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成为第一个因为鸡鸡爆炸而死的雄虫。虽然也不知道萨菲罗能帮到他什么就是了,但萨菲罗一向给他的印象就是安全感爆棚让人能够安心信赖的爹咪,他可以将所有忧虑都抛给对方去烦恼,自己安安稳稳的做个爹宝。所以星星下意识的就觉得有萨菲罗在身边他就很安全不会有事,出了事也是第一时间向萨菲罗求助。
星星的另一只手呢,则向下摩挲着解开了裤头,把内裤和长裤都给剐了下去,将粗长粉嫩一看就没怎么被使用过的粗长鸡巴给亮了出来。
他自己都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根全盛状态下的玩意儿,好奇的扫了两眼,拿手指抵着翘起的龟头往下压——
“嘶——”
星星发出一声痛呼,马上松开了手,被压弯的鸡巴“咻”的一声回弹,轻打在了他精瘦紧实的小腹上。
他两眼泪汪汪的抬头看向听到叫痛声而紧张的回身看过来的萨菲罗,撅起嘴委屈的说:“爹,我痛……”
萨菲罗:……
他得很用力的抿紧唇才没当场笑出声来。
怎么感觉星星发情后,整个人都变得幼龄了许多?傻傻的还挺可爱。
脑子里冒出这样的想法,令他被亲手养大的孩子顶撞臀部的羞耻尴尬感都消退了些许。
果然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摇了摇头,萨菲罗伸出手握住星星那根茎身粗长白净,头部粉嫩,被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湿得透亮的鸡巴,一边动起手前后撸动着,一边语气沉稳的教导道,“星星,你得这样弄才行,你们的生理课上应该有教学……”
他的话都没说完,撸动着小雄虫鸡巴的手就被对方用双手握住手腕给制止了,星星龇牙咧嘴的一顿斯哈,湖绿色的眼眸里盈了一汪水,眼尾发红,看起来似是糟了欺负似的,可怜巴巴的。
小可怜抽了口气抱怨着说:“爹,你手上的茧子擦得我好痛咧,你、你别动了……”
萨菲罗闻言立马松了手,低头一看,小雄虫原本白净的鸡巴表面泛出几道粉红的印痕。
他那张沉稳镇定的脸,龟裂了。
“咳咳……星星,你先松开我,我去给你拿纾解的道具来好不好?”重新恢复成熟稳重的爹咪打着商量的哄道。
意识到自己没有切实的性经验并不适合教导小雄虫,萨菲罗决定还是搬来道具来解决目前的难题。
他以为星星多少恢复了一些清醒,但星星在塞尔吉奥发现前,就已经干了不少精力肉。随着时间往后推移,这些会使虫精力充沛的肉会将效用完全挥发,所以星星现在看着像是能正常交流的样子,其实已经彻底被小头所控制了。
从他湖绿色的眼眸雾蒙蒙的迷离一片,根本不见一丝清明就可见他的状况不容乐观,还能认得面前的萨菲罗,不过是身体熟悉对方的气息罢了。
所以他根本没听清萨菲罗说了什么,耳畔只有鼓噪的飞速跳动的脉搏声,令他越发感到身体燥热难耐,鸡巴的憋胀疼痛真的让他很想插些什么去纾解发泄。
萨菲罗没听到星星的回应,只看到孩子一脸茫然的望着他,尝试着去挣开星星的手,结果小雄虫一感觉他要离开就立马呜呜咽咽的哭哭,他只能无奈的呆在原地。
可什么都不做,小雄虫又会难受,挺着个翘在半空中的鸡巴委屈巴巴的望着他,哑着嗓子哼着痛要他帮。
那无措向他求助的摸样,实在让萨菲罗心疼的不行,可他想帮小雄虫吧,手上又全是常年操弄武器留下来的粗茧,星星的皮肤太水嫩,他根本不敢碰。
一着急,萨菲罗脑子里就冒出曾在部队里看过的情景。那是一对雌虫在相互纾解蓬勃的性欲,他们趴在草地上呈69式给对方嗦着鸡巴。
他都以为自己早就忘记这段尴尬的回忆了,没想到这时候想起来每个细节都那么清晰,清晰的让萨菲罗差点再一次破功,没把持住表面的沉稳淡然。
冰蓝色的眼眸低垂,注视着星星那根被他一撸,将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给抹的整根油亮的鸡巴。
真的要这么干嘛?
心底原本歇下去的羞耻感重新冒出了头。
这次即便是麦色的皮肤也无法遮挡他涌上脸庞的红晕。
萨菲罗这么多年头一次痛恨起自己不需要雄虫抚慰,不受雄虫精神力影响的体质。
不然被星星发情状态下躁动的精神力给包围,他根本不用思考这么多,理智会被雄虫的精神力给彻底掐断,他只需要尊崇雄虫的意愿,让自己的欲望被操控,彻底沦为雄虫胯下毫无尊严的泄欲便器就行了。
偏偏他现在保持着清醒,他清楚的知道,一旦选择了最妥协的办法,跨过父与子的界线,他与星星的未来将面目全非。
可让他眼睁睁的看着星星受罪而什么都不做,萨菲罗狠不下这个心。
战场上,他对敌人从不手软,手染鲜血冷酷无情,被敌人咒骂是没有心的战争机器。但是在家里,在孩子面前,他永远做不到冷眼旁观不管不顾。
萨菲罗叹了口气,最终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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