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凶狠的目光。
初九有心折磨白如辰,拿着那粗大的阳具来回缓慢的抽插着,那阳具被雕刻的栩栩如生青筋凸起,每一次抽插都摩擦着穴口,无疑是对脆弱的后穴再一次的酷刑。
白如辰额头青筋爆起,虽然有了鲜血的润滑进出容易了许多,但终究不是承欢的地方。
初九感觉手下的抽插顺畅了几分又觉得没了意思,他想要白如辰痛苦,想听见他的尖叫。
初九的左手顺着胸膛一路往下,拂过乌黑的密林到达后穴处,白如辰虽然体毛并不旺盛但是也不如齐月那样稀薄,初九捏住后穴处的毛发猛的一扯。
突如起来的剧痛让白如辰再也忍不住放生大叫,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苍白的面颊。
“不够,还不够,你知道你叫的多好听吗?”初九附在白如辰的耳边轻轻的说,动作亲昵仿佛一对恋人。
白如辰只觉他如同魔鬼一般,从第一天开始他的身体就新伤叠旧伤,流血撕裂都是家常便饭,最狠的时候初九将两只手试图伸进后穴造成了严重的撕裂。
后穴流出的鲜血已经干涸在雪白的股峰之上,白如辰感觉眼前的东西慢慢变得模糊。
“这么快就要昏过去了吗?我还没玩够呢。”
隐约中白如辰感觉自己的牙关被撬开灌进了什么东西,眼前的事物又开始清晰起来。
白如辰的身体被重新拉高,身上佩戴的饰品叮当作响,每一声都昭示着这具身体曾经遭受过怎样的暴行。
初九起身唤来两个小奴将一个三角木马推到他身下,虽然那棱角被磨得较为平缓,可依旧可怖。
身体被慢慢下放,那木马做的极高,成年男子坐上去依旧脚不着地。
“啊!”白如辰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了那处密穴上,穴内的阳具被一下全顶如了身体里,巨大的撕裂疼痛让白如辰恨不得马上死去。
阳具吞吃入腹,红肿撕裂的穴肉压在三角木马最尖锐的地方,白如辰苦不堪言,只能用大腿内侧费力支起身体分担后穴的苦楚,可这是一个极其疲累的姿势,不一会就双腿失力重重的又砸了回去。
“呃啊!”痛楚包裹着最脆弱的地方,白如辰只得再次支起身子,几次反复下来倒是主动迎合那木架子一般。
初九捡了条藤鞭狠狠的向木马上挣扎的身体抽去,“啊!呃!”一鞭抽在了大腿上,身体失了力重重的砸在那尖刃上,白如辰大口喘着粗气恨不得马上昏死过去,那药让他意识清明身体也更加敏感。
“你看看你自己这副身体不知道有多诱人,面上还端着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过是个下贱的奴隶。”
初九出手凌厉狠辣,藤条如毒蛇一般扫过全身,听着白如辰凄惨的嚎叫初九只觉得浑身的血都被点燃了一般,心里叫嚣着让他哭得更大声一点更惨一点。
藤鞭每落在身上一下身体自然就会颤抖摩擦到肿胀撕裂的后穴,身体里还被埋进了阳具,小腹的绞痛和后穴剧痛让他求死无路,嗓子已经变得嘶哑哭喊不出声音。
初九听着渐渐弱下来的哭叫又觉没趣,自己也刚接客回来浑身难受,就唤了两个小奴进屋给白如辰解下束缚,毕竟如果真的把人玩死自己也不会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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