挛动。自己一时情难自已,双手抓紧战袍束腰,挺胯前顶,摆动腰杆,寻找着发泄的出处。汐滟望着手中渐渐膨大突突跳动似乎有着无限的生命力却不知该怎样去做,只听得一声嘶吼:用力——!汐滟听话的手上一紧,帐内立刻溢满欢畅低吼,但是他并不满足高喊道:紧一点,再紧一点!汐滟听话的照做,自己登上巅峰突然得到解放后身体疲软的倒在汐滟身上,脸埋在她软软的胸前甚是舒服,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四体舒泰啊!
皇后娘娘听着他渐渐浓重的呼吸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一夜,脸颊不由得染上一抹绯红。皇帝又见到那抹醉人的红晕,直接将她扑压在床榻之上,哪里肯放过?
“启禀娘娘,祎妃娘娘有身孕了。”皇后娘娘一听不觉心头喜忧掺半,喜的是陛下又添后嗣,忧的是祎妃数度有孕皆未能保住。
皇后娘娘程汐滟双手捧住突起的假腹身子移动甚不灵活,近身侍女石兰和花青忙上前搀扶,助娘娘起身行至宫门外登上凤辇往浦阳宫而去。
浦阳宫内一片欢喜,早有盈妃和瑜妃等前来道贺。
“皇后娘娘驾到——”众位妃嫔连忙起身按品级站立行跪拜大礼。
皇后娘娘程汐滟忙一手托住便便假腹一手搀起祎妃娘娘道:“免礼,平身,赐坐。”
祎妃娘娘见皇后亲自搀扶自己起身,心头一热感激地说道:“皇后娘娘孕势沉重身体不便,还亲自驾临浦阳宫,臣妾万分惶恐!请娘娘上座。”言罢搀扶着皇后娘娘笨重的身子落座。
“祎妃你孕育龙种实乃后宫幸事,身子可好?”
祎妃翩翩下拜正要回话,就听皇后娘娘又道:“念你有孕在身,即日起免你大礼参拜。”
“谢娘娘恩典!太医已诊过脉了,臣妾与腹中胎儿一切安好。”
“如此甚好!你上次意外滑胎未能诞下龙种,此次更要加倍小心。你到近前来。”
祎妃娘娘连忙起身款步移至皇后娘娘身侧。皇后娘娘轻抬素手抚在她的小腹之上,掌下温润柔软平坦如夕,突然她玉指向下一压。祎妃猛吸一口凉气,腰背顿然僵直。“放松。”皇后娘娘的手向下侧滑去,用力向上一托。祎妃心头慌乱之间,挥手拂过皇后娘娘假腹一把抓住了她的肩头。
皇后娘娘的贴身侍女花青连忙上前掰开祎妃的手问道:“娘娘,没有伤到胎气吧?”祎妃更是慌忙扑通跪倒在皇后娘娘脚边请罪。
“不碍的。你起来吧!躺倒榻上去。”祎妃迟疑了一下,走进内室躺倒了卧榻之上。在花青的扶持下皇后娘娘起身挺着笨重的肚子也往内室走去,一干嫔妃紧紧相随。
皇后娘娘欲给祎妃诊脉,怎奈卧榻极低,她的肚腹膨大根本就难以弯身。“娘娘,容小的扶您坐下吧!要不您的身子受不了。”皇后娘娘只得侧转身体向下坐去,可是腰背僵直难以坐下,如此试了两次就已经双腿颤抖无力了,只好伸出手去欲扶住床榻稳住身形,祎妃忙伸手撑住皇后娘娘的身子住她落座。如此大费一番周章方才坐定,不由想起:自己有两人搀扶尚且如此,子玄独自一人又当如何。即便他身子比一般女子强健,恐也难辞这每日起坐之辛苦。
皇后娘娘坐定后就觉得腰腹闷气,伸腿撑腰调整好坐姿,开始给祎妃诊脉、摸腹、查体。一番折腾下来已是额头见汗、气息紊乱,可见这翩翩大腹着实累人。
“此前滑胎后虽已将养调理好身体,不过此番有孕仍不可大意。着太医院日日来问诊,好生伺候着。”转头又对盈妃和瑜妃等说,“你等也时常来陪伴探望与她,可好?”众嫔妃连胜应诺。
花青见皇后娘娘不时揉腰忙道:“娘娘,已出来许久了,回宫歇息吧!您的身子……”
“你这一说还真觉得有些乏了。”皇后娘娘伸手示意花青扶她起身,盈妃忙上前一同扶起皇后娘娘。
众人拜别后,皇后娘娘起驾回宫。
蕾阳宫外,皇后娘娘贴身侍女石兰早就守候多时了,见娘娘凤辇行至宫门忙迎上前去与花青一同搀扶皇后娘娘下凤辇往殿内走去。
“怎么去了这许久?真是急死我了。”进得前园石兰不由嗔怪起花青。
花青见娘娘面色发白、额冒虚汗忙道:“娘娘,今日定是累了吧?除去假腹歇歇吧!”
“前园耳目众多,进殿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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