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练练就好了,我媳妇那么聪明,一个小小的饺子不在话下。”贺晏舟鼓励地望着许槿初,眼底满是宠溺。被鼓励的许槿初立马重整起鼓。又拿起一个饺子皮,放上适量馅,然后按照贺晏舟教的方法,双手二上八下将饺子托住,找好力度一捏,顿时一个大肚子娃娃似的的饺子就成型了。许槿初看着自己终于包出了一个像饺子的饺子,惊喜地给贺晏舟和刘云虹展示道:“快看,我学会包饺子了。”刘云虹这才给予肯定地点了点头,“这还像个饺子样。”贺晏舟把许槿初包好的饺子摆好,又递给许槿初一个刚刚擀好的饺子皮。“继续,再包几个你上出徒了。”许槿初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游戏般,兴致勃勃地包了一个又一个。因为只有他们三个人吃,所以只包了不到一百个就够了。贺晏舟小心翼翼地把那一排排精心包好的饺子放到了外面。为了避免长时间的放置会让饺子馅里的油水渗透出来,把薄薄的面皮泡软,那样就失去了饺子的口感。而外面寒冷的温度可以保持饺子的新鲜。就在他转过身,准备回屋里时,他的耳朵突然微微一动。敏锐的听觉告诉他,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正在靠近。他停下了脚步,夜色中,他静静地站在原地,眼睛和耳朵都高度警觉。他站在原地,目光紧紧盯着前方,耳朵捕捉着每一个声音。他的神经紧绷,感觉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渐渐地,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像是有什么人正迅速接近。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大门口,是贺晏安。只见他气喘吁吁,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朝着贺晏舟喊道:“大哥,不好了,家里出事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咱爸他……”贺晏舟听到贺晏安的话,心中猛然一紧。“咱爸怎么了?”贺晏舟的声音带着焦虑和不安,如同此时的冷风,刺骨而寒凉。屋内的许槿初和刘云虹也听到了动静,两人对视一眼,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快步走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她们看到贺晏安神色焦急地和贺晏舟说着什么。许槿初和刘云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她们对视一眼,然后急忙小跑过去。“怎么了?发生了什么?”许槿初的眉头紧皱,眼神中带着深深的担忧。许槿初疑惑地望着贺晏安。“嫂子,是老江家,刚才来了咱家好一顿闹,爸他一生气就倒下了。大哥,怎么办?”贺晏安急的直跺脚。“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许槿初急忙拉着贺晏舟往外走,贺家此时一定乱成了一锅粥。尤其是贺正山,他本就有高血压,白天就和赵桂芳生了那么大一盘气,老江家大除夕地又找上门。只怕贺晏安说他倒下并不是简单的急火攻心昏厥,怕是有脑出血,脑中风的可能。“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拿棉衣。”刘云虹也知道出了大事,可贺晏舟和许槿初只穿了单薄的毛衣。连棉衣都没穿,这大冷天的,再冻坏了就不好了。可她刚转身,许槿初,贺晏舟和贺晏安就已经奔着贺家跑去了。她也不耽搁,回屋里取了许槿初二人的棉衣后,锁好门,也奔着贺家去了。在这个欢庆的时刻,家家户户都沉浸在包饺子的温馨和放鞭炮的喜庆中。然而,在这样一个祥和的夜晚,在黑暗的掩护下,三个人影正朝着贺家狂奔。贺家的大门外,气氛与周围热闹的村庄显得格格不入。原本应该紧闭的大门敞开着,一阵激烈的吵闹声从屋里传来。进到屋里,看到眼前的情景,许槿初顿时眉头狠狠皱起。老江家一家三口正围着赵桂芳口吐芬芳。贺正山则一个人栽倒在他们身后的地上。看他的样子,显然人已经失去了意识。当她看到贺正山失去意识,身上还沾染着呕吐物时,不由得心中一凉。她的手指颤抖地指向倒在地上的贺正山,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焦急,“快!贺晏舟,你爸的情况很不好,必须马上送他去医院。再晚一点,他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贺晏舟的眼神瞬间变得冷硬,他毫不犹豫地越过仍在争吵的几人,疾步冲向他的父亲。他的每一个步伐都充满了紧迫感。
江家的一家三口和赵桂芳都因为贺晏舟的到来而停止了争吵。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贺晏舟身上。赵桂芳才猛然发现,自家老头子竟然倒下后没起来。她刚才光顾着和江家人吵架,都没留意到。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身体不由自主地瘫软在地,脑海中一片混乱。她不停地抽泣着,身体颤抖着,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唉呀妈呀,老头子,你咋了,你可别有事啊。”赵桂芳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扑棱一下从地上爬起来,追着贺晏舟离去的方向跑去,不停地呼唤着贺正山的名字。“别动他!”许槿初见贺晏舟要把贺正山抱起来,急忙伸出手来制止他。“贺晏舟,你听我说,我爸现在的情况不能随便移动!”他现在不是单纯的昏厥,有可能脑出血,如果你把他抱起来的话,很可能会加重他脑部的出血情况。”她急声解释着,同时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的贺晏安,“贺晏安,你赶紧去找车,要快!”喊完之后,她便又转过头来看着地上的贺正山。贺晏安站在门口,看着倒在地上的贺正山,心里咯噔一声响。心口处传来一阵心慌,他忙迈开腿朝着外面跑去。只是因为太慌张了,跨过门槛的时候一不小心绊了一下,一个踉跄跪倒在了地上。“嘶”膝盖处传来一阵疼痛,他不顾上身体的疼痛,忙爬起来继续往前跑去。赵桂芳质疑地看着许槿初,猛地上前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一个踉跄,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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