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应该有义务满足吗?”
阴茎猛得被抓紧,徐知行喉头被唾液呛了一下,这才尝出不对劲来。
“你好好说话,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徐知行太了解这个人了,立刻握住他的手腕,可徐书泽根本没有要停下手里的动作,甩开他的手继续加速,徐知行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毫不犹豫吻了上来。
门牙碰撞得满嘴都弥漫着血腥味,徐知行的吻法生猛,几乎是在嚼着他的唇舌,一开始徐书泽还试图压制对方,却转变为互相讨伐着领地,直到嘴角流缓缓流下黏腻的血水,徐知行皱着眉头推开了对方。
这才看清徐书泽脸颊的泪痕,下唇破了皮红肿着根本无法直视,徐知行伸手一抹嘴角立刻刺痛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对方瞪着自己满眼都是怨愤,低头一看贴着他的性器竟然也疲软了下去。
徐书泽提起裤腰带就要起身,徐知行连忙抱住对方,他最怕徐书泽生出逃跑的心思。
“你今天有点反常,给我个理由。”
徐书泽垂眼看着这个缠着他的男人,他总是如此,需要答案,需要解释,需要理由,函数求导般需要列出一切变量。
徐书泽向后一靠轻轻坐在餐桌上,双手倚在身后翘起二郎腿,冷眼看着衣衫不整的人。
“做爱需要个屁的理由。”
他抬脚踏在对面褪下的裤裆处,脚趾隔着棉质黑袜点弄着勃起的性器,意料中脚腕被抓住,徐书泽歪了歪头自上而下望着徐知行。
徐知行懂得把握与人交际的分寸,可他却拿捏不住眼前的这个人。
爱欲之于他们二人,确实找不出理由或是答案,徐书泽的喜怒哀乐都能隐匿在每一声承受不住的娇吟。
“插我…哈啊啊啊哼……嗯啊啊顶那里!”
“怎么……嗯啊哼啊啊啊…鸡巴操我…哼啊啊啊啊好爽……呃啊啊…操……”
徐书泽趴在餐桌上喊得浪荡,被扯开的衬衣凌乱地露出最让人血脉喷张的部位,肉感的臀瓣之上细嫩的腰肢软肉轻按就泛起桃色。
后穴绞紧住阴茎不肯吐出,徐知行艰难地在肠道深处顶弄着,身下的人双手扣着桌沿,从手背蜿蜒到小臂的青筋突露,泛白的指甲边缘时不时划着桌面,就如同在徐知行心口挠了几下似的。
徐知行挺腰深深一顶,看着身下的人高潮迭起脚尖颤动,迅速拔出阴茎握在手心,把身下的人翻过身来,大开的双腿展示着习合抽搐的穴肉,徐知行盯着眼前潮红的脸蛋,精液瞬间射在了徐书泽弹动的性器上,浑浊白液覆满了龟头,徐知行俯身凑近喘息不止的人。
双唇还未触碰在一起,徐书泽就别过了脸,心跳忽然落了一拍,徐知行撑着手臂把人从混乱的桌上抱起,鼻尖轻滑过脸颊后,对着耳垂啄吻起来。
“我想亲亲你。”
“累了,别烦人。”
徐知行自然而然以为是欲擒故纵,掌心贴着后颈往喉结周围轻吻,怀里的人却瞬间炸了毛。
徐书泽伸手推开他的脸,侧身要用肩膀撞开他,朝着他低吼了起来:“我说我累了!听不懂人话吗?!”
徐知行都能听到对方的拒绝在胸腔中碰撞出回音,一遍遍叩击着他的理智。
“你……是不是又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还是我妈找你了?”
徐书泽嗤笑一声,撩起衬衣遮住赤裸的身体。
“那还没这个荣光能让婶婶来找我这种下流货色。”
那双幽深的眼眸蒙上一层冰雾,徐知行不禁后退一步。
“你别这么说话。”
“我怎么说话了?是,我哪有未来驻外大使会说话,把你的姥岳父哄得团团转。”
徐知行得到答案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欣喜,可下一瞬又忍不住失落。
“这种谣言你也信?”
“是不是谣言你自己心里有数。”
徐书泽事不关己那般扔下一句嘲讽,根本不打算听他解释,徐知行再也装不出和颜悦色,偏执地按住对方的双肩,恨不得把心掏出来。
“我有什么数?我心里只有你!”
徐书泽沉默不语,只是用冰冷的视线审判着他,凭空捏造的谎言也在此刻失去了辩解的机会。
“徐书泽,你误会我都可以,可你不能一次都不信任我,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吗?就算以前我是逃避过,可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
毫无疑义的拉扯,毫无意义的辩驳。
“你需要改正什么?需要改正的是我,我这样的同性恋就不应该挡着未来大人物的路。”
反复揉皱的白纸被再次展开,徐知行的心缓缓沉底,落入不可窥探的洞窟。
“我是。”
对上那不解的目光,徐知行坚定得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我,徐知行,是同性恋,行了吗?”
“有病。”
“还不够是吗?好。”
徐知行捡起丢在脚边的围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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