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术大会,我这几日想多练习箭术,为我们将军府争光!”
楚恩脸上面带微笑,满是温柔,“我家清儿什么时候这么有觉悟了?”
楚文清合着双手放到颌下,搓了搓,一双眼睛弯成了月牙,“我一直这么有觉悟的。”
说完,眸子撇了一下在后面跟着的顾尘,“大哥,我箭术还不够精,你这几日一直教我呗!”
“这几日校场事务繁多,我没有空。”
“你不教我,我怎会长进?”楚文清装作一副委屈之样。
“射法诀窍都交给你了,剩下的都要靠自己勤加练习才会有所突破。平日里你疏于练习,今日学这个,明日学那个,会有长进才怪。”楚恩环抱着胳膊对着楚文清就是一顿说教。
楚文清悻悻地对着楚恩笑了笑,上前抱住楚恩的胳膊,一边拉着他走一边说:“大哥,你看你没空闲,不如你把顾尘借我几天?他的箭术和轻功可是我们将军府顶级的,我想让他教我。”
楚恩想着这几日也无事需要顾尘去做,自家小妹又想学射箭,她有心学习更好,若是玩闹,有顾尘保护,他也放心,便应了楚文清。
“我们顾尘可是个难得的高手,你可要好好跟人家学。”楚恩转身笑着看向后面手拿一把剑,默不作声的顾尘。
顾尘愣了一下,脸上似有无奈之色。
此时楚文清暗自欢喜,拉着楚恩一边走一边说:“知道啦!”
春日的校场连风都是和煦的。
远处一群群穿着盔甲的兵拿着不同的武器挥舞着,四周的柳树刚抽出嫩绿的枝芽,杏花爆出花朵,一簇簇的,午后阳光洒下,白的耀眼。
在这校场不起眼的一角,一位黄衣少女和一个身材高大的少年身影交织在一起。
“食指靠颌下,左臂下沉”
“手肘内旋一些”
“扣弦三指开弓后再快些张开”
顾尘站在一旁不厌其烦的指导着楚文清,可是楚文清的心思可不在学习射击上面。
上一世顾尘在她身边十多年,这些箭法顾尘也都教过她,她现在的箭术虽不及顾尘,但是也颇得他的真传。为了让顾尘多教她,她不得不装作一副箭术不精的样子。
况且,她现在好不容易有了可以和顾尘独处的机会,她可不想把时间全浪费在学射箭上面。
“我右胳膊痛,抬弓抬不起来,你过来给我扶着点。”楚文清见顾尘只站在一旁,丝毫没有要亲手指导她的意思。
这人真是冷清的过分了!
她还指望着用这次机会跟顾尘拉近点关系呢。
“小姐昨晚伤的是左胳膊。”顾尘悠悠地说道。
“你还知道我伤着胳膊了啊,我现在变成右边疼了,抬不起怎么办?”
顾尘走到楚文清的右边,伸出右手的食指,用指尖顶着,托起了楚文清的胳膊。
有进步,总算是能主动碰她一次了。
学了一天,顾尘也只是用手指点点楚文清故意做的不好的动作,给她调整回来,并无半分逾矩,任凭楚文清怎么撒娇,他都保持我自平淡如水的态度,耐心的教楚文清。
天色渐黑,楚文清和顾尘二人已在校场回将军府的路上。
楚文清一人略有心思地走在前,顾尘跟在她三四步的距离。
顾尘这人在上一世便是人淡如竹的清冷,在跟着楚文清的十多年间,楚文清一直忙于征战,忙于保护将军府,忙于复仇,顾尘便一直默默地在她身边,直到最后为她而死。他好像一直话不多,楚文清也并未与他多交流。
可是她现在已经开窍了啊,顾尘为她挡住刀剑的那一刻,她什么都看透了。
她爱顾尘。
至于前世情之何时而起,她也不清楚了,也许是初见时的惊艳,也许是那十多年相伴,也许是护她而死的感动。
无论怎样,这一世,她绝对不放过他了。
可是该怎样让顾尘也开窍呢?她使美人计,顾尘可是油盐不进啊!
正当她心情郁闷之时,一声动物的哀嚎声传入她的耳朵。
她顺着声音寻去,那声音好像在路旁的一堆草丛之中,她扒开草丛,一只黄毛幼犬虚弱地躺在地上,一声声可怜兮兮地叫唤着,犬声嘶哑,许是叫了很久。
“好可怜的小狗啊!”楚文清眉头一皱,有些心疼的说道。
她轻轻地抱起那地抱起那只黄毛幼犬,放到自己怀中。
楚文清跑到顾尘身边,“顾尘你看,这只小狗是不是生病了。”
顾尘低头看了看小狗,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在小狗鼻尖摸了摸说道:“应该是。”
“那我回府赶紧让谢大夫瞧瞧去!”说罢,便一路小跑到谢大夫处。
谢大夫对着小狗瞧了瞧,便对楚文清说道:“小姐在哪寻得这只幼犬?”
“在回府的路上,怎么了,它怎么样?”
“这只幼犬恐是得了翻肠病。”
“翻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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