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脱下的时候胯间的阳物立刻弹了起来,硬挺的立在腰腹间。
李钧的阳物生的极大,又长又黑,狰狞可怖的性器悍猛的破开软肉捅进了红肿的小穴里。
“啊!”骇人的尺寸仿佛要将他的肠壁捅破。
啪啪啪……
李钧不喜欢在情事上多讲什么,喜欢埋头冲干,一下一下凿的极深,两人结合的部位被磨出了白沫堆积在穴口,湿热的可怕。
“你那骚浪的穴在吮着朕的龙根,感觉到了吗宝贝!”李钧牵着他的手向两人结合处探去,触及黏滑湿热的穴口李祈缘终于呜呜的哭出了声。
“放过我吧!”李钧听着他哭泣的颤音,欲望不退反增,龙根又在他体内胀大一。
李钧挺动着腰身,腰胯不断撞击着李祈缘的臀部,硬热粗大的性器在李祈缘体内鲜明的搏动着,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仿佛要把肠壁顶穿。
李祈缘伏在床榻上,身前两颗茱萸本就在木马上受尽折磨,此番又在床榻上厮磨得肿大,看上去就像滴在雪白玉身上的鲜血。
明明是如此屈辱的姿势,雌伏在床榻上被人贯穿,手指还在两人交合处拂着,感受着硬物一下一下进出自己的身体,但是快感和欲望也愈发鲜明,但又实在射不出什么,身前的性器抽动了两下,吐出一股清液。
恍然中感觉自己被翻了个身,穴口还在痉挛般抽动着,黏腻的肠液沾在缘口。
身下的男人咒骂了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穴口又骤然被撑大,李祈缘感觉自己下体已经麻木,思绪不知不觉想起了十七。
第一次见他就感受到了少年强烈的求生欲,然后呢?就是无尽的折磨他,看看这蓬勃的生命力什么时候被击垮,可是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当这蓬勃真的被击垮的时候自己也就会和他一起死去。
李钧看着他涣散的瞳孔,心里一阵烦躁,伏在他身上几个猛冲就射了出来,射精的过程中还在小幅度的顶弄着淫点,引起李祈缘身体一阵痉挛。
抽出的时候穴口还在小幅度打着颤,小股小股的向外吐着精液。
李钧神色一冷,就这么躺在他身边不顾两人汗湿的身体又将性器埋进了李祈缘的体内,听着他闷哼一声心里某种奇异的欲望仿佛得到了满足,把那些腥甜肮脏的东西埋在自己最亲最爱的人的身体里,这样仿佛这个人就不会被夺走。
李钧吻着他汗湿的头发,脸颊,脖颈,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看,你永远是我的。”
李祈缘实在太累了,不想再与这个男人起任何争执,眼睛一闭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来时男人已经不在身边,身体已经被清理上药,床褥也变得干爽洁净,李祈缘也不想理会他去做什么,将脸埋进被褥间又沉沉的睡了个昏天黑地……
十七在地上躺着,目送着李祈缘离去,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才恢复些气力支起身子,伸手向自己后穴探去,精液混着鲜血沾了自己满手。
浴池里十七拘起一捧池水扑了扑脸,水珠顺着发丝向下滴落溅起一圈圈涟漪,回复了几分清明十七向池壁一靠,仰起头将发丝拢到脑后看着屋顶。
半晌手指探到后穴将留在身体里的精液引出来,“又活了一天,也不知道是赚了还是赔了。”十七一条手臂横在眼前喃喃的说道。
等换上调教师的衣服回到屋子里的时候齐月坐在书案前看那些春宫图看得面红耳赤却十分认真,如果不知道还以为他在看什么圣贤书要考状元呢。
那椅子设计的精巧,中间是被挖空的堪堪卡住屁股,椅子底下放着瓷瓶,齐月一只手翻阅着春宫图,另一只手从双腿间伸过去拿着那药栓慢慢的抽插着自己的后穴,冰块融化的水顺着药栓和手指滴落到瓷瓶里,清冷如玉的面孔做着这事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如十七所料,第二天齐月的小穴就恢复紧致,花褶均匀的分布在穴眼周围干净漂亮。
十七在屋子的两根柱上栓上一根麻绳,上面还有十几个硕大的绳结从小到大排列着。
“这是走绳,你要在这上面走上一遭,骚穴要吞下每一个绳结,并且要有足够的肠液湿润到能够滴下淫液才算过关。”十七拿着竹条站在一边为齐月讲解着。
齐月看着粗糙的麻绳,上面还布满骇人的毛刺,最大的绳结堪比男子拳头不由的缩了缩屁股,今天这穴怕是要磨烂了。
齐月抬起长腿跨了上去。
十七将麻绳拉高,齐月即使足尖点地也无法脱离那可怖的麻绳,粗糙的绳结剐蹭着大腿和会阴,刺痒的感觉让齐月几乎跌倒。
“啪!”十七抬手抽在齐月雪白的屁股上,风月楼的药是极好的,齐月屁股上的伤不仅大好而且养的更加玉白,伴着红色的伤痕,让人更加想要揉搓折磨。
“别站着了,今日要调教的就是你这骚穴分泌淫水的能力,如果没有足够的淫水接客的时候免不了又是一番苦楚。”
齐月足尖撑着身体慢慢的移动,十七尚未给齐月剃毛,走的时候麻绳夹住耻毛又是一番苦楚,走到第一个绳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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